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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摔了一跤,虧你還能唱的出來?”

“我在唱小毛驢兒。”許寒芳眼珠一轉,壞壞地笑問:“你是不是說過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是。”嬴義毫無防備之心。

“那你給我學幾聲毛驢兒叫!”

“啊?”嬴義驚叫。

“啊什麼啊?快點!”許寒芳重重拍了一下嬴義的肩頭,堅硬的盔甲震得她的手發麻。她吹了吹手,瞥眼看見了嬴義的兩隻耳朵。抬手抓住了他的兩隻耳朵,喊道:“喂!我給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快學毛驢叫!”

“噢!”嬴義低呼一聲,他沒有想到她會擰他的耳朵。求饒道:“我學不出來!你饒了我吧!”

看著嬴義被自己耍笑的面紅耳赤,許寒芳咯咯地笑,壞壞地笑。

“唉!你何時才能不捉弄我?”嬴義無奈的嘆氣,但是心裡說不出來的歡喜。

許寒芳敲著嬴義的腦殼,訓道:“等到你完全開化了……我就再也不捉弄你!”

敲得嬴義呲牙咧嘴,連連求饒。

二人無拘無束地說著,笑著、走著……

眼見前面到了園子門口,園外的巷道遙遙在望。嬴義突然放慢了腳步,許寒芳也突然停止了說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兩個人彷彿從另一個世界回到了人間,這個人間世俗的人們,是不允許孤男寡女這樣無拘無束地交談和說笑的。

嬴義揹著許寒芳轉身慢慢出了荒園。迎面正碰上四處尋找他們的虎賁軍。虎賁軍看到嬴義揹著渾身滿臉是土的許寒芳均是一愣。忙迎了上來:“姑娘和大人果然在裡面。卑職們看到門口有牌子是禁地,沒敢進去。”的28

許寒芳和嬴義二人這才回頭看到門口的牌子上兩個醒目的大字:禁地。

嬴義掩飾著內心的失落吩咐道:“韓姑娘摔傷了,快備軟轎,找大夫。”

許寒芳也略帶尷尬地撅著嘴說:“我逮兔子,不小心掉坑裡了。”心裡也覺得空落落的。

虎賁軍狐疑地望了一眼,忙各自去準備。

路過巴仁家的院子,許寒芳在嬴義耳邊輕輕道:“喂,嬴義,我剛才去巴仁家了,沒想到他還是一個挺會生活的人。院內種有花草,溫馨寧靜,屋內也佈置得清新雅緻。”

“哦?”嬴義隨口應到,有些心不在焉。

“我沒有想到,看著他那樣畏縮的人,卻還挺有情調,挺浪漫的。要不是他結巴,估計會有許多女人喜歡他傾慕他的。其實他長得也不錯嘛……。”許寒芳讚不絕口。

“是嗎?”嬴義口上應付著,心裡卻是一動。不禁抬頭看了看巴仁外表破舊的院落。

許寒芳摔得確實不輕,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回到屋內幾乎已經不能動彈,腳踝也腫起老高。她自己心裡清楚,身上是軟組織挫傷。要想完全恢復只怕需要幾天時間。

嬴義聽完大夫的診斷,連連搖頭。唉!她就是這樣馬大哈!何時才能改?囑咐許寒芳好好休息,帶著虎賁軍退到屋外。他心裡還有一件事放不下,想要查清楚。

許寒芳強忍著渾身疼痛吃了飯,哼哼唧唧地躺下休息。身上的傷痛使她根本睡不著,又開始了胡思亂想的毛病。唉!這次虧大了。兔子沒逮著反而閃了腰扭了腳,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嬴義的肩膀真得好像一座山哦!穩健踏實。想到這裡突然心突突跳,有些臉紅耳熱。咦?我為何會有這種感覺?嘻嘻笑著縮成一團,抱住了枕頭。

不經意間手觸到了放在枕下的竹簡和髮簪。心中一凜。暗罵:許寒芳你怎麼了?發花痴了?怎麼會想到這些?浩然的懷抱才是最溫暖最溫馨的,才是你夢寐以求的。你這麼快就開始去想別的男人?這是什麼?喜新厭舊?水性楊花?

許寒芳從枕下拿出髮簪和竹簡默默看著。“天荒地老”的誓言還沒有淡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心願還沒有遺忘。可是我這麼快就忘記了浩然的好?

不,不能忘了浩然的好!許寒芳質問自己:如果當初沒有浩然,你怎麼會有今天?她一邊自責一邊在心裡回憶著,嘴裡開始自言自語數落著、唸叨著浩然的好:“浩然是最好的,浩然疼我、寵我,凡事為我想,我高興浩然就和我一起高興,我不開心浩然就哄我開心,浩然願意聽我喋喋不休的嘮叨,浩然給我做風箏,浩然教我認字和我看星星,浩然……”說到這裡頓住了,她突然間發現除了一些記憶特別深刻的片斷,其它的記憶已經漸漸模糊。除了記得籠統地記得浩然對自己很好外,很多細節已經漸漸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