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那史書上自然也沒有我的記錄?我的命運會是怎樣?許寒芳不無擔心地問:“我想知道我今生的命運結果。”
老人迷著眼睛回答:“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看不到他眼裡是什麼樣的光芒。
這怎麼和我向王翦說的一樣?我是在忽悠王翦,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停了一下,老人悠悠地說:“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秦國,成——也是你,敗——也是你!”
哈!這麼大的擔子一下壓到我頭上?我可受不了!許寒芳試探著問:“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會做妲己,妺喜的。我又不喜歡他。我不會嫁給他,不會紅顏禍國的。”
老人淡淡一笑:“天機不可洩漏。如果將來我不在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我的書童墨離。——好了,現在你是否願意留下?留下來改寫歷史?”
許寒芳猶豫了半天,說:“既然你說是我的使命,好像我想逃也逃不掉吧?——你要我留到他身邊幫他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許寒芳想了想:“他不能強迫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否則我就走。”
老人笑了:“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吧,我提示他給你一個承諾。”
許寒芳搖頭,說的很乾脆:“口頭的不行,我要書面的。而且要您做見證人!”
老人笑得更開心了:“一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墨離,讓嬴政進來!”老人對書童高喊。
不一會兒,嬴政進來,躬身行禮:“老爹!”
老人捋著鬍子:“阿政,韓姑娘願意留在你身邊,但是她有一個條件。”
嬴政臉上現出一陣驚喜,可是在老師面前,立刻又收斂下去,靜靜聽老師說話。
老人望了一眼捧著臉不是很開心的許寒芳,說道:“她要你給她一個承諾——書面的。你意下如何?”
“政願聽老爹安排。”嬴政再次恭敬地回道。
老人把許寒芳的要求講了一遍,吩咐道:“你就按韓姑娘的意思給她寫個書面的承諾吧!”
嬴政躬身道:“是!老爹。”
嬴政研了墨,提起毛筆略一思索,嚴肅認真地在竹簡上寫下:“不迫芳做不願之事。”風乾墨跡,鈐上印璽,雙手呈給老人。
老人看了看點點頭,轉交給許寒芳:“姑娘,你看可否?“
許寒芳接過來看看,勉強笑了笑,覺得手裡的竹簡有千斤之重,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
老人又閉上了眼睛,嬴政知道該告退了。
出了門,許寒芳看見書童掐著腰,望著自己的花圃,垂頭喪氣,一臉無奈。
許寒芳樂了。花圃裡的草被拔得一根不剩,散亂的扔在花圃外面。不用想,一定是嬴政的傑作!
嬴政愉快地說:“師兄,我看你打水沒回來,就幫你做了點活!你除草不除根豈不是白除?”一臉小孩子剛惡作劇完壞壞的表情。
許寒芳幸災樂禍地道:“對呀對呀!這樣多好,一勞永逸!”哼!叫你剛才給我個冷臉?哈哈!活該!
書童苦著臉望望嬴政,又看看地上的草,想發作又發作不得,那表情比吃了個蒼蠅還難受。
回去路上,嬴政走在山林裡開心的唱起歌,他五音不全,聲音也不是很好聽。可是唱得很開心,很投入。
許寒芳聽著這唱得不倫不類的古老歌謠,想笑卻笑不出來,心裡有點酸酸的。從答應留下來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有一種失落感。唯一值得欣慰地是知道還可以再見到浩然,又覺得有了些希望,不覺又笑了笑。
“用你的真心換她的真心這是唯一的辦法。”這是嬴政在求教老師時,老師告訴他的一句話。
今天考試完畢,嬴政跪伏在地上說:“老爹,我愛上了一個女子,我想得到她,可是我不想用王命去壓她。請老爹教我該怎麼做?”
老爹眯著眼睛問:“就是剛才這個女子?”
“是的。”嬴政恭敬地回答。
老人捋著鬍鬚說:“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你留她的人容易,可留她的心難。”
“老爹教政該如何做?”嬴政再次伏在地上。
老人語重心長地說:“用你的真心換她的真心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只能幫你把她留在你身邊,至於留不留得住她的心,就要看你自己了!”
現在終於知道許寒芳願意留下來,留到自己身邊。這樣至少自己可以有時間再爭取,莊子說過“精誠所致,金石為開”,嬴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