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室。
這個實驗分上午、中午和傍晚三個時段反覆進行了三次,經過警方的鑑定,這段錄影無剪接的痕跡,所以真實度還是蠻高的。
如果據此而言,只有丁家豪能接觸到實驗用鉈的理論是不成立的,拘押時間到後,再沒有取得其它實質證據的前提下,丁家豪被釋放了。
“什麼?最大的嫌疑人被釋放了?”聽到彭佳對她說的這個訊息,柳絮十分氣憤,
“沒有證據,警方不能隨便抓人的,現在扣押人也有明確的法律界定時間,不過,相信在警方的努下,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的。”彭佳安慰柳絮,但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也沒底。
因為這起案件處理的過程中,似乎總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事件的推移過程中,在逐步抹殺著一些痕跡。
而所抹殺的這一切·恰恰是對丁家豪有益的。
從收集的同學們的輿論來看,丁家豪這個人心胸比較狹窄,好與人一爭短長,而吳建國恰恰相反,也許是在一個幸福家庭長大的緣故,他的心胸十分開闊,為人寬厚,所以才能與丁家豪這樣的人長久相處,丁家豪是在換了兩個宿舍之後·搬來與吳建國同住,才穩定了一段時間。
“這個同學的表現太不正常了。”彭佳看過審訊錄影後,對林振邦道。
因為新聞需要跟蹤的緣故,再加上柳絮那邊的關係,所以她是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這起事態的進展。
“嗯,怎麼不正常?”林振邦一揚眉毛,問彭佳。
“你有沒有發現?他就是表現得太正常了,太鎮定了,就象和警員在閒話家常一樣,你想一個普通的駐校大學生·在事情發生時,會有這樣的表現嗎?
如果是被冤枉的,多少也會表現出驚慌和憤怒,而他則是胸有成竹,好象是有備而來,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一個普通的未出校門的大學生,能有這樣鎮定的態度嗎?”彭佳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嗯,我叫人查一下他的背景。”林振邦顯然也想到了人為干預的可能性,立即吩咐小呂叫人去查。
“現在社會上眾說紛壇,大家的關注度還是很高的。但是有些人扒出吳建國的父親是當地一個縣的副縣長·現在輿論風向完全改變,認為吳建國是官二代,被人下毒活該。”彭佳道。
“這些都是網路言論吧?呵呵·你要在普通群眾中也聽不到這種風聲。”林振邦道,“看來,以後要成立輿情收集部,來確保上層能聽到普通群眾的聲音。”
彭佳點點頭,這未嘗不是一個瞭解民意的視窗和方式。只有一個具有包容心的包容大國,才能屹立在世界強者之林。
“振邦,我的簽證下來了,下週就要去美國了。”彭佳終於拿到了簽證·心裡還是有點小興奮。
但忽然想到要離開這裡大半年·心裡還是有一些悵然若失。
“呵呵,早去早回來。”林振邦怎麼會不知道彭佳拿到了簽證·但是早晚要去的,如果他再一再地干預·也只能是推晚幾天而已,最終他也想通了,就象他說的,早去早回,再說······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你笑什麼?我離開你很開心是不是?”彭佳被他這一笑弄得毛毛的。
“呵呵,我怎麼可能開心呢?你看,我剛來這裡不久,到處都不熟的,你說好的要帶我去草菴看看那些孩子,還要帶我去你的老家,這些都沒有一項實現,我心裡可糾結了。”林振邦趕緊岔開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這時候,林振邦辦公室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臉上卻露出了怒意:“怎麼可能?這事你們沒叫警方協助辦理好嗎?”
氣呼呼地放下電話,林振邦臉上的陰沉讓室內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十度了。彭佳還是第一次看到林振邦發這麼大的火,不由地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丁家豪居然出國了,去美國留學,今天早上的飛機。”林振邦道。
“啊?案件不是還沒有終結嗎?”彭佳問。
“警方大意了,剛查出他年前申請了美國的一所大學,誰知道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好辦了簽證就出去了。”林振邦氣得一掌擊在桌子
“這手法也太老辣了,根本不象一個普通大學生能安排的。”彭佳搖搖頭。
“林書記,丁家豪的背景資料查出來了,放您桌上吧?”秘書小呂走進辦公室,本來還臉帶做好工作的喜色,但一看到林振邦的臉色,嚇得趕緊放在桌上,就退走了。
林振邦一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