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們的權力,在這裡騷擾居民的?”彭佳氣壞了,老城區拆不拆還是一回事,這樣強行叫居民簽字畫押,與土匪強盜何異?
“誰給的權力?當然是政府給的權力了。小姑娘,這裡沒有你的事,還是乖乖滾邊吧,別影響我們的工作。”
刀疤男看彭佳氣質不俗,身上的著裝也得體大方,顯然並不是個常人,所以還存留了幾分忌憚,並沒有動粗,算是給了她幾分面子。
“政府工作人員有象你們這樣工作的嗎?”彭佳怒道。
刀疤男正想說什麼,卻突然滾出一位小兄弟,揪著那個哇哇哭叫的小女孩,道:“老大,這小屁孩打電話報警了,怎麼辦?”
刀疤男乍一聽,還嚇得脖子縮了一下,畢竟二進宮之後,如果再被抓進去蹲大牢的話,那累犯的罪可就重了,象他這種累犯是要加刑的,不過,他猛然醒悟過來:“爺是給政府做事,警察來怕什麼。”
本來聽到報警二字打算做鳥獸散的這群混混,頓時停住了腳步,對呀,咱們是給政府做事的,警察不也是為政府做事的嗎?咱們一夥都是為政府做事的,怕什麼?
“放下小孩子。”彭佳看到那個小流氓揪著小女孩的手,把她的手都捏紅了,不禁生氣地道,並走上前去,一把甩開了那個小流氓的手。
“喲,美女,你還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寬啊?!”刀疤男既然解除了對警察的恐懼之心,便一心一意來對付彭佳。
就在這時候,彭佳身上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卻是宋平打來的。
原來,宋平解決了白鳳的事之後,立即開車趕回大院,問了保姆錢阿姨,才知道彭佳還沒有回來。這下他急了,彭佳可是大病初癒,別出了什麼閃失。
於是趕緊打電話來問。
“我在老城區呢,這裡是老城區雷公巷182號,有空你趕來吧。”彭佳正想當面問問宋平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他不知道,也讓他看看眼前的情況,如果再這樣任事態發展下去,死傷了個把人的話,那麼不光是對建設廳、就算是對宋如海的仕途都是有影響的。
彭佳重生之前的年代,因為強拆什麼的**的、綁雷管炸藥的、跳樓的還真是層出不窮,而政府官員在事情鬧大了之後,被問責的也不少。
政府從房屋拆遷中收回土地進行拍賣,能獲得了鉅額的土地收益,專案建成後,政府又可以從中收取大量的稅金,並解決大批人員就業,從這個角度來講,大部份政府官員並不拒絕老城區的拆遷改造工作。
宋平聽到彭佳的聲音有異,知道出了狀況,也來不及細問,掛了手機開著車就直奔老城區。
刀疤男一聽彭佳接的電話,好象在求援,便對站在她身後的光頭男使了個眼色。
光頭男會意,走到彭佳身後,抓著她的手一扣,就想把她的手擰在背後然後把她推出門去,接著,把彭佳推搡出門之後,他們就可以繼續威嚇老太太,把這份協議簽了之後,那一千塊獎金就到手了。
彭佳哪裡會讓光頭男得手,就在一群小混混的眼皮底下,漂亮地露了一手。她貓下腰來,隨即化解了光頭男的扣勢,接著腿順勢一掃,光頭男腿部被重擊之下,立即癱倒在地上,哭爹叫媽的。小混混們猝不及防,只看到光頭男衝上前去,接著就倒在地上,不由得都楞住了,敢情這位美女還是一位武林高手呀?
“就一個娘們,怕她做什麼?!”刀疤男見到這一幕,心中凜了一下,不過仗著人多,打群架還怕一個妞?於是手一揮,自已帶著舞著鐵棍衝了上去。
彭佳抄起角落裡放的一把長柄的竹掃帚,當做武器,向這群七八個人的小混混掃了過來:“這一招,叫掃平狂犬。”
“操,把我們當狗了。”刀疤臉也怒了。
幾個小混混一起舉著水管,衝上來,景象頗象香港黑社會片裡小混混們打群架的場景,老奶奶和小姑娘知道力所不逮,早就退到一邊去了。
讓她們震撼的是,彭佳竟然左支右拙,手裡的掃把一掃“噹噹噹”把那些小混混們手裡高舉的水管掃落在地上。
老奶奶和小姑娘沒看清楚的是,彭佳的每一下都點在了小混混們的手腕麻穴之處,這下子,小混混們不光丟了武器,還個個抱著手叫開了:
“喲,使的什麼法術,麻死了,手動不了。”
就在這時候,院子外面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兩輛閃著紅蘭燈光的警車停在了大院外。
“住手,你們幹什麼?在這裡打群架?”一名警官走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