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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置強梢運恪吧襠涫幀繃恕H�液旁諢坪:U街杏�95個部位中彈,連後主炮的少佐分隊長皇族伏見宮博恭王(後來的軍令部總長)都被打進了醫院。再加上日本艦隊使用的下瀨火藥的爆炸破壞力量,其威力就算只是俄國人使用的黑色火藥的一倍的話,這個百分比就會變成,而現在還可以加上波浪的影響。

現在正往這兒趕路的聯合艦隊主力各艦都忙成了一團,首先船上堆的一包包昂貴的“英炭”得全部扔到海里去,這些威爾士無煙煤原本是準備萬一俄國人不走對馬海峽,聯合艦隊臨時要趕到北海道去用的,現在用不著了,全艦上下除了炮手全部參加扔煤炭。炮手為什麼不參加?那是怕煤灰跑眼睛裡去了影響瞄準。

扔完煤炭,全體官兵全換上裡外三新的軍裝。日本艦隊打仗之前換新軍裝也是從英國人那兒學來的,這倒並不僅僅是為了鼓舞士氣,而是換穿新軍裝多少能夠減少一點受傷時的傷口感染。在沒有抗菌素的20世紀初,這是個很有效的拯救戰鬥人員生命的措施。俄國艦隊沒有這條規矩,反而是從司令官開始都穿舊工作服,說是開打了肯定會弄髒衣服,先換舊衣服可以避免浪費。後來第三太平洋艦隊向聯合艦隊投降,上去受降的日本人半天見不著內博加托夫少將,人家在洗澡刮鬍子換將軍禮服呢。

就這麼亂亂哄哄忙忙碌碌地到了中午13時39分,旗艦三笠艦橋上的人們,終於看到了俄羅斯艦隊。三笠號的炮術長安保清種少佐後來說第一眼看到俄羅斯艦隊的印象時用了一句怪話:“就只見俄國艦隊威風堂堂地像一群章魚似的擠成一團”,五十幾艘軍艦的大艦隊當然威風堂堂,但是這五十幾艘軍艦排成的佇列卻沒有人看得懂,似乎是縱隊,但不知道是兩列縱隊還是三列縱隊,反正就是在急急忙忙向北趕路。

早在早晨9時整,鈴木貫太郎帶領的歸屬第二艦隊第四驅逐隊的四艘驅逐艦朝霧、春雨、朝潮、白雲也趕來了。

對馬成了俄羅斯海軍的墳場(2)

如果說信濃丸和和泉號是傻大膽的話,鈴木貫太郎中佐就是瘋子了。這幾艘驅逐艦的速度快,能開出29節,而俄國艦隊當時的速度是12節。鈴木認為在俄國艦隊的邊上看不清楚俄國人的進路,得趕到俄國人的前面去對著俄國人看,於是領著人馬超過俄國艦隊以後做了一個橫切運動,從俄國人的左舷跑到右舷去了。

這一個橫切運動把站在蘇沃洛夫公爵號艦橋上的羅傑斯特溫斯基嚇了一跳,他認為日本驅逐艦是在前面路上撒水雷,於是趕緊升起訊號命令各艦同時右轉90度,從縱隊變橫隊,然後再左轉90度成一路縱隊來避開日本驅逐艦撒下的“水雷陣”。

誰知道第一個左轉時就出了問題,跟在旗艦後面的亞歷山大三世號看漏了訊號,沒轉頭就跟到旗艦屁股後面去了,隨後的軍艦馬上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訊號,大家都只能跟著前面走。但是後面的第二艦隊和第三艦隊又沒有看錯訊號,完成了一起右轉的動作,這樣兩個彎轉好以後,就從原來的一路縱隊成了兩路縱隊。羅傑斯特溫斯基氣得破口大罵,再升起訊號說改兩路縱隊為一路縱隊。

艦隊絕不是單純軍艦的集合,而是受過良好訓練的軍官的集合。兩路改一路談何容易,首先第一艦隊要加快速度,其次幾乎平行的第二艦隊和第三艦隊要減速,可現在大家都知道大戰就在眼前,心急火燎地想走快點,誰也不肯減速,到最後,羅傑斯特溫斯基只好認了這個兩列縱隊的命。

波羅的海艦隊在對馬海戰時的佇列問題不單單是心理問題,俄國海軍的操艦能力也是一個問題,這決不是在說俄國海軍是支二流海軍,而是波羅的海艦隊的情況在當時有點特殊。羅傑斯特溫斯基率領的四艘戰列艦全是嶄新的戰艦,亞歷山大三世號艦齡最長,1903年8月建成;蘇沃洛夫公爵號和鷹號則分別是在1904年9月和10月建成,波羅的海艦隊則是在10月15日出發的,也就是說,當時的蘇沃洛夫公爵號和鷹號連內裝都沒有全部完成!

軍艦是機械,但機械是有生命的。它本身需要時間來磨合,操縱機械的水手們也需要時間去熟悉、除錯和掌握機械。但沙皇沒有給他們時間,羅傑斯特溫斯基司令官也不知道還需要這種時間,波羅的海艦隊的水手們光是讓這四艘戰列艦走完了這18 000海里就已經是了不起的奇蹟了,他們沒有辦法掌握這四艘新戰艦的微妙特性來完成佇列變換。

實際上這個章魚集團還不止兩列縱隊,還有巡洋艦編隊在右邊護送著武裝商船,工作船什麼的,也就是說大致是三列縱隊,實際上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