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永遠是想法。
不過不管怎麼樣吧,南潯法院的法官們算是煩了大忌了,你們雖然更危害的是公眾,這個不過忽略不計的,但是你們會被你們的上級所厭煩的,出臺法律不是你們的職責所在,你們的職責是英明貫徹上級的指導精神,你們這樣做,明顯是不把上級放在眼裡啊。試想,你們不把上級放在眼裡,上級還會讓你們在他眼裡嗎?而且,你們這次是得罪了公眾了,就縱然是上級想保你們,也不太好辦了。所以,上級自然要處理你們的,因為把你們處理了,上級在公眾的心目中就更好了。至於說到那兩個已經被判了的哥們兒,上級可能會說:“馬馬虎虎吧。”恩,也就真的馬馬虎虎了。
可能各界會問:“以什麼樣的罪名處理這些法官們呢?”
“擅自立法罪。”上級說。
我們看,法官們擅自立的即意*罪也是在法庭上臨時立的,所以於其說法官們犯了擅自立法罪,不如直接說他們犯了臨時性即意立法罪。
雖然這個罪名在法律條文中可能沒有,不過這是上級領導說的,所以在說過後就能成為法律了。同樣都是臨時即意,不過下面的人是不能臨時即意的,就即便臨時即意了,也是無效的。
可能被判刑了的那兩個哥們兒聽到這樣的訊息會這樣說:“哈,他們也被臨時即意了,這真是成也臨時即意,敗也臨時即意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強姦犯們熱烈歡呼了
想用最好的心態來看待最不好的事情,我是辦不到的,至於能辦到之人,我只能是佩服之至,向他們豎大拇指。而我也只能用被認為是最惡意的心態來看待是最不好的事情了。當然,我不認為我的心態是惡意的,不過如有人認為我的心態是惡意的,我只能說他的心不是人的。
躥高的“臨時性+動詞”事件依然是那麼的轟轟烈烈,不過轟轟烈烈才顯示了一切乃是正常的,如果冷靜的出奇,那才是真的可怕。不冷靜,而且還轟轟烈烈,說明了大眾的不麻木,對xxx還是抱有信心的。如果,對類似的這些事件,公眾的態度表現出的是冷靜,甚至是麻木,那就叫做為時已晚了。
那些法官老爺們真是很有創意啊,真不知道怎麼會去做法官呢?做法官,真是太屈才了。不過幸而因為此事,他們可能將不必再在這個位子上屈才,所以我想,能夠跳槽到更高的位置,那他們是充滿信心了。
雖然是有才,不過不巧法官老爺們這次挑戰了民意的權威,雖然在我們國內民意的權威是最賤的權威,且在高層看來什麼都不是,不過這畢竟是實實在在存在著,不承認是不行,如果要是硬說沒有這些東西,那隻能說這些人是既聾又啞,或者直接說這些人是鼠目寸光的,雖能聽到但看不遠,且只顧偷吃糧食的碩鼠。
不過不管怎樣,法官們就是挑戰了,一個這樣的挑戰,其實,已經很好的回答了上面所說的情況了——是否把民意擺在能看到的位置上了?
不想留下懸而未決的問題,所以回答是他們並沒有把民意放在能夠看到的位置上。試想一下,一個縣級的地方法院的法官老爺們尚且不把民意放在眼裡,隨性立法,更不敢想高層了。
看此事件,讓人不免想起過去封建社會里的縣太爺,一句山高皇帝遠,一句縣官不如現管,就能讓站在堂下的原告和被告渾身起雞皮疙瘩。在太多違背民意和黑白顛倒的宣判中,自然就如同另外的民諺所說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和“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這些東西應該隨著歷史的河流飄走了,不過現在卻是看到了遺毒,那些法官老爺們的做法,不正是現實版的縣官不如現管嗎?而且睜眼看看,捫心自問,這些遺毒還真的流行甚廣啊!
這,就不難說明有些人為何“崇洋媚外”了?!
我想說,我也崇洋,但是我不媚外。如果有人罵我是漢奸,那麼剛剛去世的錢學森,以及更多的留學生都是大大的漢奸。
有人會說我們不能太苛求,畢竟一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建立起來的。是的,我們不苛求,但是我們越來越多的時候,看到的是對民意的戲耍,對民意的漠視,這種南轅北轍的做法,著實讓人憤,讓人同痛啊,如果是到了讓人麻木的地步,那xxx就是想再真誠的改變,一切就都遲了。畢竟,還沒有遠去的活生生的歷史,就是好的例子。
我們且再看法官老爺們即興立的那條法律,雖被民眾們所不能認同,不過自有認同之人。
*犯們是要熱烈地歡呼了,以後要是再*或者是*了女的,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