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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關注,但是那是他們的無聊嗎?他們是有所訴求的,不是說吃飽了沒事幹站在橋上丟人現眼。所以媒體的“秀”字用的相當不正確,這非常容易誤導公眾跳橋者都是吃飽了沒事幹的人,所以媒體必須得趕緊改正。

接下來自然就會說道跳橋者的訴求,既然是有訴求的,為何不走正規的渠道而要冒著被拘留的風險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我們也知道一點,那確實是沒了辦法。但是,廣州市的信訪局長黃周海卻在媒體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我有充分的信心說這句話,廣州的信訪渠道是絕對暢通的。

在這兒得說說了,你黃局長也是個大幹部了,怎麼就像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一樣在媒體面前信口開河呢?你說渠道是絕對暢通的,那幹嗎沒一個人去呢?如果真如你黃局長說的那樣,渠道是絕對暢通的,那你黃局長估計現在也和潘作良一樣了,就衝一個地方在短短的幾天內接連發生跳橋事件,並且都是有訴求的跳橋事件,就可以這麼說。

不過黃局長的渠道絕對暢通估計是這麼理解的,我這個地方你是可以進來的,這不就是渠道暢通嘛。不過這種暢通也是暢通,只是進去了沒人理你,對待訴求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能躲就躲。如果黃局長也認為這是渠道暢通的話,那麼黃局長的腦子和我們就是太不一樣了。

既然是走正規的渠道走不通,那就只能是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了。這種方式固然極端,並且也有一定的聲音在聲討這種方式,但是我卻要為這種方式高聲吶喊。一個國家如果不能保證自己公民的合理訴求,那公民的唯一選擇就是反抗。只不過這種反抗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既然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反抗,我們旁人又有何種理由說跳橋者是吃飽了沒事幹的?

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我相信有很多人會選擇這種方式,而我們再看看一些人說的話,特別是那個老賴說的:對這種一己私心損害大眾利益的行為十分的不滿。我不敢並且也不屑苟同老賴的說法,你說人家是以一己私心損害大眾的利益,那你把人家從橋上推下去,你的行為又是什麼呢?你可能會說我的行為就是為了使事態儘快的解決,回覆交通秩序,不過我不太喜歡聽你的這個大道理,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是衝著那個見義勇為的稱號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老賴的行為是不是一己私心呢?你可能還會說,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跳橋者好,那既然是為他好,那幹嗎還把他推下去呢?你把他抓住或者是一起跳下去不就好了嗎。畢竟你是覺得,地上有一個氣墊,那個人是不會摔死的。把他推下去,自己不會有受傷的危險,而那個人也不會摔死,自己還能落得個見義勇為的稱號,何樂而不為呢?是這樣的話,你老賴有沒有一己私心呢?是這樣的話,你老賴算不算是損害別人的利益呢?都是這樣的話,一個以損害別人生命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對跳橋者指手畫腳呢?

這樣的時候,有人可能還會這樣說,那些跳橋者不是想死嗎?老賴的做法是成全他們。不過可以在這裡明確的說,跳橋者不想死,跳橋者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做著抗爭。

不從源頭治理,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我說過這是一種反抗。一個國家如果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這個國家該怎麼說呢?

我是地球人

偶爾開啟了一個不認識的部落格,看到了那些火星文,不過我是一頭霧水,我是一點也看不懂,也可能會被人罵跟不上潮流了。不管是跟的上還是跟不上,最起碼自己活的還是好好的,所謂跟的上潮流的,也就大抵和我一樣了。在虛擬世界裡流傳的很廣,並且被廣大的被貼上90後標籤的人而大部分是學生的人在使用著。而且我看了一些資料,說是這種東西最早是在臺灣地區流行開來的,不過如是這樣的話,我們還得看著當初弄這些文字人的居心是什麼呢,不知道是不是叵測的,畢竟那是臺灣啊,而且那裡還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在做著所謂獨立出去的夢想。不管是不是獨立吧,反正在虛擬世界裡是不分界限的。就是因為不分界限,所以這些火星文才流傳到了大陸。而如果火星文被披上了叵測的外衣,那麼,我們大陸使用火星文的人就也是稀裡糊塗的跟著叵測走了。不過我們大家也都知道,我們中國曆來對那些抱著叵測的人是不會有好的口碑的。而我們大陸的這些人,這可能是他們被罵的一個原因吧。

按照字面意思的理解,火星文,就是火星上的文字。不過可以斷定這是我們的臆想成份罷了,畢竟我們普通人還不知道火星人長什麼樣呢,怎麼又可能會知道他們的文字呢。不過我說的也可能不正確,因為我們的地球上出現過一些匪夷所思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