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淡淡笑著反問了一句。
大騎士米蘭德深深吸了口氣說:“別裝傻了,我看得出來,你現在的狀態跟之前攻擊第一、第二重城牆時不太一樣。你難道還藏著什麼底牌嗎?”
杜蘭德搖搖頭說:“你問這些沒有意義。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也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嗎?”
“這麼說你真的有底牌?”大騎士依然緊追不捨。
“呵呵。”杜蘭德笑了笑,沒有回答,臉上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讓人有些吃不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之前安德麗雅提供了與她父親的聯絡方法,那還是皇后留下的一種秘術,讓杜蘭德大為讚歎。杜蘭德已經親自跟大公——也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談過,定下里應外合的策略和細則,這樣一來。就好辦多了。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之後的最後一戰,杜蘭德的勝面至少上升了三成。
“杜蘭德,你……”大騎士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杜蘭德隨手揮出一道冰火力量堵住了嘴,漲紅了臉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怒而不甘地盯著杜蘭德。
杜蘭德淡漠地說:“別忘了你現在是俘虜的身份,俘虜不該多嘴。雖然我暫時沒有幹掉你的打算,但萬一你惹惱了我。我也許會忍不住殺人。”
大騎士眼中閃過屈辱和痛苦,最終選擇閉上了嘴巴。
杜蘭德閉上雙眼,認真梳理了一下目前所有的戰前安排,以白虎、肯特等人為首的牧城軍隊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戰爭開打。關鍵問題是打破第三重神聖壁壘,以及打破壁壘之後的戰鬥。雙方軍隊的戰鬥杜蘭德倒是不擔心,有岳父在牆內策應,加上牧城軍隊的強悍戰鬥力。獲勝應該不成問題。戰鬥最終的結果,還是由杜蘭德與永輝一方的尖端力量的勝負來決定。
對方有聖騎士和黑袍人兩名半神強者。
聖騎士由於上一戰而元氣大傷,戰力下降得厲害。但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有什麼快速恢復傷勢的手段。所以杜蘭德必須將最不樂觀的情況考慮在內。
黑袍人十分神秘,戰力雖然不強,但他畢竟是一名半神強者,氣息古怪,靈魂攻擊手段更是高明之極,老實說黑袍人給杜蘭德的危險感,比聖騎士奧古斯都還要強上一籌。
除了這兩人,天國術士團很可能也是一個大麻煩。
這支力量一向深居簡出,相關情報少得可憐,充滿神秘感。杜蘭德只知道這支天國術士團是永輝聖城的底牌之一,究竟能發揮出怎樣的作用,不真正打起來的話,恐怕很難說清。
杜蘭德前去下達最後通牒的時候,感受過一次白炙光束的威力,那應該不是梅林一個人的力量,而是天國術士團配合純白聖塔,再由梅林作為總指揮,所共同發揮出來的力量。白炙光束的攻擊速度和殺傷力都給杜蘭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論殺傷力,白炙光束離半神級還差一點,論攻擊速度卻完全是半神級的水準。而且那也許不是天國術士團的最強手段。
如果往最壞的方向考慮,杜蘭德也許要一人面對三名半神級戰力的威脅:聖騎士、神秘黑袍人、還有真實戰鬥力未知的天國術士團。而且還是客場作戰。這對杜蘭德而言都是難度不小的挑戰,如果他敗了,這一次遠征就算徹底失敗,麾下軍隊很可能全部栽在聖城之中。以杜蘭德的手段脫身離開應該不成問題,但部下們就帶不走了,頂多把安德麗雅和薇薇安救走。
所以對杜蘭德而言,三天後的一戰,只許勝利,不能失敗。
目前各項決戰前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安排下去,杜蘭德不用操什麼心了,他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三天內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又或許可以在實力上再進一步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杜蘭德忽然臉色一動,隱約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掠而過。
他站起身來,來到城堡一樓的大廳裡。大廳中堆積著各類屬性的礦石,雙刀分身幾乎被埋在了礦石堆中,無比高效地吞噬各類礦石,強化自身強度、鋒銳程度和威能。見到杜蘭德到來,分身立刻轉過頭來說:“本尊。”卻沒有停下吞吃動作的打算。
對於雙刀分身來說,進化似乎是他們的天職,在不違抗本尊指示的前提下,強化與進化,就是重要性序列中最重要的一項。
各類礦石好像糖豆,接連不斷地消失在紅袍杜蘭德和藍袍杜蘭德的嘴裡,嘎嘣嘎嘣聲中,被吞嚥下去,然後一點點轉化為分身的力量。
杜蘭德安靜地看著雙刀分身,眼神裡閃爍著奇特的光芒。
各屬性的礦石可以加快分身進化的速度,那麼,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