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場面不好控制,那可怎麼辦?
偷偷的給高子健發了一條資訊,一分鐘不到,高子健回了我兩個字,放心。
高子健就是有這樣的魔力,他說放心,我就放心。
再瞥了一眼身旁的榴蓮,我的小心肝不由自主的就發顫。
包廂在二樓,最大級別的總統包廂,門剛推開,我和榴蓮都被鎮住了。包廂的頂部都是漂浮的彩色氣球和綵帶,橫七豎八的佈滿了整個房間,漂浮的小彩條不斷的抖動,看樣子,果然是廢了一番心思。
“歡迎美女光臨!”李樹和魏徵頭頭頂著小帽子朝我們走來,我伸了伸脖子,看到高子健背對著我正在忙什麼,一個箭步飛過去,就看到了投影儀下的小紙條。
在酒吧的包廂里弄出一個投影儀,這麼有創意的事情,恐怕只有我家高子健能做出來。發覺到我的目光時,高子健立即站起來擋住我,說:“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我瞥了一眼高子健的身後,問:“你剛才在做什麼?”
高子健側了側身體,說:“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呀!”
“哼,我都看到了,”我輕輕地挪動著,誰知高子健和我一起挪動,壓根什麼都看不到。
“到底給不給看?”我瞪著高子健,表示惱火。
高子健的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從身後取出一張紙條,上面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三個字“道歉信。”
落款,是鄭凱。
我明白了,原來高子健讓我放心,是因為早已經做了準備。
環視了一圈,並未看到鄭凱本人,高子健戳了一次我的胳膊,指了指包廂裡的衛生間,頓時笑了出來。
好傢伙,這個鄭凱倒也是毅力十足啊,為了道歉,居然比越王勾踐還要有毅力,難得,真的難得!
就在我和高子健透著樂呵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抬起頭看去,原來是高子然過來了,讓我意外的是,高子然的身旁,竟然站了一個老外。
老外一頭金色的頭髮,身材高大,型男一個。
幾乎是本能的,第一眼,我和高子健就看向了李樹,正在和服務員打牌的李樹顯然還沒有注意到高子然和老外的存在,正笑得開心。
“小佳姐!”高子然一聲呼喚,直接促使李樹轉過臉來,“小佳姐,這是我們系的同學,叫湯姆。”
我和高子健朝高子然走去,路過李樹身旁時,明顯的看到了他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兩次,謝天謝地,今晚還有我們這一對是正常的。
我和高子然正在小聲聊天,李樹已經坐不住了,他端著一杯紅酒朝我們走來,笑著問:“小然然,這位是……”
高子然挎著湯姆的胳膊,笑著說:“這位是湯姆,我們系的高材生,怎麼樣,長得不錯吧?”
李樹上下掃了一眼湯姆,笑著說:“湯姆?英語教科書裡出來的嗎?為什麼每個圈子裡都要有這麼一個土的名字?”
湯姆似乎有些不解,用英文跟高子然對話,我看到高子然尷尬的跟湯姆解釋,然後瞪了李樹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李先生,你不覺得你說起話來有種酸溜溜的味道嗎?怎麼了?老黃瓜刷綠漆,給我裝純呢?”
不愧是高子健的妹妹,這話剛說出口,就將了李樹一軍。
“小然然,去大不列顛兩年,洋鬼子你還沒看夠嗎?胸口都是毛,你不怕半夜醒來以為自己是在動物園呀!”
“動物園怎麼了?我就喜歡抱著大猩猩睡覺覺,你管我!”高子然下巴一昂,優雅的轉身、
李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轉身朝門外走去。
音樂聲忽然是靜止,燈光也被跳到了包廂中央,高子健拿著麥克風,輕輕地咳了一聲,說:“大家都安靜會吧!”
昏暗中,我瞥了一眼在一旁喝悶酒的榴蓮,抬起腳走了一步,就聽到高子健喊著我的名字:“陳小佳小美女,你在做什麼?”
我停住腳步,轉過臉看著高子健,聽到她說:“陳小佳,現在有一份快遞要送給你,請問你能過來簽收嗎?”
我疑惑的看著高子健,根本不懂他又要玩哪一齣。
“此份快遞獨一無二,僅此一份,要是想要簽收,最好立刻過來。”高子健伸出手臂,朝我招了招手。
我有種前方有危險的錯覺,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抬起了頭,直接奔了過去。
當我走到了高子健的面前,瞥了一眼四周,並未察覺到所謂的快遞,小聲的問:“我的快遞呢?”
“閉上眼,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