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都這樣了,我還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只想抱抱你。”
“好吧。”
過了一會,阿瑟起身,坐在旁邊,摸著我的臉,“好好的怎麼感冒了。”“不知道,可能太累。”我說到,“吃飯沒?”“沒。”“起來,我們一起去吃飯。”“我沒有什麼胃口,只想喝粥。”“可以。”
吃到一半,阿瑟接到一個電話,臉色變得很難看。結束通話電話,起身對我說,“如風,我要去處理一些事,你先吃。”“我需要擔心嗎?”我看著阿瑟。阿瑟摸著我的頭,“不用,不要再到處亂跑,好好休息。”“嗯。”我應道。
阿瑟雖這麼說,他三天後一身疲憊的回來,倒床就睡。我想起前段時間洛璃的話,阿瑟的話,他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麼?第二天我來到玻璃房,見到君北,大概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
君北從耶路撒冷餐廳出來後,直接來到郊區的一個倉庫,因為他手下在電話中告訴他已經找到一些重要的丟失的信件和包裹。不過當他到達時,那裡漆黑一片,什麼人也沒有,正要離開,就莫名其妙的被敲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對我所做的事沒有任何印象。我不知道君北醒來時,看到當時的場景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反應。如果是我,應該會非常無措和震驚。我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控制這一切,太多的巧合和詭異,以文昊的判斷力,不應該做出那樣賭上性命的決策。以他的品性,我一直無法相信他會騙我簽下那份擔保書。說到這個,我又見到了肖恩,我一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叫我來,決口不提債務的事,而是叫我和他一起做了件在我看來非常奇怪的事……給鳥放生。
我們去的地方離天堂橋很近,他們把這裡叫做迷霧森林。也許因為離天堂橋很近,這片森林常年被霧氣籠罩,但非常奇特的是,霧氣只是盤旋在森林的上空,樹底下一片清明。我們今天放生的是一對菊戴鶯,我跟在肖恩的旁邊,沉默不語,肖恩步伐穩健,鏗鏘有力。
“感到奇怪?”肖恩先開口,
“嗯。”
“還記得上次你說的‘先死後生’嗎?”
“記得。”
“現在呢?。”
“沒有變。”
“你怎麼看待這個‘死’。”
“和過去自己作一個訣別。”
“你現在正在做這樣的事?”
他問到這個問題時,我陷入沉思,和過去訣別?沒有吧,我的過去未曾結束,何來的訣別。
“沒有。”
“還記得我問你的另外一個問題嗎?”
“記得,存在的意義。”
“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的存在,是因為愛,我要我愛的人幸福,愛我的人滿足。”
“還是太天真。”
“我不這樣認為。”
“要成就一番事業就要清楚什麼能做,什麼必須做。”
“我沒有大志向。”
“會有的。”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結,問了一個剛剛困擾我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放生。”
“困獸太久,需要出來活動筋骨,我們到了。”
我抬起頭,這是一棵年歲已久的大樹,枝繁葉茂,樹葉密密層層,青翠欲滴,透過濃霧刻印在樹幹上微光,風吹過,一顫一顫跳動。
“你去,”肖恩下命令,
籠子裡的菊戴鶯早已按耐不住,在那扇小小的鐵門前跌撞,門已開,它們展翅,一呼一應飛離這裡。這裡。
☆、第十一章 動身
時間很快,一眨眼已是21歲。上次生日的時候阿瑟陪著我,這次生日阿瑟依舊陪著我,還有新朋友。前段時間發生太多事,今天當是重新開始。慶祝生日的地方是家小酒吧,這間酒吧從2916年開到至今,這裡的格局從開店開始一直沒有改變。店裡只有一個酒保,一隻貓。酒保是個90歲的老太太,也是這個店的擁有者。當初和君北來過一次後,就想在這裡慶祝我的生日。這種懷舊而永恆,也許是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阿瑟只想和我單獨過,但我不能,我要好好感謝陪伴在我身邊的朋友。今晚阿瑟,君北,小花,扶蘇來到這個小小的古老酒吧,我們環桌而坐,我在許願:“希望我的朋友開心幸福。”蠟燭吹滅,阿瑟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手搭在我的肩上。
“謝謝大家今天過來幫我慶祝生日,能夠認識你們,我非常的高興,希望我們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