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佛學,除了潛心研究佛學外,還致力於佛學的推廣。
和一個實力歌手,推出了好幾張佛歌專輯,有幾首歌還被廣為傳唱。
起先藍海山對病癒後的反常也很不適應,找了幾個心理諮詢師得知,這種轉變也算正常,看著姜離致這麼快投入到工作中,藍海山也就沒做過多幹預。
得知藍雁飛要針對姜離致的誤診去深造後,他也隨女兒去夏威夷度了個假,還沒度完假,就聽說外孫又開始揪著他母親的死不放,這才著急趕回來。
豈料姜離致就以各種理由拒絕和他見面,藍海山知道外孫這麼多年的苦悶,但他不願外孫再次陷入痛苦。
“梨子,最近你放一下手裡的工作!我一老友給藍海介紹了一個大專案,這專案呢,你小姨做主要負責人!你到時候多多協助一下你小姨!”
女僕端來茶杯,管家身上把其中一隻杯子擺放在en一旁的矮櫃上,隨後將另一隻遞到藍海山面前。
藍海山接過杯子,開啟杯蓋輕輕晃動,“別和你小姨對著幹,有什麼事多商量一下,都是一家人,你又是她從小看大的!”
他看一眼en,抿一口茶,隨後遞給管家。
“我看這些天你也挺忙的,公司的事有屬下去做,你這剛剛痊癒不久,不要累著,前期呢,對方會派人來考察一番,你呢,就幫著你小姨招待一下,趁這個機會也好好放鬆一下!”
藍海山語氣沉穩,緩慢,字與字之間卻透著一股不容反駁,與其說他在和姜離致商量事情,不如說,他在通知姜離致接受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
這種感覺讓en感覺到很不舒服,但姜離致曾特別提出要求,就是無論藍海山說什麼,en都必須無條件答應“奧”得答應一聲,快速翻閱姜離致腦中與藍海山有關的記憶,藍海山對姜離致的培養傾注心血,在姜離致的記憶裡,外公對母親的死比他還要難以釋懷。
但外公卻掩藏起悲傷,全身心的投入的對姜離致的教育和事業裡,外公堅強地承擔住悲傷,和李光明懦弱地選擇躲避,給姜離致的心靈留下了不一樣的色彩。
姜離致視藍海山為榜樣,而李光明就成為他不願提起的一種悲哀。
看完姜離致的記憶,en終於說服自己無條件接受藍海山的安排,這麼一位可敬可愛的老人,自己理應尊重。
“是,外公,我知道了!只是不知考察人員何時到!我好把手裡的工作調整一下!”en挺直腰背,看向藍海山。
藍海山去不急於回答這個問題,他伸手讓管家去自己書房拿來一個資料夾,“這是這個專案的全部資料,當時資金什麼的,不要難為你小姨!”
藍海山眉毛豎起,似有想起什麼,他長嘆一口氣,“對方也算是外資,找幾個得力的人來接待,必要時呢,你親自出馬,不要讓人覺得我們失了禮!”
在藍海山叮囑時,en翻看著資料夾,這是員工為方便藍海山閱讀,特意處理過的檔案,用了超大號的字型。
與藍雁飛合作的是一家叫梅園建設的臺灣企業,企業建設於1974年,經過30多年的發展,梅園建設已經發展成為屈指可數企業。
這點和藍海的發展時間差不多,en心想,並慢慢翻閱,地球文字太複雜,en得經過n種計算才能把書面資料變成真的。
翻過一頁,en的心咯噔一下,刺痛他心的是三個字:史金鴻!
他快速翻閱整個資料夾,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梅園建設現任董事長是史金鴻!
這史金鴻竟然去了臺wan,非但如此,他還成為了一受屈一指民營企業的董事長,簡直匪夷所思啊,en嚥了口唾沫,“外公,你確定是這……”
藍海山雙手支在扶手上,“怎麼?你想反悔?哎,事業重要,命更重要啊,外公我還想……哎!”藍海山沒有把話說完,用嘆氣結束了對話。
“老李,讓梨子睡我隔壁房間!明天一早讓柳嫂做疙瘩湯!”
李管家走在前面,為藍海山推開了房門,在藍海山邁步進房間時,突然說道,“聽說是董事長千金,跟咱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這下en終於知道,藍海山堅持讓姜離致配合藍雁飛的真正目的了,不是為了促進親情,也不是為了度假休息,只是為了讓自己認識那個董事長千金——史金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