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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換大的。”老闆馬上拿了一摞碗出來。石老師給我遞了個眼色,我吸了一口涼氣。後來酒都是按我和石老師約定好的喝,也不知喝了多少,我感覺天旋地轉,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到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是躺在床上的。石老師看我醒過來說:“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要是出啥問題我回去都不好交代。”

我這才知道我和醉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過了一會,縣裡辦公室主任喊我們出去吃晚飯,我說我頭疼的很,不想吃東西,叫石老師自己去。石老師說還是去隨便吃點吧,不會喝酒了。辦公室主任也說不喝了,就到招待所食堂吃點稀飯。我勉強爬起來,只覺得兩條腿發軟,走路象踩棉花。吃了飯回來,來了點精神,我問石老師下午去地裡看了嗎?石老師說去看了,你醉的跟頭死豬似的,就把你留在館子裡了。我又問找到問題了嗎?石老師說找到了,回去再說。我就沒再問,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唐思深情的看著我,手溫柔的撫摩我的面頰,我看著她,陽光從她頭頂灑落,唐思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陽光下發出溫暖的光彩。我輕輕地呼喚她,她對我笑著,是甜蜜而幸福的笑,睫毛微微翹起,眼睛象湖面上的月亮,微風吹來,湖面蕩起漣漪,月亮在水波里盪漾。突然文燕來了,唐思欲飄走,我拉著她的手,不願她離去。風漸漸大了起來,唐思的頭髮和裙子被吹拂著,最終唐思在風中飄走了。文燕靠在我身旁,輕輕地說:“她走了,讓我來陪伴你。”我瞪著文燕,想說:“你走開,我要唐思,我要她陪我。”好象喉嚨被什麼堵住,怎麼也喊不出來。文燕張大眼睛,眼眸向眼眶擴充套件,要把我包在裡面。她輕輕地解開自己的衣服,白白的胸口讓我窒息。手溫柔的滑過我的嘴唇,滑過我的脖頸,滑過我的胸脯。我握住她的手,那麼柔軟、細滑,手臂象一段段嫩藕,又嬰兒的手臂,在陽光下透出紅暈。我感到渾身發燙,象一股股熱浪不斷襲來,我張開嘴,想把胸口的悶熱撥出去。文燕趴在我耳邊說:“來吧,我能讓你快樂,只有我才能給你快樂。”我心蕩漾,盪漾在一片春光的湖面上,水沁溼了衣服,涼爽無比,心中的悶熱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我感覺肩頭有人拍打,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石老師站在床邊。“這麼快就睡著了?”他把床頭的外套遞給我說:“走,出去玩玩,給你醒酒。”

我從夢裡出來,渾身沒勁。“我不去了,渾身軟的很。”

“走吧,年輕輕的,不能說軟。”石老師笑的很奇怪,“我請客。”

我極不情願的坐起來,頭上象有一根絲線勒著痛。我閉上眼睛,輕輕的搖著頭,想使自己更清醒。我知道石老師帶我到什麼地方去,腦子裡有個聲音在說:“張瓜,不要去,不要去。”我把外套拿在手裡,遲遲不穿在身上。石老師催著說:“快點張瓜,早去早回嘛。”我把外套披在身上,翻身下床穿鞋。那個聲音又在說:“不要去啊,不要去啊。”我木然的坐在床邊,石老師問我:“怎麼了,張瓜,你在想啥呢?”我搖搖頭說:“沒想啥,頭有點暈。”石老師說:“我帶你去個地方,保準你頭不暈了。”

我象一個被人控制一樣,每走一步都有人牽制著。上了計程車,石老師拍著我肩膀說:“中午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肯定也是被抬著走的。”我苦笑著說:“你不能醉,只有我醉。”石老師笑著說:“以後你還要經歷更多這種場合,慢慢就習慣了。”

計程車轉個彎,到了一條筆直的街道。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新修的大街,兩旁的樹還沒成活,掛著稀稀兩兩的幾片樹葉。路中間隔離帶上還沒種任何東西,隨便堆著土。但街兩旁的店鋪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張了,每個門口都掛著五顏六色的彩燈,玻璃推拉門後隔著簾子,從簾子後面發出粉紅的光來。司機把車子停了下來,問道:“你們是唱歌還是洗頭?”石老師說:“唱歌太鬧,找個洗澡的地方吧。”司機說:“前面有個洗浴中心,很不錯,要去不?”石老師說:“去,我們是外地的,你說好就去。”司機說:“你們問我算是找對人了,南榮城裡娛樂場所我最清楚。”

車子在一個裝飾豪華的門口停下來。我抬頭看見大門上方閃爍著幾個字“思君洗浴中心”,旁邊還有個被霓虹燈纏繞的半裸女子的睡姿,在霓虹燈閃爍下,顯得風情萬種。

我們從車上下來,一個小夥子從洗浴中心裡快步出來迎接。他問石老師:“兩位是洗澡呢還是按摩?”

石老師看了一下我說:“先洗澡。”

小夥子把我們讓進一個房間,安頓我們坐下說:“二位稍等片刻,我給你們沏茶。”

石老師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