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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和吳敏兩個人住,今天吳敏有事出去了。唐思看起來很不高興,眼睛裡好象有話跟我說。

我問唐思:“怎麼了?出啥事了?”

唐思故做出輕鬆的樣子說:“沒事啊。”

“好久回來的?”我問。

唐思站起來給我倒水,說:“今中午。”

我一隻手接過水杯,另一隻手拉著唐思的手問:“想我嗎?”

唐思淡淡地笑了,嘴角露出兩個小酒窩:“怎麼不想。你想我嗎?”

我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手一使勁,把唐思拉到懷裡緊緊地摟著,靠在她耳邊說:“很想。”

唐思想掙扎站起來,我把她摟得更緊了。

“放我起來,等會吳敏回來看見不好的。”唐思看起來有點生氣,但我知道她不會生氣的,她也願意被我摟住。

“沒事,她回來上樓梯的聲音聽得到。”

唐思聽我這麼一說,就沒再掙扎,安穩的靠在我懷裡。我握著唐思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唐思羞澀地把頭靠在我懷裡,頭髮上的香氣撲到我的鼻腔,讓我頭腦發漲。我端起她的臉,凝視著。唐思閉上眼睛,我的臉感覺到她的喘息。我忘情地吻著她的嘴唇,身上的汗毛都張了起來,背脊有一顆顆汗珠滾了下來。

我喃喃地說:“我要你,我要你。”

唐思依舊閉著眼睛,胸脯隨著喘息急劇起伏。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慾望,手在唐思的身上摩挲著。唐思額頭冒出微汗,輕聲地呻吟著。這讓我更大膽,手放肆地伸進她的衣服裡面。唐思微張著嘴唇,期待著我的親吻。我不顧一切,象一隻發瘋的野獸,慌亂的解開唐思的衣釦,嘴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親吻。唐思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身體微微顫抖。屋子裡非常沉靜,只有我倆的喘息聲劃過黑夜。

猛然,唐思一下子推開了我,呆呆地站到窗戶邊。我好象從睡夢中醒來一樣,驚恐地看著她。唐思看了我許久,背過身去把衣服扣上,把背影留給了我。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說。

“不怪你。” 唐思依舊背對著我,輕聲問:“今天初幾?怎麼沒有月亮?”

我站到她身後,天空上只有幾顆星星,被城市的燈光照得黯然。

“不知道舊曆是多少,明天又是大太陽。”我說。

“又是大太陽,我都曬黑了。”

我扶著唐思的肩膀把她身子轉過來,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說:“沒事,還是那麼漂亮。”

唐思看著我,眼睛很明亮,我想把她摟到懷裡,又怕她生氣。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唐思說:“我們出去走走吧,等會吳敏回來看到多不好。”

我們順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走著,向左拐到一個巷子裡。

我說:“我們往回走吧,這個巷子太黑了,路都看不到。”

唐思說:“路是走出來的,又不是照出來的。”

在巷子裡摸黑走了很長時間,唐思說回去吧,想睡了,明天得準備準備,養足精神後天又要出團。我把唐思送回家,回地下室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躺在床上,拿起一本論述弗洛伊德的書翻著。看著看著,想起肖光銳跟我說有啥農業新技術給他介紹介紹,王老闆公司的小麥種子不就是嗎?我馬上給肖光銳發了個簡訊,把這個事情大致說了。

也許肖光銳忙,他沒有回簡訊,我拿著手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知睡了有多久,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

電話是肖光銳打來的,他對種子的事情很感興趣,叫我儘快找到產品資料給他發個傳真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跟齊部長說了,齊部長很高興,說你這件事辦得好,為公司創收嘛。後來文燕跟我說,平時為農科院做的產品推廣公司沒有多些賺頭,公司的獎金都是靠幫其它地方推廣產品獲得的,這種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齊部長給王老闆打了電話,沒一會,他派人把資料送來了。我撿其中重要的給肖光銳傳過去了。

資料傳過去有很長時間沒有肖光銳的訊息,我想這事八成黃了,也就沒再往心裡去。

一晃就到九月中了,天氣漸漸涼爽起來,風吹著樹葉能聽到“嘩嘩”的聲音。雨少了,風卻大了起來,沙塵經常打在臉上生疼。文燕還是不能經常見到,辦公室她是幾乎不來,她的影子在我腦子裡變得模糊。有時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特別想她,不知是想她這個人,還是自己心裡的慾望作怪。

“沙塵暴”是這兩年才熟悉的詞,這個城市也受到了沙塵暴的侵襲,人們除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