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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的燈光變得明亮起來，之前是為了配合舞臺效果，燈光閃爍，忽明忽暗，但現在演唱會結束，也就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李晨燦沒有直接到後臺，而是來到了那個位置上……

陳梓晴微笑著看他。

“好久不見。”李晨燦說。

“好久不見。”

從很久之前在謝恆雄的追悼會上之後，他的確有一年多沒有見到陳梓晴。

“怎麼突然會看到你出現在這裡？”李晨燦帶著幾分笑意。

“怎麼，不歡迎？”

“倒也不是……就是想問問你，你買門票沒，雖然知道你挺牛的，但小本生意……”李晨燦道。

“……”陳梓晴沉默一下然後說：“我身上沒帶錢……你去跟我爸要。”

“……不敢……”李晨燦乾脆利落地認慫。

一個玩笑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讓陳梓晴和李晨燦同時想起了兩年多以前，中美文化交流團剛剛結束的時候，陳梓晴請李晨燦吃的那頓飯。

“王姐，這裡的事情你忙一下哈，我跟我朋友先出去走走。”李晨燦跟王冰凝說了一句，王冰凝最開始還想問是哪個朋友，突然看到陳梓晴的樣子嚇了一跳，雖然帝國的國民大多不畏權勢，但真要說突然見到和一些大人物有關係的親屬，還是很不尋常的。

“上次在燕京，你請我吃飯，今天我請你一次吧。”李晨燦對陳梓晴說了一句。

也許是因為朋友許久沒見，也許……反正李晨燦現在想多和她說幾句話。

“嗯，好。”陳梓晴點點頭就答應了下來，她身後的兩位保鏢感覺很有些奇怪，陳梓晴平常不是很少有人請得動的麼？燕京那麼多人，想請她吃飯的人多了去了，但她很少答應……雖然說那裡有很大原因是她身份敏感，不想給父親惹來麻煩的緣故，但她對李晨燦應得也有些太乾淨利落了吧。

李晨燦倒是對她的兩個保鏢有些煩，不過也沒說啥。

“你這兩年都在忙什麼呢。”

李晨燦和陳梓晴慢慢離開了工人體育館的範圍，燕京的路燈在眼前一字排開，延綿不絕的霓虹燈在閃爍，燈光燦爛的首都，此時正在夜空下肆無忌憚地展現著屬於自己的輝煌璀璨。

李晨燦就對陳梓晴說。

“之前在文化部那邊吧，後來……”陳梓晴並沒有繼續深入解釋，而是說：“現在在學一些外語，打算去其他國家學習吧……”

這個時空，只有其他國家來中國學習的，畢竟中國的各種基礎科學、尖端科技都很吸引世界的人，哪怕是人文的東西也能吸引很多人，倒是很少有出去外國留學的。

“你打算去什麼國家？”李晨燦有些好奇。

“還沒想好呢……可能去英國，可能去日本……”

英國還好說，聽到日本兩個字，李晨燦不以為然：“日本……如果去那邊也沒什麼好學的吧。”

“主要是想在外面找一些東西。”李晨燦感覺她的文青病又犯了：“另外，我覺得吧，中國人自己鑽研自己的歷史，一些地方沒有日本人鑽研的中國歷史那麼深刻，想去看看。”

對這點他倒是並不否認，雖然他不喜歡日本，但日本人牛逼的地方的確多，哪怕這個時空被打壓得不成樣子，但他們的愛情動作片依然是一流的，而且這個時空的帝國保護版權自然也包括保護外國人東西的版權，所以依靠愛情動作片，日本人在中國得到的外匯還真不少……

日本人獨特的性格也自然會有許多獨特的東西出現，他們對美學、藝術的許多造詣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只不過是李晨燦天生對日本人沒好感而已，從小就看各種地雷戰地道戰，鑽研電影之後又會看《黑太陽731》、《刀的哲學》的李晨燦，至少是對二戰時候的日本人，只有憎恨……

“怎麼了？”陳梓晴似乎能感覺到李晨燦的不以為然。

“沒什麼……你小心點就行了。”李晨燦說：“那邊變態多。”

“沒那麼誇張的。”

沒辦法，帝國的人很多沒經受過李晨燦那個時空的切膚之痛，反而總是對日本人會抱有給他們造成巨大傷痛的同情心。這點李晨燦適應不來，也總會不失時機地表達對那個國家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