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饒,在乳頭被路恪整顆含進嘴裡後立刻變了味。
下意識就成了仰頭地呻吟。
乳頭在他嘴裡又吮又吸,舌頭甚至也唯恐她還不夠敏感似的,來回轉著圈得舔。
“嗯……嗯……不要了,好癢……唔……”
脆弱敏感的乳頭初次被這樣對待,岑安受不住身體戰慄,不自覺地扭動著腰。
路恪體諒她難以自禁,鬆脫開她的手腕任由她環抱住自己。
她太嬌軟,呻吟聲要他命,就連乳頭好似也有甜味。
因此品嚐到第一口他就不打算這樣輕鬆放過她,口中加重對乳頭的吮吸舔咬。另一隻手也不忘撫慰她另一邊乳房。大肆揉捏玩弄。
這感覺太好,岑安也從中體味到了酥麻的舒爽感,小穴越發收縮溼潤起來。
就連路恪都察覺到了她情動,低低喘息著從岑安的胸間抬起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間,情慾流竄。
“小可憐。”他用無比溺愛的語氣說道,帶著薄繭的拇指擦過她溼潤的唇。
他何嘗不想就進行到底,只是他想要對她負責。這樣未免太草率,因此他現在不得不停下來了。
“表哥……我其實……”後面的話岑安羞於說出口,但路恪也知道。替她扣好內衣,穿好衣服。再度將她抱在懷裡:“你已經是我的了,所以別急,到時候了你也別想跑。”
這話半是逗弄,半是真心。岑安將臉埋進他胸口,發紅的耳朵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見她憋了半天,最後憋了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討厭”。路恪笑得很開懷。
平復下來心情的岑安從路恪壞中站起來問:“表哥,你沒有吃晚飯吧?我去給你煮麵。”
其實她心裡一直記掛著的,路恪今天沒有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