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柯立芝瞠目結舌地表情。還有他滿臉的唾沫星子,我神秘地笑了笑。
“安德烈,到底什麼事情呀?說說。”柯立芝擺出十分八卦的樣子。
“你真想知道?”
“當然了!”柯立芝極為下賤地笑了兩下。
我靠在沙發上,道:“這段時間,你和利弗莫爾在忙事情,我也沒有閒著。卡爾文,我在紐約的時候,赫伯特曾經來找過我。解決美國現在的困境,他可以在經濟上下工夫,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是無能為力的。所以,他請求我在這方面幫他的忙。”
“什麼事情?”柯立芝聽了我的話,立馬收起了那張二皮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人心。”我回答得言簡意賅。
柯立芝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安德烈。你是說你最近在考慮如何讓民眾恢復信心?”
我點了點頭:“不錯。怎麼樣,這樣地一件事情,不比你和利弗莫爾搗鼓的瓦迪瓦斯夫計劃容易吧?“那是那是。不過安德烈,你怎麼恢復人心?這東西可有點懸。”柯立芝揚了揚眉頭。
“我不像你們那麼有本事,我擅長的事情。只有一個。”我站起身來,走到衣架旁邊取下了我的外套。
“電影?你的意思是說,要拍一部電影?”柯立芝何等聰明,立刻知道了我的打算。
“對。一部電影。”我穿上了我的外套。
“一部電影就能恢復美國人地信心?這個有點困難吧?”柯立芝有些不相信。
“柯立芝先生,老闆當初的一部《耶穌受難記》可是讓梵蒂岡教廷陷入了滅頂之災的,恢復一個國家民眾的信心,有什麼難的。”卡瓦從門外走過來,笑著說道。
柯立芝算是沒話說了。道:“安德烈,我能問這部電影拍地是什麼嗎?”
我呵呵大笑,道:“卡爾文,這可是一個秘密。反正你等著吧。總會有好戲的。”
說完,我拍了拍卡瓦的肩膀,兩個人向門口走去。
“安德烈,你們幹嗎去!?”身後傳來的柯立芝的喊聲。
“陽光這麼好,當然去賽馬!”我戴上了帽子。接過了卡瓦遞過來的手杖。
“等等我!我也去!”柯立芝從辦公室裡面噼裡啪啦地跑了出來。
“這段時間。有點憋壞了,心情也一直不太好。不如去看看賽馬。”柯立芝笑了笑。
“柯立芝先生,有這樣想法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不瞞你說,心在的賽馬場,幾乎比平時多了幾倍地人,不管懂不懂,民眾現在非常喜歡到去看賽馬,然後順便小小地賭一把。我猜,那些人就是想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卡瓦接過了柯立芝的話。
“也是。在賽馬場上,看到那些賽馬一路狂奔,和自周圍人一起高呼,自然能把內心憋氣的悶氣給釋放掉。”柯立芝說得自己像個心理學家一般。
“兩位,不要在這研究心理學了!趕緊走!不然就遲到了!”我揚了揚手中地手杖。
“安德烈,你什麼時候弄了根手杖了?”柯立芝看著我手裡的手杖,頓時來了星期。
什麼時候?我怎麼知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就突然喜歡上了手杖。當初看到卓別林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拿著個帶有鷹頭標記的柺杖的時候,我還嘲笑卓別林像個老頭,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手裡面有根柺杖,感覺真的不一樣。
有了這根小小地東西,你會變得更有風度,對自己更加有信心,更重要地是,經過上次在賽馬場和凱瑞。洛克菲勒肉搏,我發現有個可以隨身攜帶的殺人必備武器,是必要地,而柺杖,正好符合了這個要求。
紐約回來之後,在麥田證券公司和柯立芝等人搗鼓股市投資的時候,我下樓買菸,在樓下的一家小商店裡面看中了一根手杖,好像是紅木做成了,很漂亮。
後來在哈維街和哈維人聊天的時候一不小心給弄斷了。然後洛克大爺就拍著胸脯要給我做一根,說是要感謝我。
哈維人沒有在這次股市崩塌中損失什麼。他們把這個都歸到了我的身上,所以執意要給我打造根新手杖。
當時我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後來當洛克大爺把手杖交給我地時候,我就愣了。
那哪裡是根手杖,簡直就是一個藝術品!
在好萊塢,喜歡手杖的人多得是,因為這是一個可以表示身份的象徵,不過如果比起誰的手杖好,那就非卓別林莫屬了。他的那根手杖。採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外面裹銀,製作得十分的講究,杖頭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