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正宗的攤雞蛋!黃碩氣哼哼在心裡報著菜名,心想,這才能叫廚藝呢。
諸葛亮眉開眼笑,一掃而光,撐得肚圓腦脹,艱難的站起身,抹著一嘴的油傻笑:“娘子辛苦了!”心裡舒坦的直叫喚:“哎呀,這才叫吃飯呢!真過癮!”在得到了黃碩的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後,他撫mo著圓鼓鼓的肚皮悄悄溜進了黃碩的臥房打埋伏。嘿嘿,聖人曰:飽暖思淫、欲(注:這兩字居然也是禁字!嘿嘿,加個頓號隔開),又曰:男兒本‘色’嘛。
陳芷君是個未出閣的深閣大閨秀,又是個客人,按著規矩不能和諸葛亮一起吃飯。所以,黃碩一樣不落的讓小蓮領了一份去她房裡。
看著琳琅滿目的一大堆吃食,她的臉色比湯裡的豆腐還要白。她很不爽的用筷子指著那盤攤雞蛋說:“周媽媽,你不是說這雞蛋餅是你的絕活嗎?她做的這個怎麼看上去比你做的還要好?”
周媽媽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哎喲,我的姑娘喂,她是世家大戶裡出來的貴女,老奴哪能比得上啊!”
越小心就越說錯了話。彷彿被狠狠的打了一記耳光,陳芷君惱怒的“啪”的一下重重的扔了手中筷子,一張俏臉都給氣歪了:“好個老貨刁奴!連你也敢笑話我!怪不得連那個雷迅的姓氏、身份都會打聽錯了。原來,你是成心想看我出醜啊!”
這個陳芷君不是崔州平的親表妹。她娘剛生下她,親爹就病死了。小門小戶的,家裡的幾個錢全看病花光了。沒辦法,她娘只好去崔州平的舅父家做奶孃。那時,崔州平的舅母陳夫人剛生下第二個女兒,見她們母女倆孤苦伶仃的,就讓這母女倆一起進了府。此後,不到兩年,陳夫人和她的小女兒就先後病死了。很快,小女兒的奶孃卻當上了正經的繼室。於是,陳芷君就改姓了陳,成了陳家的新二姑娘,比嫡親的大姑娘還要得寵。在陳府裡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世。但周媽媽是陳府的老人,是個知情人。也不知道她當時用了什麼方法,竟沒有被陳夫人二世給發賣掉,反而當上了她的心腹奴才。陳夫人二世在臨死之前又把她推薦給了自己的女兒。
周媽媽是知道自家姑娘的手段的,嚇得“咚”一聲跪在了地上,使勁的叩著頭討饒:“二姑娘恕罪,二姑娘恕罪啊。”
這周媽媽的確犯了大錯。前天下午,陳芷君見草廬裡來了一位風度翩翩的俏公子,身著穿戴不凡,便讓周媽媽去打聽。結果,周媽媽回來說那是黃家唯一的兒子。她們已經知道了這黃家可是荊州有名的大戶。所以,陳芷君就動心了。
睡之前,她讓小蓮趁夜去弄條無毒的蛇來(小蓮曾跟自家的老爹學過捉蛇。)。第二天,她們主僕倆就擺了那“黃公子”一道。自家兒子對她這個大姑娘又掐又抱的,她就不信黃家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果然那黃夫人送這送那的,噓寒問暖。她們主僕三個樂呵了一宿。
誰知,今天早上,和黃夫人聊天之後才知道,黃府就一個女兒,那“黃公子”姓雷,只是個義子。黃夫人無意之中還隱約點到她會把這萬貫家財慢慢的想辦法交給自己嫡親的女兒。那個義子休想得到一個銅板。原來只是個窮小子,陳芷君哪是個吃這種虧的人。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她回來又氣又恨,狠狠的罰了周媽媽。
反正那諸葛亮比那雷迅還強些。雖然現在是窮些,但是黃府的家財遲早會落到他的手裡。陳芷君就又生一計,想著貼上這個諸葛亮了。二房就二房吧。她娘當初還是個奶孃呢。後來不照樣當上了正經主子,吃香喝辣的當家作主。所以才有了前面的書房和蛋餅事件。不錯,她陳芷君就是絕對的故意。這世道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小蓮在一旁也是心驚膽戰的。她不知道周媽媽是說錯了什麼話又惹怒了主子。不過,給姑娘當了三年的丫環,唇亡齒寒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所以,動了幾圈心思之後,她笑道:“二姑娘,她會做幾個菜也沒什麼的。這家裡不是正好沒有廚娘嗎?這往後啊,二姑娘還能省些勞累呢。奴婢看諸葛相公吃了這麼些東西,肯定膩得很。二姑娘既然煮得出一手好茶湯,不如乘機給諸葛相公送些去。”
陳芷君聽了,臉上總算好看了些,瞪了跪在地上的周媽媽一眼,低聲喝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去箱子裡把那套茶具找出來!”
周媽媽暗舒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偷偷的給小蓮送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慌手慌腳的去找茶磚和茶具去了。
而諸葛亮躺在黃碩的榻上等了半天,也不見黃碩回房,只好去廚房找了一圈,還是沒人。沒辦法,他只好老老實實的回了書房。不料,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