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物,很想知道它究竟有多重。可是,又找不來一杆可以稱它的稱。最後是曹衝想到了一個法子。”
“曹衝讓人把大象趕到了一艘空船上。在船身劃下水線的位置。然後把大象趕下來。再令人裝石塊上船,直到水面與先前地記號重複。最後又讓人把石塊的重量一一稱出來。說。那些石塊的總重量就是大象的體重。”
諸葛亮心裡猛的亮堂了,忙說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同樣用一盛水的碗裝了這頂金冠,並記下水的位置。然後再放入純金的金塊,直到水的位置與前次地記號相重複。這樣。假設放入的金塊地重量和金冠地重量相等,那麼金冠就是純金地了。金匠也就沒有偷昧富家姑娘的金子。”
馬良點頭道:“正是這個法子。嫂夫人此題與曹衝稱象真是異曲同工啊。”
孟公威感嘆:“稱象之事我們也是剛剛得知。想嫂夫人一深閨女子。足不出戶。居然比我們訊息靈通得多。這樣說來,我等竟不知不覺之中成了那坐井觀天之徒了。慚愧。”
四人不由感到臉皮發燙。書房內氣氛不免沉重起來。
諸葛亮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提起這件事,崔州平有些興奮:“是小弟前日結識的一朋友說的。這人是在許昌行商的商賈,名叫陸仁甲。據他說曹衝稱象之事在許昌已經街頭巷尾的人盡皆知。”
說了半天,又到飯點了。黃碩早已在前堂擺上了五張几案,做好飯菜了。她很鬱悶。剛剛青松來傳諸葛亮的話,隱晦的說了,他要和四位好友談些女人不能摻和的話題,所以,請她在後堂單獨用餐。黃碩很喜歡聽諸葛亮與朋友們閒談,這會讓她知道許多這個時代的時事、趣事,比歷史課上學的那些生動多了。這也是她呆在這裡的唯一樂子。可是就這點小樂子都被諸葛亮那個老封建給剝奪了。氣得她滿廚房直哼哼。
送走朋友們後,諸葛亮晃進了黃碩的房間。不著邊際的閒扯了幾句後,他貌似隨意的問道:“娘子可曾聽聞曹操有一子,名叫曹衝的?”
“知道啊。”黃碩張口就答上了。這人神童啊,小學語文課本里就有一篇文章叫做《曹衝稱象》,印象很深的。
諸葛亮想了想,又問道:“那娘子可否知道他的一二事?”
“曹衝稱象。”這也是黃碩唯一知道的。
“哦,娘子可曾認識陸仁甲?”諸葛亮最終還是提出了自己最最想知道的問題。這也是他展開本次談話的最終目的。
“路人甲!”黃碩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感謝老爸老媽感謝黨感謝政府感謝人民感謝CCTV……,漢組的人終於尋來了。她幾乎尖叫起來,抓著諸葛亮的手問道;“他在哪兒?”
果然是認識的。諸葛亮的心沉到了海底,不動聲色的反握上她的雙手,平靜的說道:“不知道呢,是聽崔州平他們提到了這個人。咦,你們認識嗎?”沒想到,娘子的手居然這般小巧、嫩滑、柔軟。
這話咋聽起來那麼彆扭呢?黃碩這才記得這裡是三國,是古代,自己所扮演的正是一大家閨秀。按道理是不會認識旁的男子的。可是,她又非見到這個同事不可。顯然,這個同事這樣暴露自己,也是想正大光明的見上自己一面。所以,她要給他安一個諸葛亮能接受的身份。
她儘量笑的天真爛漫,說道:“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他是我的同門師兄。”在所裡,因為都是從新人培訓開始的,所以,同事之間私下裡更多的是以同門互相戲稱。那“路人甲”應該不會讓自己穿幫。
“是岳父收的弟子?”諸葛亮心裡好受了些,原來並沒見過面。乘黃碩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繼續將握小手進行到底。
“不,爹沒有收過任何弟子。陸師兄是我師父的弟子。”想了想,黃碩絞盡腦汁儘量編得圓乎些,“是師父教的我算術。師父收了很多弟子,許多徒弟之間彼此都沒見過面,只是互相知道名字罷了。象這個陸師兄,我就沒見過。不過,師兄妹們有時會有簡訊來往,交換點新聞趣事。”她真真假假的編著。媽呀,在諸葛亮面前編瞎話真的很有壓力,生怕漏餡,心理負擔太重了。所以,一般情況下,她都是儘量躲著這尊神。
這樣一來,很多一直想不清的事就說得通了。比如說,怪不得岳父也破不了妻子出的題。有機會要妻子帶自己見見她的師父。那肯定是個高人。諸葛亮心情大好,不知不覺中低頭摸上了黃碩的手腕。好白的手腕!他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哦,是這樣啊。”
黃碩這才發現諸葛亮在吃自己“豆腐”,臉一紅,慌忙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