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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午飯。哼,豬哥飯桶!黃碩不覺的把臉拉長了。她正要發作,看到雷迅發了個暗語,說是不能惱怒諸葛亮。原來,是個現代人就怕這尊神啊。沒辦法,誰叫這裡是他諸葛亮的地盤呢。她只好無比幽怨的告辭下去當廚娘。

諸葛亮見了黃碩的這種不甘和猶豫,心裡霎時憋足了一股無名火,可是當著雷迅的面又不能發出來,只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兒跟“陸師兄”說:“不好意思,讓師兄見笑了,內子就是這個樣子,心裡有事憋不住。”潛臺詞是:一、咱們兩口子好著呢,你就別惦記著了;二、我這媳婦脾氣大,只有我能受得了。你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劃圈圈去。

雷迅又不是聾子兼白痴,自然收到了這份警告,背上的冷汗“唰”的下來了。剛才的事,他在一旁全看得一清二楚,心想:他們倆這是正兒八經的結了婚在作夫妻啊。自己要是再晚來幾個月,是不是就會有紅雞蛋吃了啊?事情都變成這樣了,監察組怎麼就沒點行動呢?那個所謂的經典案例該不會只是個監察哥的傳說吧?

終於,三人各懷心事、沒滋沒味的吃完了午飯。

把“陸師兄”遠遠的送走了後,諸葛亮緊崩著的心這才輕鬆了下來。他看著雷迅的背影,暗下決心:絕不能讓他再踏進這草廬一步,絕不!

諸葛亮哪裡知道,就在飯桌上,當著他的面兒,兩人已經約好了今晚就要“私奔”回現代。

這是一個月朗星稀之夜。寂靜地草廬沐浴在銀色的月華之中。院子裡亮如白晝。今晚實在不適合做任何晚間行動。

三更過後。換上了迷彩夜行服的雷迅,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水路潛向草廬的廚房。

而黃碩也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嘩嘩譁”,她聽見了水裡地異靜。“是他來了!”她地心狂跳不已,“終於可以回家了。”

按約定,只要雷迅學叫兩聲布穀鳥叫,黃碩就會開啟廚房的小窗子放人進來。然後,雷迅用行動式傳送器與總機聯絡上。只要得到總機的回應,倆人就可以被傳送回現代了。就這麼簡單。沒辦法,誰叫人家科技發達哩。

可是,黃碩支起耳朵聽了半天,除了又聽到了從水裡傳來幾聲怪聲,就什麼也沒聽到了!

難道是出事了?黃碩想著,慌忙推開窗子檢視。只見外面月華如霜,水面銀波盪漾,除了水流的聲音,還是隻有水流的聲音,連鬼影子也不見一個。

可能是有事耽誤了,還在路上呢。不死心的她回廚房繼續蹲著。漸漸的,竟迷迷糊糊的抱著雙膝睡了過去。

睡夢中,黃碩做了很多的夢。她夢見了過世的外婆站在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的花海里衝她招手;又夢見老媽知道自己出事後,病重住院了,在病床上和老爸抱頭痛哭;還夢見自己的“土豆”像掛在靈堂裡,西瓜組長聲情並茂的發言,說自己是“烈士”……

第二天,青松和往常一樣到廚房來幫忙搬早餐。他吃驚的發現,廚房裡冷鍋冷灶的,還沒生火呢。夫人縮在牆角里睡著了,臉上竟全是淚痕。

諸葛亮得到信後,平生第一次來到廚房。他心急如焚的把黃碩抱回了房間。黃碩渾身象燒著了一般,燙得嚇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郎中很快被請來了。他一邊摸著山羊鬚,一邊慢條斯里的說著:“哦,只是偶感風寒,有點發燒。開個方子,吃點藥吧。”說罷,又用銀針紮了扎。

黃碩總算是醒過來了,卻兩眼無神,精神頹廢,好象丟了魂一樣。

郎中又說:“八成是受了驚嚇,吃點安神藥吧。”

可是,一劑又一劑的中藥灌了下去,小半個月過去了,黃碩就是不見好轉。

最後,老郎中沒轍了,方子也不開了,輕輕的說了一句:“心病還需心藥醫。姑娘,凡事都要往寬處想。活在當下啊。”

諸葛亮這段時間脾氣異常火爆,跟只被激怒的獅子一樣。害得諸葛小弟和青松出氣都不敢往粗了出。生怕哪裡不小心了,又惹毛了他。

也許是老郎中的話起了作用,又或許是黃碩想通了許多事。總之,在老郎中走後的第二天早上,諸葛亮終於又聞到了久違的豆漿香味。可是,看到黃碩那雙瘦得凹下去的眼睛,諸葛亮心裡堵得慌。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吃,靜靜的在幾前坐了一會兒,就默默的去了書房。

諸葛小弟根本不敢多說什麼,跟黃碩道了別後,拿了飯盒飛也似的上學去了。

青松很自覺的提了柴刀上山砍柴。唉,後院的柴火多的都沒快沒處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黃碩知道是諸葛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