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遞給張汶祥。張汶祥連忙起身雙手捧接,覺得輕如箬葉,口裡自是極力稱謝,心裡不免有些懷疑。暗想:這們輕薄這們柔軟的刀,使用起來,不但不能擋格人家的兵器,就是殺在人身上,又如何能著力呢,心裡如此一懷疑,兩眼便不由得怔怔的望著刀葉出神。慧海似乎看出了他懷疑的意思,既說道:”這種刀出在緬甸,每一把刀,須費一二十年的工夫才能鍛鍊成樣,向桌面上一拍,就是這般直挺挺的了。不用的時候,不僅可以纏在腰間,並能盤成一圓餅兒,系在腰裡。不過沒練過武藝的人,不能使用罷了。就是會武藝的,初次使用,也難免覺得有些不稱手。漸漸懂得了這東西的性格,便知道比一切的刀都好使了。“張汶祥聽了才明白這刀的來歷。當下又稱謝了一番,也向腰間纏了,遂作辭出來。臨行前,慧海叮囑:萬不可在這時候去冒險報仇,白送了性命。
只是張汶祥是個熱烈的漢子,一時怎能將報仇的念頭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