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以後必會割據一方。如此,此人日後一旦成事,便成為主公的對頭、障礙。
與其要等劉玄德勢力做大,動起手來費時費力,那麼,何不借此機會算計一下劉玄德,讓他從此陷入荊棘之路呢?
郭嘉心裡有了計較,不過,他與此間諸人均不熟,此話由他出口不是很合適,力度也稍顯不足。
既然陶謙能求到孔融這裡,說明孔融與陶謙交好。如此,孔融作為一郡之長,說話力度要比自己大的多,孔北海便是最佳人選。
這是個得罪人的事,可不能直接說與孔融,讓他難以接受。臨來時,走在路上郭嘉心裡反合計。走著走著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文舉,此次徐州赴宴或許會有點故事。”
“奉孝啊,徐州能有什麼故事呀?”
“我在想,徐州牧陶謙老邁,或許會讓賢與劉玄德。”
此話孔融當然不會認同,陶謙腦子又沒病,好好的州牧,大權拱手相讓。怎麼可能呀?
“奉孝,話不可亂說啊,一州之牧,這是何等的權柄,陶謙還沒有老糊塗,怎麼會把徐州牧讓給劉備呢?”
“你還真不信呀,咱們可以設一賭局,願賭服輸哈!”
“哈哈,奉孝既然有此興趣,咱們就賭一把尋個樂子。先說好啊。不可賴賬啊!這一局你可是輸定了。哈哈。”
一個賭局,郭嘉把這個得罪人的事情交到孔融手裡。
徐州這一幕,孔融還真沒想到,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陶謙他真的把徐州牧的大印拿了出來。讓賢給劉玄德。
願賭服輸。孔融當然不會反悔。他與劉備夜沒多大交情,雖然得罪了劉備,卻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於是。孔北海當眾將皇家宗室所言公之於眾,這才壞了梟雄劉備的大好事。
且說,劉玄德被人誣陷冒充皇家後裔,有口難辨。說了半天,拿不出有利的證據,別人睡會相信?
面對眾多狐疑的目光,蒙羞的劉玄德拉著張飛走出州牧府,帶領以前士兵往小沛而去。
此時,張飛也有些傻眼,自己的結拜兄長原來還真是個冒牌貨啊!什麼中山靖王之後,怪不得當年遇到幽州牧劉展,說起大哥的身份,典韋一個勁的嘲笑自己。
中山靖王之後實在是太多了,查都不好查。這個超級大鐘馬廣撒子孫種,枝繁葉茂,以至於後代都數不過來,的確比較好冒充。
怎麼辦?這個結拜大哥還認不認,若是不認別人會怎樣說。若是還跟著結拜兄長走下去,別人指著兄長的脊樑,自己是不是臉上也無光啊!
糾結呀!一時間,張飛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劉玄德在小沛駐軍,除了自己情緒低落,還要安撫拜弟張翼德,真可謂苦不堪言。
不過,憑劉備的口才,說服張飛倒是不成問題。安頓下來,幾番花言巧語,便罷張飛給哄住了。
雖說劉玄德有了棲身的地方,安頓下來,心思可沒閒著。
徐州牧陶謙可是個老狐狸,把自己這一千人馬安置在小沛,大概就沒安好心吧?
小沛地處徐州北部,緊鄰兗州,曹操此次無功而返,等擊敗了呂布難道不會殺個回馬槍,再一次攻打徐州?到那時候,自己在小沛可真就成了陶謙的炮灰。
劉備反覆琢磨,越想覺著越是這個道理。
可話又說回來,自黃巾亂起,劉備出道以來還真沒有一個落腳的地盤。小沛雖小,再怎麼說也是第一個安身之地。想要放棄,劉備還真有些捨不得。
糾結啊!這段時間劉備別的都沒想,心思全落在這裡。
從內心講,劉備不願意呆在徐州。無他,身上披著個假冒皇族的身份,總覺著背後有人在鄙視自己。此事搞得劉備心情很糟糕,以至於有些疑神疑鬼,精神恍惚。
但是,說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離開小沛,自己這一千號人到哪裡安身呢?
再一次回公孫瓚那裡,劉備連想都不想。寄人籬下不是劉玄德的本意,劉備想要創一番事業,那就必須獨自闖蕩,打出一片天地來。
離開小沛的想法越來越佔了上風,劉備開始琢磨下一步應該到哪裡發展。
東部有曹操、袁紹兩隊勢力,自己在徐州又壞了名聲,好像只有往西面發展才合適。
劉備越想越覺著西面發展最有利,最終把落腳的地方安置在豫州西部靠近荊州一帶。
自己決定了,可是如何對義弟翼德解釋呢?
有了,自己無緣無故揹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