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的人而已。

季亦辰的事情好像已經翻篇了。

但是。

卻沒有一個人忘記季亦辰當時的眼神，當季亦辰親自說出他夢想的那一天，他們才知道自己和季亦辰差了什麼。

說是目光。

這個太淺顯了，因為他們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也只能算是季亦辰夢想的開始而已。他們在世界觀上就和季亦辰有了本質的區別。

“趙蔚你為什麼來北影？”

崔心琴幾乎問了全班的每一個學生，結果幾乎就只有那個幾種，為了電影藝術獻身之類的。最後在崔心琴再三強調下，他們才說了什麼當大明星、拍戲賺錢、讓家人過的好一些等等。

季亦辰靜靜的聽著。

“我告訴你們你們來這兒，不是學習什麼電影藝術的，在藝術之前先弄清楚電影是什麼，演員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再給我談藝術。”

終於要來了。

季亦辰手指在腿上無規律的敲打著，這是他準備全身心投入傾聽的一個小動作，他眼神放光像餓狼一般，這種眼神只有在北影廠看高名拍戲時才出現過。

“做演員確實可以當大明星賺大錢，這和你們的理想不矛盾。但是在你們做到這些之前，忘了電影藝術這個詞吧，因為你們要先有在文藝圈生存的能力再說這些。每年從北影、中戲、上戲畢業那麼多學生，能讓你們記住的演員有幾個？”

“這是一個競爭殘酷的圈子，一個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