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城勞動去呢。”
郭勿語馬上就說:“這是否便是牙行?”
牙行是指在市場上為買賣雙方說合、介紹交易,並抽取佣金的商行或中間商人,有時也指牙商的同業組織。
在明代,經營牙行須經政府批准,並交納稅課。
牙行在交易中起著“評物價”、“通商賈”,代政府統制市場、管理商業的作用,故也稱官牙。
經營牙行是一種封建特權,就是一種壟斷,沒有商人可以跳過去,擺地攤的不算。
牙行憑藉特權將其經營範圍從為買賣雙方間作介紹,擴大到代商人買賣貨物,代商人支付和儲存款項,運送貨物,設倉庫保管貨物,代政府徵收商稅等等。
在城鎮交易中處統制地位,絕大部分商品的批發交易必須經過牙行之手。
宋代以後有官牙、私牙之分。明代,經營牙行者須有一定數量的資產,經官府批准併發給執業憑證和賬簿。
那個領頭的小吏還是笑著說:“相似,相似,但是隻有一點卻是大大的不同,就是你可以僱傭他們,也可以不僱傭他們!全在於個人自願了……
他們主要的主顧都是大客商,上一次他們勸一個印度土王在這裡大量囤積黃麻,不急於出售,說是他們觀察到,所謂的赤嵌帆布廠正在升級改造中,按以往規律,若是成功了,到時定會大量收購黃麻,最後果然被他們言中,那批黃麻賣出了好價錢不說,那家代理商行也大獲其利。
你們這次的絲綢種類少,量也不大,莫不如自己到商貿大廈掛牌發售,都是好賣之物,這樣可以省下一筆僱傭費……”
“原來這代理商真是為我等商人服務啊!”眾人聽得清楚明白。
郭勿語心中微微一笑,小看了我,我豈是差些許僱傭費之人。
他施了揖,說:“這位小哥,可為在下推薦一家信譽良好的代理商?比如你剛才說的那家名頭是甚?”
他順手從胸兜裡摸出一錠二兩銀子,塞給那個人,原先只是想給幾錢的。
那個小吏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景了,笑笑,推開郭勿語的手說:
“在漢唐集團的管制下,莫要如此!在這裡,行賄無罪,受賄重罪……這若大的海關,已經有十幾個人被送去罪惡之城了!只要能上那牌子上的代理商,全是信譽極好的,否則……”
“行賄無罪,受賄重罪?!”眾人聽得一愣,還有這樣古怪的律令?
那個領頭的小吏說:“你們是經過杭州海關過來的,所以不用清潔了,直接去海關大廳報關吧!”
說完,他看看眾人沒有再發話的,便轉身走了。
他心想,二兩銀子,四百馬票,你隨便舉報,不僅能把銀子要回來,我的一生便盡毀於此……現在臺灣之地,上夜校學習,又能讀書識字之人越來越多,不會差我一人了……
在海關大廳裡,一行人像土包子一樣四處張望。
大廳裡面的地上,牆上全是彩色的大理石,這不算啥,家裡若是也這樣,太過涼森了。
關鍵是那南北通透的大玻璃窗,真是太明亮了!
郭勿語頻頻點頭,是啊,這樣的屋子才叫明亮,不累眼睛呢。
他看到其他家族的心腹之人都去那個所謂的視窗排隊,自是不屑於此,心道,那個所謂的服務區在哪裡,我豈能和別人的手下人一起排隊。
這時候,一個壯實的漢子走了過來,他又是身著另樣的衣服,說:“都去排隊,你為何不去?”
“我是郭家的……我記得這裡有個服務區?”
“不就在那邊?那幾間屋子都是掛著銅匾?”
那壯漢手一指,郭勿語方才看到,在大廳的另一邊確實有一排房門,房門邊果真掛著什麼,看不清了。
“謝謝提醒,在下一時沒有看清楚……”
“不用謝,怕你是近視了,何不去配副眼鏡?”
“好說,好說。”
郭勿語輕輕做了個揖,趕緊離開了那個壯漢,他感覺到那個人身上有一種嚇人的氣質,儘管他面上有笑容,但是他手上可是拿著藤條。
在杭州,那物件真是不知道毆打了多少人了,嚇人的。
他到了那排屋子前一看,那銅匾是大小一樣,但是那上面的名稱可不一樣,而且竟然在名稱下刻著幾個甲字,甚至還有沒有的。
他覺得有趣,走了一遍,好好看看。
“聯通代理商行,沒有甲字;四海代理商行,有一個;五湖代理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