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動力滑翔傘向著韃虜的人群迎面飛去。
韃虜們這時候的神經早已經是木木的,他們全都看到那個物件,也看到了上面還有一個人。
他們竟然能在天上飛……
但是我等,我等只想尋條活路!
在陸安大隊參謀部的計劃中,韃虜大軍在突然遭到無法想象的打擊下,應該是崩潰狀四散,無論他們有多少人。
這個時空的軍隊,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應急反應能力,更不要提什麼軍隊精神了,殺人或保命就是他們全部的理念,就是一個比比誰更狠的時代。
如果他們被炸後還能重新集合,組織人馬向一點突破,說實話安保大隊這些人還真堵不住他們。
但是他們一定不能,他們不可能重視底層軍官,雖然他們才是軍隊的核心。他們只能重視猛將、儒將、百勝之將,消滅掉他們,軍隊就全完了……現在看,陸安大隊參謀部的判斷是對的。
韃虜軍隊中零散逃跑的不算,那個由特工大隊對付。
當那始豐溪上的石板橋被炸飛了後,韃虜們不自覺地分成了三大股潰散人員。
向南方逃跑的這一股,已經完全被堵住了,當時的場面實在是過於血腥,不便於過多的描述。
劉海洋隊長的飛行隊員因為害怕流彈而盤旋在三百米的空中,他似乎都能聞到地面不斷升起的血腥味。
在這場戰鬥中,六輛鍋駝機汽車裝甲車果然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它們根本就是一輛輛移動的戰鬥堡壘,在加特林機槍的掃射下,一切進攻都是送死。那些所謂的重型弓箭手根本來不及揚起弓箭,就成排的倒下,他們的倒下,又把後面的人露出來了,當時像是剝園蔥一樣,在韃虜的人群中一層一層的剝離。
這就是一場屠殺了,但是隻不過是為了以後再也沒有屠殺……在熾熱的鉛彈下,一切寶刀、寶劍、重型盔甲都是渣渣,一切武功、意志都是被粉碎的。
後來,這場戰爭的勝利對全體安保隊員們來說,影響是巨大的,遠超勝利本身,因為漢唐集團真正、完全從骨子裡,把他們殘存的過去對戰爭的認知清除乾淨了。他們再聽那些評書裡對戰爭的描述,只是笑一笑,沒有產生任何聯想了。
在軍事戰爭這一塊兒,漢唐集團完全是無意識,也沒有用說教的辦法,就讓事實迴歸了常識……
當時六輛鍋駝機汽車裝甲車並排前行,它們把韃虜們妄圖一擁而上的企圖破壞了,它們可以在前行中互相配合、協助,更不用說那車上還有安保隊員,車後還跟著二千多名安保隊員呢。
安保隊員們也舉著槍不停地扣動扳機,在小範圍內也形成了彈雨效應,韃虜人群中,紛紛有人倒地。
此時他們聯合起來了,緩緩向前,鍋駝機汽車的速度還正好配合上了安保隊員的快進。
他們一起把那些想要南逃的人員往回壓,往預設的地方逼壓!
韃虜們到底是又一次潰散了,他們又開始向後跑,現在已經沒有定點爆炸點了,漢唐集團的工程炸藥還沒有多到可以奢侈使用的程度。
有往回逃跑的,當然還有投降的,大量的戰兵丟下武器,跪在了地上……在成堆的大多是破碎的屍體中,他們如果不是成堆跪下,還不算突出呢。
當時車後面衝出一批安保隊員,他們早有準備。
這些戰兵,他們都已經是投降慣了,只不過一時間韃虜勢大,讓他們越來越勇敢……現在露出本相來了。
安保隊員們快速把他們押到後方,那裡早就建好了巨大的戰俘營。
開戰前要先建戰俘營,這後來成為漢唐集團安保大隊的傳統,直到他們由安保大隊變成了國防軍也沒有改變這一點。傳統嘛,不能輕易改變。
無名山頭上。
郝剛大隊長和凌步虛參謀長一起放下了望遠鏡。
凌步虛參謀長抬手腕看了看時間,正好七分鐘……韃虜們真是在以往的戰鬥中打出了兇悍,竟然能在熱武器的攻擊下堅持了七分鐘!
他們竟然還能想著衝鋒!
郝剛大隊長不在意地說:“不要高估了他們……一是打慣了順風仗,二是沒有見這些東西,無知者無畏嘛……”
或許讓郝剛大隊長說對了,後來在著名的罪惡之城,花蓮市,有那麼一批人,只要他們見到汽車就渾身哆嗦,什麼活兒也幹不了。
管教人員看出來這一批人不是裝的,但是也無可奈何,暴打和禁閉都是沒有用的。
後來馬軍院長把這個當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