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645年八月間,魯王一度進攻杭州,未能得手。
這年的十一月,魯監國晉封方國安為越國公、王之仁為興國公,並且築壇拜方國安為大將,節制諸軍。
十二月十九日,朱以海親自到錢塘江邊西興犒軍,每名士兵賞銀二錢,“責限過江,攻取杭城”。
二十四日,方國安、馬士英、王之仁派總兵三員領兵二萬多名於五鼓從朱橋、範村、六和塔三處過江,直至張家山、五雲山、八盤嶺等處,迫近杭州府城。
韃虜總督張存仁與梅勒章京朱馬喇、濟席哈、和託、總兵田雄、張傑等分兵三路迎擊,結果明軍大敗,被俘的副將有十一人,參將、遊擊、都司、守備四十八人。
這次渡江攻杭戰役失敗後,魯監國政權的將領壯志頓消,慢慢退出了明大陸。
韃虜總督張存仁在這之後,又打擊幾次南明勢力,功成名就。
然後他稱病還鄉。
但是歷史到這裡發生了變化,此時由於福建的偽永勝伯鄭彩的意外崛起,他打亂了韃虜按部就班的任職,原先的閩浙總督,不得不只管浙江了,原先的總督府衙不得不從衢州遷到杭州。處於戰略防守階段。
韃虜重新啟用了張存仁,並以梅勒章京朱馬喇為軍事輔佐。
去年,張存仁病死在任上,梅勒章京朱馬喇暫時軍政一把抓,直到等來了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
梅勒章京朱馬喇全力配合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的軍事工作。
他得到了平南王和宣靖郡王多尼的信任,給他留下了精銳來守城。
這一天中午,他舒服地吃完午飯,讓人生起炭爐。
杭州冬天的空氣溼度大,室內的溫度就低,自然也就顯得有些潮,有點陰,因而變得異常的冷。
這似乎成了一條規律,因因而溼,因溼而潮,因潮而陰,因陰而冷。
雨——潮——溼——陰——冷,成了杭州冬季生活一根不可爭脫的鏈條,也成了梅勒章京朱馬喇在杭州難以抗拒的生活之痛。
事實上,他自己認為,與杭州的這種陰冷相比,遠不如北方的乾冷好。
在北方的老家,梅勒章京朱馬喇很樂意在冬天走出戶外,在寒風中鍛鍊一會刀法,出一身的大汗,雖然天氣也很冷,但卻覺得挺爽。
而在杭州就不同了,那陰森的冷有一股刺人骨髓的痛。
特別是黑夜,蓋著厚厚的棉被,依然感受不到應有的溫暖,總覺得有一股冷氣在被窩亂竄,嚴重點說,這股冷氣是穿透一切,滲入肌膚侵入骨髓的冷,彷彿冷氣是在皮肉之間亂竄的那種冷,直到第二天身上的皮肉都是疼的,很不舒服。
這如何叫人受得了?有幾次半夜冷的腿抽筋,疼得梅勒章京朱馬喇叫苦不迭,不得不再加壓一條厚厚的毛毯,或者再生起一個炭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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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杭州之戰(二)
炭爐在外面先生著了,待燃燒正好時再端進屋裡面,一股熟悉的熱氣頓時四散出來。…≦,。。
梅勒章京朱馬喇現在感到渾身都舒服,他感到各個關節裡的涼氣“嗖”“嗖”地向外冒。
他看了一眼那個炭爐裡的木炭,又是奇怪的一般大小,好像非常耐燒的樣子。
呵,呵,明人就會弄些好吃好用的物件,我等只是手中有鋼刀。
好啊,等打下了這大好江山,給兒女謀下個好前程,也沒有算自己白白受了這些個苦。
征戰二十多年了!
梅勒章京朱馬喇正感慨著,忽然有人跑來報告,說是望江門來了一批上千人的海盜,正在登陸,現在恐怕正在大肆劫擄!
梅勒章京朱馬喇氣得差點笑了,這是什麼時候?!連海盜都敢上岸來搶劫了,真是不要逼臉了!
“*—……%……—*¥!”
一個手下馬上去了兵營點齊人馬,要他們速速趕到望江門!
他自己也馬上收拾整齊,帶著親兵奔向望江門。
海盜,不要逼臉的海盜,你們也敢搶劫!定要將你們一個個千刀萬剮!
這時,又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