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作戰計劃同時送到安保隊總部時,那裡的人審議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有何漏洞,大家一致認為,武力差了兩代的對壘,說他們過於精細了些,都有可能。
大家一直非常樂觀,甚至楊友行秘書長提前都把天台戰鬥大勝的稿件寫出來了。
他手下的寫手對於近現代的戰爭描寫不夠狗血,自己不得不操刀上陣。
他倒是派出了幾個隨軍寫手,可是他們拿回來的稿件裡,那文章不是神仙打妖精式的,就是一炮糜爛十餘里式的……
“要真實,要真實!”楊友行秘書嚎叫著,說,“你們記住,小孩子讀書看電影才要什麼代入感,我們的報紙是給精英們看的,要真實,要抓住戰場上的一個片斷來寫,要從隊員們的角度來寫!
而且啊,儘量不要帶著自己的感**彩去寫,要冷靜的描寫……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把你們叫記者嘛?那是一個比較神聖的職業,它要敢於擔當,敢於說真話,甚至為此付出生命……你們現在還不行,只是生活所迫,境界達不到的!
你把孫瑜大隊長和鮑威參謀寫成儒將一樣的,那真實嗎?他們不是開超市出身的,就是開錄影館出身的,既不能寫詩也不能做文,你們都差點給他們兩加上羽毛扇子了!
我知道你們潛意識裡就喜歡儒將啥的,但是那全是假的,狗屁儒將!”
“……”
也許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