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鄭家集團也真心感謝啊,上好的,極品的茶葉和綢緞,一年送一次,一次正好夠漢唐集團的人用一年,這個算是資訊費了,漢唐集團欣然收下了。
付出總會有回報,只有不要逼臉的人才總不拿別人的付出當回事情。
這個時代再壞,還沒有出現太多這樣的人,沒有來得及。
不過,他們真有可能改變了周邊地區的小氣候。
他們開發出以平方公里為計算單位的農田,而且他們提供給鄭家集團的水利裝置,也加大了他們在農田上的開發,大範圍的澆灌式成為可能。
何況他們還時不常人工增雨。
蒸汽機抽水裝置的大量運用,至少不會讓他們在要麼旱死,要麼澇死之間選一個了……也就是說他們有了應對大自然的能力了。
也正是他們的這一翻影響,或許會改變了全球的氣候,至少改變了周邊地帶的小氣候,要不然怎麼解釋現在的降水要比縣誌裡記載的多了,至少在福建吧,沒有出現什麼赤旱千里的現象,原先那縣誌裡明明說的。
漢唐集團的人為此而驕傲。
賀陽在酒吧裡舉起了啤酒杯子說:“人是一切自然力量的總和!”
他的小妻子胡柳則高興地舉起了飲料杯子,主動與他碰了一下,兩人結婚有一段日子了,還能很浪漫。
吳傑廠長這時摸著光頭對他說:“啥?喊啥口號呢?你們有啥證據表明是你們的影響造成了降水增多?”
賀陽快樂地說:“現在福建哪裡有赤地千里?”
胡柳高興地應和著說:“就是!”
吳傑廠長一看兩個人配合的緊密,更是有了酸溜溜的感覺,他說:“得了,要麼你聽古人寫人的胡吹,整個福建哪裡有一千里的農田?!
要麼你們就聽楊友行那個撲街寫手自吹……我們在大自然的面前還是渣渣,恐怕以後還會是!
不過,我怎麼感覺是我砍木材多了,才引起的氣候變化呢?”
賀陽一時無語。
他們兩口子也被調了回來,準備去接手下一個城市。
這期間是一個難得的休假期,所以兩個人現在玩得很嗨。
兩人這時又嘰嘰喳喳地說起要去哪裡玩的事情了,不搭理對面桌的吳傑廠長和樊修副廠長了。
這兩位甚感無趣。
自從安達曼島和菲律賓棉蘭老島東南部的橡膠島開始正式供應硬木了,安江內海造船廠的發展可以說是上了一個新臺階。
他們經過了短暫的瓶頸期後,海船產品出現了井噴式銷售。
而且讓人欣慰的是,現在根本用不到吳傑廠長和樊修副廠長的操心了。
不管是哪種海船的訂單來了,安排明人工程師照著圖紙下派任務給生產部門,船型模型也都是現成的,然後生產加工部門的明人管理者,按照原有的生產計劃來安排加工。
在兩個人辦公室裡的牆上,有一張大表,所有原材料庫、舶臺的進展情況都有標示,一週一更新呢,這個是由他們的秘書負責的。
只要他們兩個一抬頭,什麼型號的船隻,在哪個舶臺加工,進度如何,原材料的動態變化都很清楚,還有啥可操心的。
這一天是星期天,兩個人難得輪到一起休息了,不用他們去造船廠坐陣了,該到明人管理人員負責。
他們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去釣石斑魚了。
這一天的早晨,陽光明媚,陣風四到五級,好天氣呢。
兩人抬著五馬力大飛輪柴油機,還拎著一些釣魚的傢伙事兒,去了碼頭。
這是一座私人性質的碼頭,長長地棧橋邊繫著一些小漁船,這裡面還有其他技術員的漁船,海釣愛好者也很多。
他們把五馬力大飛輪柴油機安裝到一條小漁船的尾部,然後扣上了船尾的螺旋槳連桿。
朝陽下,吳傑廠長拼命搖著搖把,他特有的光頭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
這時,“突突”地冒出一股黑煙,它如約起動了。
這噪音不會影響到任何人,離最近的人家還有好幾公里呢,但是他們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樊修技術員早就做好了準備,他把緊了操縱桿,調整了方向。
這條小船以五海里的時速向著外海石礁區駛去,那才是石斑魚所在的地方。
他們的船頭劈開了潔白的浪花。
這個春季不是釣石斑魚的好時節,本來秋天才是,但是秋天時正忙,哪裡有現在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