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網上去就行了……會有人解決的。我再去輪機房看看。”
兩條機帆船分頭行動,不緊不慢地跟在木頭船的後面。
王遲打中船舵的訊息透過無線電釋出後,大家都確定了統一的打擊辦法,暴菊嘛,哪個男人聽不懂?
由於是面對著那些木頭船的船艉,兩條機帆船都是大膽地前插了一千米,並把速度調整為三海里,保持船體的穩定,以便無後坐力炮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距離近了,穩定性增加了,那麼射擊的成功率自然提高了。
四艘輕型戰艦一一被打殘,動彈不得,要麼就是盲目地轉著圈子……那上面的僱傭兵們卻湧到船艉處,用手中的火蠅槍拼命向著邪惡的小船射擊……他們最後絕望地發現這一點用也沒用,飛走的子彈好像連一朵小小的浪花都沒有擊起來,他們衝著那邪惡之船揮舞著自己的拳頭,都感到自己空有力量,但卻一點點也使不上。
紫水號的迴歸徹底讓這隻船隊絕望了。他們根本無法分頭突破或是逃跑了,認清現實的老海狗們只能老老實實地投降了。他們一個個接連著降下了船帆。
但有一隻船上的僱傭兵們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竟然衝著紫水號揮舞著拳頭,有的還拿著火繩槍比劃著,竟然還開了槍!他們當然沒有打到任何目標。
紫水號的甲板上。安保大隊二中隊隊長孫瑜冷笑著放下望遠鏡,下令道:“加特林小組準備,十點方向,兩個彈匣準備!”
加特林小組迅速地準備完畢。
孫瑜中隊長目測了一下,大約五百米的距離,概念性打擊應該沒有問題……
“開槍!”
噠噠噠噠,隨著搖臂的輕輕搖動,一串串子彈向著那些聚堆示威的僱傭兵打去。
那些正在吆五喝六的僱傭兵們看到了,被他們示威的那條大怪船上忽然冒出一連串的火光,而自己身邊的隊友像是被重拳打過一樣,紛紛倒在甲板上,身上多出了血洞,不停冒著鮮血…像被火繩槍打中了一樣……甲板上、桅杆上還不停地多著許多小洞,一時間木屑紛飛……上帝啊,這是他們的連發火銃!
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紛紛找障礙物躲避。
一個槍匣很快打完了,機槍助手乾淨利落地拔下空匣,立刻插上另一個。
“停!”
在望遠鏡裡,孫瑜中隊長看到倒在甲板上的大約有十幾個,有的肯定死了,有的正亂滾著。那些僱傭兵們一個個都驚恐萬分地躲著。不在聚堆示威了。看來懲戒的效果達到了,再殺就沒有意義了。
孫瑜中隊長和紫水號的船長通了話,他建議紫水號先不急於接收,而是先到每一艘投降的船前“看看”,最好事先消滅掉所有的具有反抗精神的萌芽。
當紫水號又來到那艘準備攔住他們,好讓其它船隻逃跑的第二條主戰船前時,那幫子人已經按照大喇叭裡的要求老老實實地都站在甲板上。無路可逃了,他們已經盡力了。
這就對了,投降,就要有投降的覺悟。
當看到郭懷一和何斌領著明人勞工們操縱著兩條荷蘭式蓋倫船,從河口基地運貨回來時,一直站在城牆上的遠遠觀望的人群才散去。得,這是幹粗活的也趕回來了,沒有看頭了。
有個技術員看看錶說:“正好還能趕上吃午飯。這海戰打得……沒意思……”
另一個技術員說:“那你準備用大炮和他們對轟啊?城牆上就有,你去開一炮試試吧……”
“扯蛋,我有病……就是說說。”
紫水號最終確定這幫子人完全投降了後,發了資訊給所有的部門。剩下的工作比較簡單。跟隨著去過臺北地區的明人勞工大們大多都還在,他們早都學會了如何接收,再說還有基地民兵組織幫忙,甚至還有幾個土著安保隊員也能搭把手。
董事會的幾個人也從平臺上回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裡。看了半天才感覺到,這太陽他媽的挺毒啊。
聽聞訊息後,董事們都坐不住了,除了宋士達董事太遠外,其他人一早都趕過來了。
雖然敵人是實力極弱的古人,雖然漢唐集團擁有這個時空無敵的裝置和武器,但這次戰鬥或者說是武裝接收吧,它的意義不亞於首戰奪取熱蘭遮城……如果說首戰他們佔了偷襲的便宜,那麼這一次他們是堂堂正正地打了一場仗,而且絲毫沒有損失,比古人最喜歡的“兵不血刃而下城”“攻心唯上”還更有說服力……當然,漢唐集團的人也懶得向他們解釋什麼叫雷達,什麼叫火炮技術,什麼叫無線電通訊了。
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