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數學計算能力還是挺高的。怎麼當年高考還栽在數學上呢?
河灘上,葉子鴻和蘇離白正在篩著沙子。你一鏟我一鏟,以每十秒一下的速度勞動著。
蘇離白思索著剛才葉子鴻給他出的四道問題。
黃種人多還是白種人多?世界四大文明古國是哪四個?誰是抗日的主力?四大**家族是誰?
這種行為雖然有些閒得無聊,但是卻是麻木神經最好的辦法。
體力勞動者為什麼會在言語和智力性反應上較慢?在單調重複性強的工作中,不用麻木神經的辦法,正常人是無法忍受的。
“你剛才少鏟了一下。”葉子鴻停下了機械的動作。
“什麼?”蘇離白好像剛從思索中清醒過來。
“你可以回答了嗎?”
“應該是白種人比黃種人人多。”
“為什麼?”葉子鴻有些氣惱。
“從你生氣的樣子我就猜測出我是對的。如果在那個部門的各種宣傳和暗示下,我得出的結論會很簡單,甚至不去思考。但是你要是真心問我,我一定會從相反的方向去考慮……我這人不太容易被洗腦……其他問題我不想答了。我服輸還不行嗎?”
河岸邊的蘆葦不知道多少年來,第一次被人類完全征服了。它們橫七豎八地被打成捆,老老實實地躺在河岸邊,等著被各種各樣的利用。河岸第一次完全在人類面前裸露,像是新婚之夜的女人一樣在丈夫面前裸露出自己的所有,前提是,這真的是第一次。
倆初中生年齡的小孩子拄著鐵鍬四處眺望著,覺得視野開闊多了。他們可以直接看到十幾個壯漢正在安裝著打坯機,沒有它的參與,他們手中的計劃恐怕要以月來做時間單位考慮。
“你看網文嗎?”葉子鴻說。
“偶爾看,你看什麼類別的?”
葉子鴻長嘆了口氣說:“我一直想找到一個神奇的村子。它附近有高品質的煤礦有高品質的鐵礦,還有優良的三氧化二鋁做耐火磚,各種品質的石灰石,聽從命令的各種小夥伴,拉出一支橫掃全球的軍隊,還有一點就通的各種工匠……”
“停,那是你沒有看明白,人家只是把這些作為載體,表達更深刻的內涵而已。”
“人家人家的,你真像個女人似地說話。”
蘇離白放下了鐵鍬,掏出了步話機放在一邊,說:“雖然我長得清秀了一些,可你也不能說我像個女人,我決定要揍你。”
“哎呀,黑煤球一樣的,你還清秀?找虐不是?”葉子鴻也放下了鐵鍬和步話機,猛衝了過去。沒辦法,步話機人手一部,電池可換,機子壞了沒法補。
倆人廝打起來。
小王和小張終於安裝好打坯機,他們挺了挺發酸的後背,又晃動了下脖子。幸好事先已經瞭解了他們負責的機械,否則真要費很多事。
他們的組長錢守國領著幾個組員去支援熱遮蘭城城建了,那裡要建設更重要的碼頭設施。而他們倆則留下幫助木業基地完善後續的建設任務。
被部門主體拋棄,而去支援其他單位建設的技術人員,他們的下場都不太好。錢守國看出他們的不情願,只說了一句話,倆人立刻放寬了心。
“你倆小子的名字都出現在董事會制定的計劃書中,你們看我呢?只有一個稱呼,港務二組組長,路人甲一樣。沒想到吧?你妹的,你倆當年跳槽次數多還跳對了。”
倆人立刻定下了心。能把名字在計劃書中單列出來,決不是棄之不用的節奏。
“你看啊,那倆小子又打起來了。”
“哈,你賭誰贏。一包手紙。”
“換煙行不?我賭黑小子。”
“願賭服輸。就是一包手紙。”
“不幹。你知道我用得多仔細嗎?差點用樹葉了。”
熱蘭遮城能被拿下,沒有一個人懷疑。只要是資料黨人或者有一點常識的人,都不認為是難事。可沒有人想到一點:熱蘭遮城的新名稱應該起什麼。
穿越前,還是在龍牙島開會時就已經定下了,所有學科的理論、計算、衡量單位名稱都不變,該叫什麼仍叫什麼。要不然一切都亂了套。
李子強曾氣憤地說:“那計算機語言就不能改成漢語?”
孫德發說:“能。但太扯蛋了。”
李子強問道:“為什麼?”
“你認為17世紀的英國人會認為計算機語言是他們的英語嗎?我們叫它為科技語,以後教學時只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