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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中有會講閩南話的,也有在其他隊員的護衛下,不斷在這一片竹棚區裡播著電喇叭的。隊員們揮動著刺刀,把那些明人慢慢都驅趕到空地上。
明人很乖,都是順著眼,老老實實地聽從著安排。
隊員們讓他們坐在地上,開始詢問。
伍堅強隊長憤怒地看著這些受苦受難的明人,心中一股一股地冒著怒火。
他第一次感覺到,鄂隊長是不是為人太面了?是不是要重新調整安排?荷蘭人欺壓百姓都到這種程度了,還有什麼屁話可言?抓住後,全他媽的槍斃!
孔明亮抓著後腦勺,小聲說:“不對勁啊,隊長,你說他們要是關在集中營裡,總得有個什麼圍牆什麼的吧,最起碼,關押時,房門結實點吧,你看什麼都沒有。再說了,我們來之前,他們總是能逃跑的吧?雖然瘦弱不堪,但跑的力氣還有吧?”
“管他呢,不用想那麼多,一會兒就問出來了。”伍堅強隊長不在意的揮揮手,走向那個正在詢問計程車兵。
其他明人都是坐著,只有回話的那個是跪著,那個隊員好幾次讓他站起來,他都不敢,直到隊員把他一把揪起來,還把人家衣服抓碎了。
那個隊員說:“沒關係,等一會兒我賠你一件。”
開始詢問這個光著膀子的明人。不一會兒,全都問出來了。
這裡居住的都是單身男子,他們有的沒有家眷,有的是家眷死在了路上。他們從明大陸偷偷跑過來,沒有錢財繳納人頭稅,也沒有能力佃租田地。於是荷蘭人便把這樣的人統一安排在這裡,平常給修船廠做些零工,農忙時去各種田地裡做工,修橋修路也用他們。荷蘭人每天會給他們發些食物。
絕望,全是他媽的絕望!
一個人對前途完全失去了信心會是什麼樣?幾乎所有親人都不在了會是什麼樣?可以任人凌辱的人是什麼樣?
眼前的明人就是一切的詮釋。
他們為什麼要跑?還要跑到哪裡?清兵遇見了他們就殺,強盜遇見了他們就搶,荷蘭人遇到了他們就奴役,那麼天下還有什麼地方可去了?再說所有的親人都沒有了,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自殺他們又不敢,那需要太多的勇氣了,所以就是這樣了。
伍堅強隊長無奈地說:“向總部彙報吧,就說我們找到了天生適合做奴隸的人,一共四十一人,順便讓他們送來必要的生活用品,今晚,我們可能在船廠住了。先讓他們吃飽肚子,然後強迫他們跳河裡洗澡。”
隊員們把隨身帶的壓縮餅乾給了他們,看著他們狼吞虎嚥地吃飽了飯。
感謝新老書友大大yezhongye、美樂芝、無言在看、酒後不亂性的鼓勵,謝謝你們的認可。
希望得到其他書友大大的打賞。
第六十七章 接收臺江內海修船廠
熱蘭遮城的東北面是臺江內海,直線距離為六公里,內海的岸邊那裡有一處修船廠。
這個資訊本來在熱蘭遮日記上語焉不詳,直到在前期準備時,偶爾從一張有關熱蘭遮城的油畫照片上看到它。穿越者們很感謝那位不知名的作者。
修船廠原本規模很大,可以直接維修荷蘭人的大夾板船,以在熱蘭遮城戰役中捕獲的東印度公司的商船噸位來做參照,他們所謂的大夾板船,在五百噸到一千噸左右的範圍內。
那時歐洲船舶的噸位,是用從事波爾多葡萄酒貿易的船隻承載能力來表示的,是一種很隨意的數字度量。其單位是能裝兩桶葡萄酒共252加侖的大酒桶,1626年被估計體積為60立方英尺,這個估計考慮到了因桶的形狀而浪費了的空間。但是,這些都只不過是個含糊的數字。現代船隻噸位算起來都好幾個標準,別說那個時代了。
一開始,穿越者們在清理戰果時,還想把一切都數字化,準確化。結果把人都快弄瘋了。石和擔有區別我們理解,可是你妹的,你一擔鹽和一擔大米重量還不一樣!還把鹿皮也用擔來表示,清點時財務部門的人員開始還覺得有趣,新鮮啊,皮子還能按重量作計算單位。後來才弄懂,原來這裡的一擔是指一百張啊!服了。
荷蘭人的小心眼是天生的。歐洲北海地區海關是按甲板面積來收海關費用,荷蘭商人就愣是把商船的甲板改小,船的肚子變大,呈o型,這樣真省了不少費用,於是這種船型就在荷蘭流行起來,以至影響了他們造船的思路,甚至連戰艦設計也沿循這一點。
17世紀歐洲各國都採用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