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俺沒跟你學那嘎兒的口音,都是聽評書學的。俺後背不疼,不用了。”
“有你疼的那一天,這農活還得要一個禮拜呢。”
“操,原先你們沒來那陣兒,地裡的農活比現在累老鼻子了!”
對不起又跑題了,最近要考試了,心很亂。話說回來。
清兵能以數十騎襲破城堅兵眾的廣州,竟然栽在道滘這個“小河溝”,一時間士民振奮,清軍情緒低落。東莞萬江一帶抗清的明將張家玉聞訊前往道滘,與義民反抭組織頭領葉如日,博羅的明朝舉人韓如琰所率的鄉民一起,集兵齊攻東莞,竟能在一天之內攻下這座有三米五高城牆的“堅城”,俘斬當地清軍任命的官員,取得重大勝利。
同時,起事諸人還準備上書永曆帝,還準備興復廣州。
知道了這些歷史資料的吳化龍開始鄙視這幫子清兵了,操,俺原先還當那幫子清兵多厲害呢,狗屁一般。一個安保隊定能全……擒獲他們。
李成棟大隊清兵殺至東莞城,揮兵攻城,雙方苦戰了七天七夜後,上千義軍戰死,最終李成棟他們重新奪回堅城東莞。
當這幫子人揮兵向道滘殺來時。明將張家玉拆下民居里的磚頭,壘成四座炮臺,架上四門大炮,埋伏在路邊。等著雙手沾滿皇帝鮮血的李成棟部靠近時,集中向著在隊伍中,得意洋洋地騎著馬的李成棟進行概念性覆蓋射擊。
然而可惜的是,只打死了李成棟的坐騎。這次真有點險,把李成棟都嚇尿了。這明人民間的反抗組織還真不是白給。
吳化龍知道這個情況時都急了,操,這時候讓隊員往上衝啊,丟個幾枚手榴彈,他們都得跑,然後端著刺刀去抓活的!
當初,安保隊練習投手榴彈時,和伍堅強大隊長越混越熟的吳化龍,說,俺們為什麼不用圓圓的,而用長長的?
伍堅強大隊長說,操,俺倒是想啊,要想有手雷啊,俺們還得等。到時候,用完存貨後,大家都得用木柄的……你們先練著。
吳化龍一聽就明白了,又屁顛屁顛地跑回去苦練手榴彈的投擲了,儘管他們練習投擲的是假貨,自制的。
他和其他明人士兵都見過銀布上演的手榴彈投擲和爆炸效果,有見識了。
孫瑜中隊長見了這種情景,立刻又寫了一篇關於電化教學的小論文,明人又不是傻子,看影視完全可以看懂,省得專人傳授,至少能省不少事兒吧?
大家又是好評。
就像1652年郭懷一被親戚郭苞告密一樣,李成棟正被這幫子反抗組織弄得頭痛時,張家玉一個表兄李郝思主動來獻計了,把道滘防守漏洞稟告給他,只要事成後能賞他道滘的一塊好地即可。李成棟太高興了,馬上指揮兵馬集中力量組織偷襲。
入道滘城後,清軍開始遍屠居民,把張家玉和韓如琰的宗族殺個精光。當然,李成棟也不食言,賞給叛徒李郝思一塊上好的田地。葉如日等人一起戰死西鄉,張家玉暫時逃脫。至此,李成棟的下一個戰利品目標,就是在肇慶即位不久的永曆帝朱由榔。
這時的朱由榔二十四歲,姿表飄逸,樣貌酷似其祖父明神宗朱翊鈞。雖然沒有帝王端凝深沉的大器,但他事母極孝,又無好色飲酒的惡習,在明末諸帝中可以算是品質不太差的人才。
但這些“德”和如何做好一個皇帝有什麼關係?是誰給“德”下定義?穿越者們一時吵個歡,都不管正在跑路的永曆去了。
永曆在與紹武的交戰中落敗後,他御下的朝政也一片混亂,擁戴他登帝的東閣大學士丁魁楚貪婪誤國,遍樹朋黨,裙帶滿朝。
當廣州紹武帝被擒的訊息傳來,永曆帝驚喜交加,開始了他“聞警即逃”的流浪生涯。如果不是穿越者們到來,這位高唱著“流浪的人兒在外邊,沒有一個家”的皇帝,將要一直跑十六年後……他的結局又要和吳三桂發生關係了。
穿越者們在這時點評說,這皇帝都當成這個樣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當時,只有忠臣瞿式耜堅持死守肇慶,但永曆帝要瞿式耜帶兵與自己同行護駕。無奈,瞿式耜趕忙在肇慶部署防守陣地,然後飛速趕往梧州與已經逃亡的永曆帝相會。
不料,永曆帝早就在幾天前已經溯流北逃,奔往桂林。急趕數日,瞿式耜才追上這位腳底抹油的皇帝。此時的永曆帝身邊眾臣零散。
當初大家都在肇慶上船準備逃跑時,大學士丁魁楚、李永茂以及兵部尚書王化澄、工部尚書晏日曙都各攜家眷財物上船準備和永曆一起出逃,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