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沒位置了。
就這樣了,還抵抗個屁啊,韃虜來了就全體投降了,叫剃頭就剃頭,叫編入戰隊就編入戰隊,叫捐獻糧草就捐獻糧草,松門衛城沒放一箭,沒開一炮,完完整整的交給了韃虜。
韃虜一看,好啊,當時就把主力帶回北方,那一陣子山西聲勢大,不平定不行。
所以只在台州府地界留下了一個正牌鑲藍旗牛錄,剩下的都是各戰場上收編的戰兵了。
一個牛錄額真就管了這一片區域,治安還不錯,揚州、嘉定的屠殺效果還是有的。
以那個牛錄額真的戰略眼光看,他也知道這個松門衛城很重要。
他就派出了十幾個人,又隨便認命了一個指揮使在那裡看護。
後來就派來了文官來。
再後來,福建發生了重大的事變,韃虜強盜集團的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可能想到,一條鹹魚還能翻了身!
也許一條鹹魚有了夢想,雖然它在別人的眼裡還是鹹魚,但是卻不同於一般了。
那個現在仍被軟禁在北京的鄭芝龍也是納悶,這個族弟何曾有過這樣的雄才大略,整個福建都拿下了,還兵逼江西和浙南!
這個時候滿清主力好容易從北方戰場脫出身來,接著又鎮壓了以“大國賊”多爾袞為首的反那啥組織,這樣才基本把軍隊的內部整肅乾淨,統一了思想,提高了作戰力。
這時候,他們把眼睛重新投向了南方。
四川地區依然紛亂,但大局已定。
1649年開始,他們制訂的“民與賊相混,玉石難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的政策開始出現效果了,四川的抵抗越來越弱,已經出現了“彌望千里,絕無人煙”的場面了,當然,這個責任以後可以由他們的後人推到張獻忠的身上。
廣州城依然膠著,而且竟然讓偽國姓鄭成功給成功的增援了!
但是平南王尚可喜卻密奏說是找到了辦法,指日可破,大可放心。
人人皆知,這個平南王尚可喜是對朝廷忠誠不二的人物,智謀百出,或可放心。
西南之地則有些亂。
1652春3月,韃虜大舉進攻貴州、川南。
李定國率部突進廣西,七月,定南王孔有德與李定國戰於榕江,李定國用戰象突陣,清軍狼狽逃竄,屍橫遍野,定南王孔有德負傷棄甲,僅以身免,退守桂林。
幾日後,李定國包圍桂林,並以雲梯攻城,迅速攻破武勝門。
定南王孔有德倉皇計窮,手刃其家室後**而死,據說只跑了一個女兒孔四貞,此女兒後來又演義出不少故事。
這個桂林失陷,定南王孔有德**的訊息傳到北京,清廷朝野震動。
清廷為挽回敗局,急派敬謹親王尼堪為定遠大將軍,率師前往湖南、貴州征討大西軍。
1652冬11月,謹親王尼堪在進軍途中,在衡陽遭李定國伏擊,又被李定國親手斬於陣前,據說是一劈兩半。
一年內斬殺兩位名王,這成就可以名垂清史了。漢唐集團知道這段歷史,但是卻不想去搶下它,因為這是人家貨真價實的功勞。
如果此時再推進一下,湖南可以拿下,因為李定國的名氣此時如日中天,再說了,那時地方上的官員早都嚇跑了,根本沒有組織起反抗的能力,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李定國轉戰千里殺入湖南時,幾日便可以佔一座大城。
比如個把月內李定國就連取全州、永州,進攻衡州時,守將和巡撫以至監司以下官員都逃遁一空,早已經是“兵鋒未至,千里無人”了。
那麼戰局或可以重新回到與韃虜隔江相拒的局面,若是再加上此時已經有的福建之地的永勝伯鄭彩的側應,韃虜不好玩了。
但是,明末的時候,就怪了,一到關鍵的時候一定會有二貨跳出來,絕對是卡著點出現的,還總選錯的,一次也不選對。
二貨年年有,明末特別多。
本來李定國還安排了馮雙禮、馬進忠在側面掩護,到時候好一擁而上。
但這一計劃卻被馮雙禮透露給孫可望,孫可望來了個“不欲定國之成功,而思陷之敗死”。
便密令馮雙禮退出伏擊,那時馬進忠見狀也撤離了戰場。
李定國樂呵呵地繳獲了尼堪的鎧甲、繡旗後,正準備乘勝追擊,這時才發現馮雙禮、馬進忠兩支兵馬未到,派人偵察說已走湘鄉。
李定國才知自己是孤軍作戰,無法擴大戰果,只得收兵了,等著韃虜的反攻,戰場出現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