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危機就完事了。
但是,那個傢伙總是在五六十米外轉悠,從不靠近,這個傢伙,也是個老手了……
兩人的視線常常是隔著打鬥雙方的人員,在不經意間相撞,任何劃過的兵刃都無法將這對視隔離……如果視線有顏色和質量的話,那一瞬間就會是白與黑的相撞!
到底還是把韃虜打下去了!
青壯們在寨牆上歡跳著,吳化龍隊長一臉的沉靜,那個甲喇章京也是一臉的沉靜,他們對視著。
甲喇章京拔出小刀在自己的臉上劃了一下,血瞬間流下……這是死仇了。在強盜集團裡……恐怕是最不能容忍一條失敗的狗,也許他能活著,但是沒有了前程了。
吳化龍隊長笑了笑,突然衝著他高高舉起了中指!
只有隊員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輕聲笑了,其它人全是愣愣的。
忽然遠處傳來了重重的馬蹄聲,韃虜的援兵到了……吳化龍隊長不經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後方,一片安靜,他心裡想,俺的安保隊隊友們呢?
在珠江口通往這裡的土路上,兩輛三輪摩托車在狂奔著,這條路上的灰土被兩輛三輪車捲成了兩條灰龍……可以看到他們的後面,很遠的地方,三隊安保隊員在跑步前進,隊伍非常整齊。
楊三仔坐在車斗子裡,他以前一定見過,可能沒有坐過這東西,一臉的興奮。
五個漢唐集團安保部部門的工作人員違反了規定。
在珠江江口地區,計劃中堅決不允許漢唐集團的工作人員與韃虜進行交往,更別說是與他們交戰了。
但是,鄂玉喜大隊長領著郝剛和孔明亮,還有其它兩個人員就悍然前往馮家村子了。
鄂玉喜大隊長坐在另一輛三輪車的車斗裡,他被坐在後座的孔明亮按住了肩膀。
鄂玉喜大隊長一臉的憤怒,喊道:“誰讓你們都跟著我的!這是兵變了!!你們這是害死我啊!!!”
孔明亮身後揹著火箭筒,還有兩發火箭彈。
他也喊道:“別亂動啊,大隊長,我們都是自願的,大家都是中年人,誰都知道結果是什麼!董事會的目的我們都明白!!”
前面開車的技術員戴著黑黑的摩托頭盔,嗡聲嗡氣地說:“但是咱這小心肝可受不了啊,小貓小狗的都有感情……就算以後能給他們報仇,這樣的藉口最好不要吧!!”
摩托車顛了一下,孔明亮嚇了一跳,他明顯和戴著黑黑的摩托頭盔的技術員很熟識,他鬆開了壓著鄂玉喜大隊長肩膀的手,拍了他的頭盔一下,說:“好好開車吧,你,廢話那麼多!別叫那個明人了特工聽到……”
郝鋼在另一輛三輪車上,他牛逼哄哄地說:“小楊啊,你可帶準了路,別把我們帶溝裡去……”
楊三仔一手摟著1649式,一手把著把手,中氣十足地說:“是,教官!我閉眼睛也能帶到!”
郝鋼說:“我又沒親手訓過你……估計你承受不了我的特訓!”
“是,教官!”
郝鋼無聊地擺擺手,和古人說話沒有意思……
楊三仔興奮地說:“咱們這就是世界上最快的吧?!”
郝鋼說:“不算啦……你看看天上!”
楊三仔努力向著天上看,他看見了動力滑翔傘!
“天神!這是劉教官的動力滑翔傘!!他本來要教我等飛上天的!!!”
郝鋼輕輕一壓,就將他壓得坐好了,這傢伙差點要站起來。
郝鋼撇著嘴小聲說:“一個滑翔翼教練……也叫教官?”
滑翔翼是劉海洋技術員蛋疼時搞出來的……他知道想申請現代材料,董事會是打死也不會批的,於是轉向向這個時空的技術要支援了。
他找到吳傑廠長和樊修技術員,拍了一陣子馬屁,學了一手的好壓合木技術,這樣他增加了支撐架的強度,又降低了重量……又聽從吳傑廠長的話,把漳州絲綢細細塗了桐油……一開始他還擔心絲綢不結實……吳傑廠長隨便找了一塊來讓他撕……結果,自認為手勁很大的他竟然沒撕破!這要是雙層呢?
劉海洋說:“我還想著用帆布呢,這傢伙可夠結實的……我過去看電視見男人很隨便就把女人的絲綢衣服撕碎了,全身一下子都**了……以為這絲綢不結實!”
吳傑廠長黑著臉,摸著光頭,翻著眼睛說:“那可能是編劇沒穿過正宗絲綢產品吧?你說的那個電視劇叫啥名來著,你手裡還有嗎?”
劉海洋說那時剛播不久就被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