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認真地遵守這一點。
這個以土著人為主的市場就慢慢開始活躍起來了,大山為土著們提供了無窮的寶藏,漢唐集團為這個市場提供了他們自己認為公平的制度,明人小行商們從各個角度填補著空白,一切都在正常流轉。
賀陽對胡柳說:“柳啊,你看看,誰他媽的也別想在這個流轉過程中過分掠奪,市場就開始活躍了起來,這是多麼簡單的事情?我年輕那時被這個理論,那個現象的說法弄得頭昏腦漲……真理啊,永遠是最簡單的事情。”
胡柳非常認同地說:“是哦,因為這一切是我們自己的,我們根本不會拿了就跑。”
賀陽與胡柳也來參加了這場婚禮,這是胡柳強烈要求的。他們在廈門商站提前安排了好久後,才放心地過來。
胡柳說:“一個姐妹有了好歸宿呢,不參加不像話。”
賀陽說:“對哦,我們都會有好歸宿的。”
當時,兩個人相視一笑,胡柳先是快速地用嘴在賀陽嘴唇上叨了一下,賀陽回手就緊緊地摟住了她,兩個人開始熱吻起來。
當時,兩個人是在院子的角落裡,以為沒有別人看到,誰知道李錚站長這一天的中午時分意外地沒有睡午覺,偏想起來上房頂逗弄鴿子玩。
他當時在房頂上斜著眼,看得真切。
他馬上就撇著嘴,心裡說,真噁心,還是法式溼吻呢……還沒完沒了呢,他想丟下塊東西,嚇散他們,可是想想又算了。
那群信鴿可能也覺得此人這次的行為怪異,一起歪著腦袋看他。
李錚站長衝著鴿子們豎起中指,小聲罵道,誰稀得搭理你們。
信鴿們咕咕地叫著,一起把屁股衝向了他。
當時他等了好久,再探頭看,人家結束了,才小心地從梯子上下來,想在睡個午覺是卻心裡發躁,睡不著了。
他本來不想參加別人的婚禮,但是江組長要求小組成員都得到,這樣,他才不得不隨著這兩貨一起來了。
一路上,他都不稀得搭理他們兩個,或者,人家兩個互相有無數的話要說。
看著一條拖著死鯨魚的帆船都大驚小怪的……看著吊運鯊魚的也大呼小叫。
就在這個下午,賀陽陪著胡柳閒逛著河口市場。
剛剛進市場口,胡柳就被一個土著女孩子面前擺放著的鮮花吸引住了。那些鮮花都是野花,各種顏色都有,亂糟糟地插在竹筒裡……土著女孩子沒有學過插花藝術,而且從空著的竹筒看,她先前還賣了一些。
胡柳驚喜地擺弄著地上的野花,賀陽在後面衝著土著小女孩子伸出了一根手指,意思是一束一馬票。
土著小女孩子看了看胡柳的喜歡樣子,衝著賀陽搖了搖頭。
我靠,一束破野花,你想賣多少?!
賀陽做出發怒的樣子,衝著土著小女孩子揮動著拳頭……土著小女孩子卻被賀陽做出的無聲的憤怒逗笑了,小樣吧,一張小黑臉,牙還挺白。
好吧,被你打敗了,賀陽又伸出兩根手指,土著小女孩子一下子笑出聲了,她飛快地點著頭。
胡柳終於挑好了一束,賀陽大方的掏出鯨魚皮錢包,抽出兩馬票來。
胡柳說:“這麼貴啊!”
賀陽說:“貴什麼,這不是純山野花嘛!”
賀陽揹著胡柳遞錢給土著小女孩子時,氣憤地瞪了她一眼,土著小女孩子回了一個勝利的鬼臉。
兩人繼續往市場裡走,這裡的人還不少呢。
他們沒有注意土著小女孩子不知道從哪裡召來了一幫子小孩子,正在耳語著。
兩人剛到一個賣土著銀飾的地方,正想挑一挑特別的樣式…胡柳忽然被拉了一下衣角,只見又一個土著小男孩子抱著一束花,用力舉著要獻給她。
胡柳只好接過來,那個土著小男孩子雙手背在身後,扭動著身子,不離開。
胡柳笑著說:“給我獻花嗎?”
也不知道土著小男孩子聽懂沒,他用力點著頭,人卻不走。
他媽的,這是要錢呢。
賀陽趕快遞給他一馬票,快離開,別賣萌了。
這時候一群小孩子圍上來了,人人手裡舉著花,有的分明是剛從道邊摘的!
兩人有些慌了,賣銀飾的土著小販火了,他高聲喊著:“巡警,巡警!這裡有人強買強賣!!”
遠處響起了竹哨聲,只見兩個土著巡警飛快地跑了過來。
小孩子們一鬨而散,兩個土著巡警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