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三個,小昭在泗州城,東方不敗在身邊,剩下的一個就是襄陽城的郭襄了。
別說劉病已想到的人是郭襄,連東方不敗也認為是郭襄,只是讓他們想不明白的是,這郭襄都來了,為何不願意與他們相見?莫非郭襄也是個醋罈子,見不得他二人如此親密的在一起?
女人善嫉,這個解釋似乎合情合理,劉病已跟東方不敗也沒往深想,在吃過飯後,便各自回房休息,房間還不錯,雖然不是天字一號房,卻也是上等的了,房費自然是那人一併出了的。
劉病已的武功雖然不錯,輕功也不賴,但連日趕路,還真有點疲勞,見床邊還燒著兩塊檀木,散發出陣陣幽香,知道這東西是寧神靜氣的,禁不住暗誇兩句想得真是周到。
翻身上到床上,被褥都是新換上的,用起來是特別的舒服,人也特別容易入睡,這不,還不到三分鐘,便打起輕微的呼嚕。
也不知睡得多久,迷迷糊糊中,忽聽身旁有嘩嘩的水響。初時還以為是東方不敗那在那兒洗漱,也不曾留意,畢竟前段時間在山谷時,每天早上東方不敗都會弄得稀里嘩啦的。
但隨即又覺得不對勁,自己跟東方不敗睡的又不是同一個房間,她就算要洗漱也不會在這兒,當他的神智稍為清醒一點的時候,一股涼意頓時直透後背。
因為他突然感到自己在移動,如果自己仍睡在客棧中,那是絕不對不可能移動的,劉病已雖然清醒過來,但在情況未明前,也沒有睜開眼睛,他在用心的感受著周邊的一切。
從自己睡覺時的感受來看,自己現在躺著的仍然是睡覺前的那張床,自己移動得比較緩慢而且不太顛簸,以及傳來的水聲判斷,自己應該是在船上,而且水流並不急。
自己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能感受到周邊的黑暗,還有那極冷的寒氣,這種感覺他比較熟悉,在他前世出去旅遊時,曾參觀過一些古墓,在過地下遂道時就有這種感覺。
所以他初步判斷自己身處在暗河中,而這條暗河就在自己的臥床下面,等自己熟睡後,便連人帶床下沉到暗河下面的船中。房間中的香氣,估計就是迷香一類的東西了,所以自己才會睡得那麼死。
劉病已想到這兒,也暗怪自己太過大意,迷香這麼簡單東西自己都判斷不出,就在他暗怪自己的同時,腦海中又想到東方不敗,不知道她的命運又如何,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成了人家的階下囚!
劉病已在睡覺的時候,他的盤龍槍是放在床上右手邊的,當他輕輕地移動右手,果然碰到那熟悉的槍桿,心中又稍為安定一些。
船上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劉病已從那些細微的呼吸聲中知道來者一共有四人,而且武功都非常的高,因為他們的呼吸聲是那樣的細微,微到連自己都幾乎聽不出來。
以劉病已的武功,此刻既然清醒,要想逃離原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他卻沒有這樣做,因為東方不敗安危未知,如果在一動手的時候,他們以東方不敗相威脅,自己只有投鼠忌器的份。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裝睡,靜觀其變,這些人雖然用迷香迷住自己,但他們不知道自己的九陽神功跟火龍丹對這些毒物有著天生的免役力,等到了目的地,弄清狀況後,再殺他個出其不意。
劉病已在這暗河中七拐八拐的也不知拐了多久,雙眼雖然是閉的,卻也能感受到光線的刺眼了,想來離目的地也沒多遠了。
果然沒過多久,船就在岸邊靠下,接著船上那四人便將整個木床抬起來,上到岸後,健步如飛的向山上跑去。
為什麼說是山上,因為劉病已很明顯地感受到床頭的傾斜,上到山後,又過得一段平路,隨後那床便被輕輕地放下來。
沒有人說話,四個人又分站在四個角落,劉病已仍然沒有睜開眼睛,他仍然在感受著周邊的一切,耳邊傳來輕重不一的呼吸聲。
劉病已並沒有去細數這些呼吸聲,因為從這些呼吸聲中判斷,這些人的武功並不高明,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武士,在打鬥的時候,通常是做炮灰的。
劉病已沒有去理會這些炮灰,因為他很明顯得感受到一種特別的壓抑,一個人已經悄無聲聲的來到他的身邊,當他正決定要不要出手反擊時,那人已伸指在他的身上連點十八處大穴。
隨後便聽到一個非常熟悉而又非常冷漠的聲音道:“用涼水把他噴醒!”
如此冷漠的聲音自然是來自死神荊無命的,劉病已可不想被人淋成落湯雞,剛想說我是醒著的時候,一盆涼水已經鋪天蓋地的潑來。
劉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