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陣嘻戲的女子笑聲,還有那不堪入耳的話語聲,其中還夾著一個尖細的聲音,這個聲音絕對不是劉盲的聲音。
房間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劉病已看一眼東方不敗才發現她的臉上竟然緋紅起來,劉病已搖頭嘆息一聲,飛身上到屋頂,趁著屋裡的吵鬧聲,輕輕地揭開片瓦,探著望去。
當看清裡面的情況時下,心頭頓時狂震,房間裡真是春光無限,而跟這些宮女們行魚水之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太監魏忠賢,這時讓他突然想起傅紅雪的話,翠濃是被魏忠賢糟蹋至死的。
魏忠賢明明是個太監,為何他身上的零件卻一件都沒有少,這讓劉病已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他真想飛身下去將魏忠賢狠狠踹上兩腳,並順帶將那玩意兒踹碎,但他知道他現在不能這樣做,他沒有忘掉他來此的目的。
房間裡沒有劉盲,事實上有魏忠賢在這兒做這些事,劉盲也不可能呆在這個房間裡,劉病已又將那片瓦輕輕地放回去,跟著飛身而下,來到東方不敗的面前,也沒有說話,兩人直接朝書房走去。
東方不敗緊緊地跟在劉病已的身邊,見劉病已鐵青著臉便隱約猜得是什麼事,也不好意過問,只是默默地跟著。
那些巡邏的侍衛雖然很多,但這些人好像犯有硬脖子病似的,走起路來真是目不斜視,兩隻眼睛都是直挺挺地望著前方,就跟殭屍似的,都不懂得轉下頭。
要是泗州城的兵士也是這樣巡邏,劉病已恐怕會毫不客氣地上前踹他們一腳,但皇宮這些侍衛如此巡邏,反而方便劉病已跟東方不敗的行動,倒也能夠忍受。
更何況這皇宮裡到處都是活春宮,目不斜視也許就是保命的第一要務,不然的話,這些人為何能整齊劃一地都盯著一個方向,一個讓他們看來永遠安全的方向。
東方不敗看著劉病已,她的臉色一直是紅的,這都走了半天了,都還退不下去,她跟劉病已雖然在一起睡過很多次覺,但到現在劉病已都是那種禽獸不如,或許他以前想做禽獸的時候,是自己太過嚴肅了,在他的心裡產生畏懼。
禽獸跟禽獸不如的故事,雖然是劉病已講給她聽的,但現在的劉病已卻沒有那個心思去想禽獸跟禽獸不如的區別,他現在只想找到劉盲。
劉病已連續在後宮找幾個劉盲可能住的嬪妃的住處,然後都讓他非常的失望,除了魏忠賢的那所住處有聲響外,其他的都是一片死寂。
想起以前劉賀批奏摺莫不批得很晚,劉盲既然身為皇上有沒有可能在書房?當劉病已想到書房的時候,雙腳也不自主地朝那兒移去。
劉盲的書房就是以前劉賀的那間,對這個書房劉病已來過好幾次,自然是輕車熟駕,毫不費力地找到這兒,這裡如果再找不到劉盲,那就只能退出去等明天了,不然這樣冒冒失失的,被人發現反而不妙。
跟劉賀一樣,劉盲也喜歡呆在書房,但跟劉賀不同的是,劉賀呆在書房是批奏摺,好像在他那兒總有批不完的奏摺,而劉盲呆在書房是騎馬,好像他總有騎不完的馬,當然書房狹窄,他也沒有真馬可騎,當馬的永遠是那個太監安德海。
劉病已還沒到書房,便看見書房透著亮光,而且從窗戶反映出來的影子來看,有人正在那兒玩騎馬的遊戲,心中便又堅定自己的判斷,更何況黃常跟諸葛正我正在房門的兩邊,裡面如果不是劉盲,誰還能有如此好的待遇,讓這兩大高手為他守門?
黃裳跟諸葛正我既然守在外面,要想直接闖進屋內,似乎沒那麼容易,兩人閃身藏在暗處,慢慢地尋思著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價,最有效的手段將劉盲弄在手裡。
調虎離山這樣的小把戲自然難不住黃裳跟諸葛正我這樣的老江湖,劉盲的安危是大過天的,就算現在是天要塌下來,他們也不會離開這書房半步。
調虎離山不行,那引蛇出洞就可以,嚴格來說應該叫逼蛇出洞,要將劉盲這條蛇逼出書房,最好的辦法是用火攻,而放火對劉病已而言,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書房裡那些東西,劉病已並不擔心,在天波府他就打探明白了,劉盲自登基以來,就只顧著玩,從來沒有批過奏摺之類的,而這些玩意兒,全部送到魏忠賢的府中,由魏忠賢來批閱。
所以這個書房裡,除了玩的就是玩的,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所以劉病已放起火來才會心安理得,他的火龍丹雖然在東方不敗的丹田中,但劉病已早在周伯通的指導下,也做到了沒有火龍丹也能玩火自如的境地。
而東方不敗也在這半年中掌握火龍丹的奧妙,所以現在要放點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