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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自己中了毒,這孩子啊……”

病人:“莫老伯可否讓我一看?我學藝弄蛇也有二十幾載了,我的蛇藥不說是最好,也幾乎可以醫所有的蛇毒,說不定能幫上忙。”

爺爺:“這山上的蛇毒……”

病人:“莫老伯見笑了,蔡某昨天尋蛇心切,不想吃蛇咬了一口竟然沒有察覺,天熱、蛇毒走的快,要不是莫老伯相救,想是活不過昨夜的。可我這蛇藥不同尋常,可以隨時調和,不說遠了,這嶺南地區三十多種毒蛇沒我解不了的毒。”

爺爺略有些驚訝:“哦?調和?這倒是新鮮,頭一回聽說蛇毒的解藥可以調製啊。”

病人:“您看啊,我這有個盤,裡面放著是不同蛇毒解毒劑提煉的粉末,被不同的蛇咬了就可以用不同的粉來解毒。另外這一串小葫蘆,裡面是不同的酒,以不同的酒兌,這解毒劑的效用就自然不同,也就能應用更多的蛇毒了。”

爺爺像得了什麼寶似得捧著那個盤,又拿起葫蘆又是聞又是小口嘗研究了半天。

爺爺:“稀罕稀罕,第一回見著,沒想到我莫老漢一把年紀還有開眼界的機會。昨天飛兒這由肌膚滲入的蛇毒可也能解得?”

病人:“莫老伯,可否讓我見見您的寶貝孫女。”

爺爺:“等我去叫醒她啊。”

爺爺說著進屋了,飛兒趕緊縮排被子裡裝睡,睫毛迅速的抖動著。

爺爺:“飛兒,莫裝睡了,我知道你早醒了。”

飛兒從被子裡露出頭,吐了吐舌頭:“爺爺真沒勁,就不能陪我玩會兒嗎?”

爺爺:“昨天這位小哥……”

病人:“俺叫蔡允。”

爺爺:“昨天這位蔡小哥說要想看看你中的毒,正好你也醒了,爺爺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飛兒:“蔡允哥哥好,飛兒沒事兒了,精神著呢。”

蔡允:“別忙,讓我看看手。”

飛兒有點不耐煩,撅著嘴,伸出手,一邊嘴裡嘀咕:“好餓啊,爺爺的山藥飯也不知道做好了沒有啊……”

爺爺無奈的搖搖頭:“飛兒小饞貓,爺爺去給你盛山藥飯啊,你乖乖的。”

飛兒甜甜的笑:“遵命爺爺!”

爺爺出去盛飯去了,蔡允還在看……

飛兒:“蔡允哥哥,爺爺今天給我解過毒了,藥也給我喝了,真的沒事了。倒是你真的該好好歇歇,沒事兒的,爺爺不會催你付藥錢的。”

蔡允:“飛兒妹子最近有接觸過其他的蛇嗎?”

飛兒奇怪的看著一臉陰雲的蔡允:“木有啊,飛兒就昨天幫蔡允哥哥清洗傷口了。飛兒可怕蛇了,才不要靠近呢。”

蔡允沉吟著:“奇怪啊,蛇毒倒是開始褪了,只是略顯緩慢,好像,並不是白頭蝰的毒啊。”

飛兒見蔡允沉思良久,擔心他是身體不舒服頭暈,忙說:“蔡允哥哥快坐下,毒剛褪,肯定是全身無力的,快好好休息休息吧。”

兩人正說著,爺爺給飛兒端了飯進來。

爺爺:“飛兒啊,剛才淼淼姐姐託小黑豆給你送了一筐覆盆子上來,說晚些曬完絲來看你。”

飛兒開心的結果飯碗,一邊吃一邊說:“耶,淼淼姐姐要來陪我咯~~”

飛兒吃著飯,看蔡允給爺爺演示那個奇怪的藥盤子怎麼用。吃過了飯,飛兒便要覆盆子吃,爺爺整籃子拎進屋,說:“看你淼淼姐姐寵你寵的,這麼多還不把牙甜壞啊。”

飛兒開心的說:“對呀對呀,姐姐疼我,爺爺也疼我,飛兒最幸福了。蔡允哥哥,你也吃點吧,咱們寨裡的覆盆子最甜了。”

蔡允還在一個勁的出神,也沒多想,伸手接過了飛兒遞過來的一把覆盆子。剛準備塞進嘴裡又停了下來,稍微看看了,一把打掉飛兒正準備往嘴裡塞的幾粒,說:“難怪毒不一樣,快別吃了。”

飛兒老不樂意了,剛準備享受那一刻的酸爽卻被人打斷了,這感覺一點都不良好。飛兒撅著嘴說:“蔡允哥哥,你不吃便罷了,幹嘛還不讓飛兒吃啊,真是的,浪費了新鮮的果子,都碎了……”

蔡允無暇顧及飛兒的不開心,轉身問爺爺:“莫老伯,這覆盆子是誰送來的?”

爺爺:“就是寨裡的小妮子啊,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

蔡允:“奇怪啊,怎麼有竹葉青毒液沾染過的痕跡。”

飛兒滿臉惋惜的看著滾在地上,已經出漿的覆盆子說:“蔡允哥哥,你被蛇咬怕了吧?看什麼都像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