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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人一旦無恥,連蚊子也怕。
可是,劉智輝這樣搞的次數多了,劉善良就受不了了,每天想毛麗的咪咪倒是小事,關鍵是劉智輝開始夜半搖床,而且越來越搖得厲害,像傳染病一樣,宿舍裡的其他床也跟著亂搖,而且頻率出奇一致,唧唧扭扭的吵得他睡不著。這之後,劉善良不高興了,每次劉智輝和他老婆一上床,劉善良趕緊就問;“劉智輝大哥,你和嫂子今晚要在我們宿舍搞多久?”他想如果能確切知道他們搖完床的時間,他可以提前或結束後再開始入睡。
每次劉善良這樣問,劉智輝就說:“你啥意思?”
劉善良說:“智輝大哥,我想說,你以後吃奶的時候能不能不搖床?”
“。。。。。。你管?”劉智輝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知道這些傢伙是妒忌他,有本事你們也領個女人進來睡嘛,誰攔著你們了?
劉善良生氣了,說;“大哥,你和嫂子睡覺我是管不著,可是你搖床我就要管了,你的床一搖,大家的床也跟著搖,我們都在一間房裡睡覺,你這樣搖床還讓不讓我睡覺呀?”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劉智輝不理他們,依然我行我素把老婆塞進被窩裡開始往外面扒衣服,摸黑進入馬秀蘭的身體,照舊搖床,照舊不斷地把衛生紙扔在床邊。他們通常都蓋著被子幹事,宿舍的蚊子很多,大家都買了蚊帳,唯獨劉智輝沒買。連個蚊帳都捨不得買,大家都奇怪上海的蚊子為什麼就不使勁騷擾他們?
真是人一旦無恥,連蚊子也怕呀。
這一天,結巴劉老師火了,劉善良剛問完,結巴劉就說;“劉劉劉善良,你睡睡睡旁邊算什麼?我我我我睡他上鋪更要命,你小子知道什麼叫手手手…淫嘛?”
劉善良當然不知道,說;“我的手不硬,很軟。”
結巴劉又問劉智輝;“劉智輝,你知道什麼叫手…淫嗎?”
劉智輝也說;“我的手也不硬,很軟。”
結巴劉又問劉智輝的老婆馬秀蘭;“嫂子,你需要手…淫嗎?”
馬秀蘭說:“我的手是硬,可這跟我沒關係,幹活乾的了。”
“考!”眾人朝著倆人伸出了中指,*,真正的*。
這已經成了劉善良他們宿舍每天例行的公事,考完之後,該幹嘛還幹嘛。
劉智輝他老婆最無恥,結巴劉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想盡一切辦法搗亂,有一次,他想用噁心話把她臊出去,故意在她進宿舍後脫了個精光光,本想這婆娘會扭頭就跑,誰料,馬秀蘭看著他的小鳥說:“劉老師,你的*沒我老公的大。”
暈死,好不要臉喲,結巴劉反倒臊得趕緊穿褲頭,然後又說;“嫂子,你和劉智輝這樣在被子裡摸著天天干不覺得彆扭嗎?”
馬秀蘭說;“不幹睡不著覺,幹了睡著可香了,你沒結婚你不知道,等你結婚以後就知道了。”
“我日!”結巴劉說這個詞從不結巴,馬秀蘭說;“不行,我要讓你日,劉智輝會打我的。”
“。。。。。。”媽的,結巴劉要瘋了,抱著吉他到過道里狂叫,就像一隻北方的騷狼。大家都很奇怪,結巴劉說話結巴,唱歌卻從不結巴,而且吉他彈得也很好,聲音也很美,就是沒有一首歌詩唱全的。大夥問他什麼原因?他說;“我我我小時候就就結巴,我爸爸找找了個個個醫生,醫生說經常唱歌能治治治,所以我我就學唱歌了,果然很很有效果,現在比比比以前好多了。”
大夥奇怪,這傢伙這麼結巴怎麼到大學當老師的?
結巴劉說;“我我我教學生畫畫又又不用嘴教的。”
大夥問;“你不用嘴那你用啥?”
“一群傻傻傻傻B,你們見過畫畫用用嘴畫的嗎?我我我當然是用手教啦。”
“。。。。。。”
一天,結巴劉又使陰招,趁劉智輝兩人搖床搖得正歡時,他黑燈瞎火地跑到床邊把手伸進了他們的被窩裡亂摸,結果讓他摸到馬秀蘭的大咪咪,馬秀蘭覺得身上好像多了一隻手,大叫;“老公,你怎麼長了三隻手!”
眾人被她嚇得有兩個滾下了床,其中就有劉善良。
劉善良火了,氣的爬起來就撲到了劉智輝的床上,床上亂作一團,劉善良真的把馬秀蘭的咪咪抱著吃了幾口,黑暗中大罵;“騙人,哪有奶水,劉大哥你真無聊。”這下更亂,幾個男人像狼一樣都鑽到了劉智輝的床上佔便宜,劉智輝反被大夥踹下了床。
“你們別這樣,一個一個來。”這是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