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在荒草上發,趁著如今車馬不喧譁……這些用詞,這些語句,感覺已經是李闊重新澆築詩篇的極致了!這樣的用詞用語,充滿了中國文化的美感,帶足了中國古代的特色,但是又沒有文言文那種文縐縐的晦澀,反而只剩下一種文字和音律的美感,我只能說,這一首詩真的已經打動我了,而且是近幾年最好的現代詩之一……”
這多半是從自己的感觸上來說這首詩,畢竟很多人也不可能真的去重新拆解詩篇,然後再進行研究。
但這是很多人,還是有少數人,真的幹了這件事兒!
於是,很快就有了更加詳盡的詩評:
“這應該是一首新歌律詩的代表之作。每節字數相等,句式相同,押相同韻,這已經是一種古體詩和現代詩能夠找到的最好平衡了……
更為重要的是,它還傳達了一種古典情調。這首詩給人的感覺是‘古典’與‘奢華’的。
首先,這種感觸體現在形式上,新格律本身既是一種新的古典主義。平仄與韻律總是承繼傳統、對抗現代的。其次,便是意象。昭君出塞當然是古典題材。敕勒川、燕支山、落日照平沙、雁飛暮雲下等,皆是古典詩歌的經典意象,代表一種揮之不去的鄉愁。再次,情調是東方的……這一切都架構出來了這一首奇妙的詩。
每節均以‘琵琶呀,伴我的琵琶’領起,加之局勢錯落有致,形式本身即給人以一唱三嘆的效果。如悲泣、似傾訴。太陽落下了平沙,夜風帶來馬的嘶鳴。更顯環境惡劣與主人公的悲苦。遠方響動的胡笳,昭示了目的地的接近、另一種生活的開始。這,才剛剛開始......
是否到時連悲吒的機會都沒有了呢?
……不得不說,李闊這首詩,居然是最打動我的寫昭君出塞的作品,讓我再千年後,深刻感受到了王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