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往往是各種各樣的英雄角逐帶來,但真正承載起這一切的,依然是一寸寸土壤,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李闊現在要看的,更多還是人和土地。
李闊接下來在渭南這邊待了三天,中間主要還是待在農村,用一目十行的技能快速翻閱了縣誌,記住了一些東西。
然後李闊更多做的事情也是和人聊天。
其實李闊本身並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平常甚至有些沉默寡言,但是李闊在這邊有嚮導,有保鏢,加之李闊本身也就是對這些東西有著強烈的求知慾,所以李闊是很快還是和很多人搭上了話,並且和很多人聊了天,知道了很多東西。
這裡的農民其實和全中國大部分農民一樣,的確有淳樸的地方,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和狡黠。李闊更加明白人並不是臉譜化的生存,每一個人都有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很難用一種性格去代替所有的人。
從渭南走後繞了一圈,李闊他們到了平涼。
平涼已經是這裡的最北方,和其他省份接壤,到了這裡,也已經是真正的大西北。
來到這裡後,雖然一直在健身,可是李闊終究還是水土不服,倒下了。
李闊這幾天太乾,咳嗽的厲害,臉龐也多了許多裂口,而且涕泗橫流。
這一天,李闊坐在一個小客棧的窗戶面前,外面的春天已經悄然降臨,並且越來越綠。
李闊用捲紙用力地吹了一下鼻涕,又擦了一下不小心給擠出的眼淚。
在這境遇下,突然就想起了幾千年前的一個弱女子,於是也想到了一首和寫她的現代詩。
於是,李闊知道了自己到秦西省後的第一條微薄內容。
ps:氣死了,科三掛了而且第一次第二次都是掛在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