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肯定?”賀敬翔不相信安諾只是觀察了一下就知道這裡面沒有殺手。
“也不是就這麼肯定,是因為即便是這裡面有殺手估計也奈何不了我們的兩個精英小隊。”安諾說完,拉著蓋斯齊便離開了基地。
眾人看著安諾與蓋斯齊離開的背影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但他們還要留下來訓練這笨豬和菜鳥部隊,加上新招進來的這六個人,自然不能夠和安諾一起去瘋。
賀敬翔倒是可以和安諾一起去,可是卻在最後改變了注意,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感覺對不對,但總而言之,蓋斯齊是他弟弟,他寧願說把這種奇怪的情感壓抑下來也不願意去公開的和蓋斯齊爭搶安諾。
安諾走了以後,整個基地都冷清了許多,沒有甜膩膩的蛋糕的味道,也沒有小丫頭那無處不在的身影。
此時此刻,華中貧民大營內,管家老少聚在帳篷裡皆是皺緊了眉頭的表情。
管仲,作為管家的家主,坐在主位上,眼神掃過其他座位上的家人,沉聲說道:“我們管家已經脫離了李系,況且現在梁家已經是入不敷出,你們還要提出聯姻的事情,是要把家族推進深淵裡嗎?”
管文翰一身白色的襯衫,身體單薄的坐在火爐邊上,只有管甜甜體貼的給他披上厚厚的獸皮。
“聯姻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了,聯姻是建立在有利益共享的基礎上,對於我們管家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管文翰輕輕的咳了一聲,卻感覺肺部火辣辣的難受。
“文翰,你不明白,現在兩家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如果我們能夠在這個時候把他們家族吞併,必然能夠增強我們管氏的勢力,也不至於在未來被司馬家一手掌控,成為司馬家的附庸家族。”管正臣一臉和善的看著管文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官方不官方的問題了,整個管氏的物資都是由管文翰調動,這樣的事情自然需要管文翰去點頭首肯。
可管文翰卻是十分嚴肅的說道:“甜甜是你的女兒,我不能阻止什麼,但是大伯,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訴你,如果是那樣,我會離開管家。”管文翰斬釘截鐵的看著管正臣,同時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很自然的也看到了一絲不悅。
他知道,若非自己攀上了安諾這個大樹,家族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把他當成一回事的,但現在即便是大家都不悅,他也會挺直了腰桿,去用自己來威脅這些人。
梁少成是什麼人?他知道梁曉蝶不能嫁到管家了,轉頭就打起管甜甜的注意,他以為管甜甜是管正臣的女兒,他管文翰作為晚輩管不著,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但是梁少成的名聲那是臭的不得了的,如果把甜甜嫁過去,那必然會吃一輩子的苦。
管正臣有些不悅,看著管文翰說道:“父母之命,甜甜的婚事,哪裡由得你來插手。”
聞言,管文翰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十分的冷淡,甚至單薄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的晃動:“既然如此,那麼我離開便是!”
管文翰只放下這一句話,還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已經掀開了帳簾,卻見司馬方然與翰墨兩個人就站在帳篷之外。
“文翰兄,怎麼回事?”司馬方然很自然的摟著管文翰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管文翰清咳一聲說道:“沒什麼,我這個病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沒人把我當回事了!”
“誰啊,誰啊,這麼蒼誑,兄弟們可是專門為了保護你,才來的,你去哪,兄弟們自然要護著你到哪了。”司馬方然聲音不小,整個營地的這半邊都能夠聽得到。
帳內的管正臣頓時皺緊了眉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管正愷淡淡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轉頭對管仲說道:“爸,這件事我看還是要想好,畢竟一個就算梁氏剩餘下來的物資很豐厚,也沒有司馬家這個靠山來的重要,至少有一點,司馬家不會像李系消耗梁家那樣,像吸血鬼一樣把梁家榨乾。這麼長時間,我們大家都知道,安諾不僅給我們派護衛,甚至還給我們增加物資。”
管仲點頭,目光凌厲的投向了管正愷,嚴厲的說道:“你遇事就不能過過腦子,成為司馬家的附庸,總要被被李系拆吃了的好。”
“我,我就是覺得不把梁家的物資收過來,有些浪費了!”管正愷被圍攻,頓時底氣也不足了。
這個時候一直在一邊不敢說話的張美嬌突然開口說道:“我看準是那個梁少成又給了你什麼承諾了,你這個死色鬼,為了一點點的蠅頭小利,你連女兒都不放過!”
“你,閉嘴!”管正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