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了,現在整個基地是由他負責,就算是沒人知道那個殺手是他派去的,他卻仍舊有免不掉的責任。
“執行,安諾要見您!”就在他漸漸平靜下來,已經考慮著後續對策的時候,秘書推開了門,恭聲說道。
“想見我?我是那麼隨便想見就能見到的?”他提高了聲調,雖然知道必然要見安諾一面,但卻在這個時候必須要給安諾一個下馬威。
誰知!
“呵呵!張執行好大的脾氣,真是誰惹你發脾氣了?”安諾的聲音懶懶的,那圓潤的小臉蛋,帶著懶懶的氣質,咧開的小嘴,還露著小豁牙。
“你!”張德江伸手指著安諾,卻是無話可說。
“對不起,我沒攔住!”秘書歉意的說道。
張德江虛弱的一甩手說道:“你先出去吧!”
等到人出去了,張德江這才回頭,一臉警惕的看著安諾問道:“安諾,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這個基地被你折騰的還不夠嗎?”
聞言,安諾卻笑了,隨意的拉著老闆椅坐了上去,一點對長輩該有的恭敬都沒有,她懶懶的抬眼看著張德江:“張執行,我雖然很想尊敬你,可是沒辦法,想要別人尊敬,首先你得有那個能力讓我尊敬才行。”
安諾摩挲著掌心的通訊器,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德江。
張德江手中已經全部都是冷汗,這小丫頭笑的太過詭異,只要看向她的通訊器,張德江就什麼都明白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聽說,張瑋傑是你兒子吧!”安諾答非所問。
“是!”
“獨生子?”安諾又問。
張德江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不可抑止的怒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提,只要你提要求,只要在我能承受的範圍。”
“呵呵!”安諾呵呵的笑著,卻只是撅嘴,並沒有說自己想要什麼。
“你!”張德江剛要繼續開口,猛然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吼了一聲:“什麼事!”
誰知,電話那頭,卻是一個極其威嚴的聲音,伴隨著隱隱的怒意,威力絲毫不減的說道:“德江,你都做了些什麼!”
“父親!”張德江額頭上瞬間就滑下汗珠了,他驚慌的看向了安諾,心理暗想:不妙啊,她竟然已經把事情捅出去了。
“不要叫我父親,我張家怎麼會出現你這麼一個笨蛋!”張家家主在那邊一邊敲柺杖一邊沉聲怒喝。
這足以看出,這老人家是有多麼的憤怒。
“父親,我!”張德江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解釋,只能靜靜的等著父親的奚落,或者是接下來的一些決策。
“你什麼你!現在司馬家的家主已經找到家裡來了,你難道不能為你的失職說點什麼?我真是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連彙報都不彙報!”張家家主大喝一聲,嚇得張德江險些將話筒丟出去。
彙報?彙報什麼?
彙報你孫子怎麼謀劃著去殺安諾?
張德江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自己父親說的是什麼。
“你倒是給我說,基地裡怎麼會出現殺手,你不打算調查然後上報嗎?”張家家主的聲音適時傳來,這讓張德江猛然醒悟過來,心理也微微放鬆,看向安諾的時候到是覺得這女孩有那一點通人情味了。
“父親,這件事我也正在著手調查,只是基地裡來自世界各地人很多,而且那個殺手已經被安諾丟到了地溝裡,所以調查起來有些費勁。”張德江連忙說道。
“費勁?費勁也要查,我要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張家家主一聲大怒之後,啪的一聲就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他仍舊是一臉的威嚴,對著面前的三個小輩說道:“司馬小子,你看看,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不過德江正在調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結果了。”
司馬博時並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站的筆直,他的目光堅定的看著面前的老者說道:“張伯,我敬重您,但這不僅僅是司馬家的事情,還關係到華夏在世界上的聲譽問題,我會在這裡等,等待張執行把結果調查出來!”
司馬博時似乎打定了注意,你們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今天就不走。
這男人,有時候還是有些小可愛的,明明為了女兒,跑來噁心張家人,卻說的義正嚴詞冠冕堂皇。
“你!”張家家主氣的渾身一抖,卻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球。
而彼時,安諾一臉譏笑的看著猛然放鬆下來的張德江,道:“張執行以為我已經把證據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