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的眼依然看著地上的人,良久之後猛地抬起頭:“皇上,我們這麼辦?”
他根本就不用問歐陽曦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征戰多年的大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各自佈局3
他根本就不用問歐陽曦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征戰多年的大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歐陽曦眼眸一冷,將所有的情況和局勢都和沐陽說完之後,抬眼看著咬牙緊緊傾聽的沐陽,沉聲問道:“沐帥,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沐陽還沒有回話,站在他身邊的副將李少安怒吼出聲:“我們立即跟隨皇上和沐帥,打上都城,報仇雪恨。”
站在大帳裡的幾個將領同時跟著怒吼出聲:“血債血償。”
歐陽曦緊緊的抿著嘴,聽憑身邊的怒吼聲,靜靜的看著沐陽,等著他的回答。
沐陽鐵青著臉,臉頰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眼睛的青筋不斷的彈跳,和歐陽曦對視半刻,突然站起來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大帳裡那些將領的吼聲頓時停了下來。
突然鴉雀無聲的大帳顯得更是沉寂。
在死一樣的沉寂中,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沐陽,他們都在等他的一聲令下,就拔營攻入都城,打入皇宮,將歐陽野抓下來千刀萬剮。
沐陽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案臺上面的東陵國江山社稷圖,右手緊緊抓住自己腰間的劍柄,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臉比手指的關節更白。
用力嚥了一下喉嚨,一字一句的將自己的決定逼出來:“我們按兵不動。”
說完這句話,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虛脫無比,似乎剛才說出來的那幾個字,已經將他全身的力氣用完了一一樣。
李少安睜大眼睛瞪著沐陽,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倒吸一口冷氣:“沐帥!若是你不願意去,我們去。”
將自己腰際的劍猛地抽出來,環視了大帳裡的同僚:“我們去幫老夫人報仇!”
李少安的話還沒有喊完,手裡的劍就被一隻手奪了下來,將劍一折為二:“若是誰敢擅自出兵,猶如此劍。”
各自佈局4
李少安的話還沒有喊完,手裡的劍就被一隻手奪了下來,將劍一折為二:“若是誰敢擅自出兵,猶如此劍。”
李少安不可置信的看著折斷劍的雙手,順著手臂看上去,迎向沐陽決絕的臉,吃驚的低呼一聲:“沐帥!”
沐陽將手裡的劍往地上一扔,兩截斷劍落地,撞擊地面時,分別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樣的聲音在大帳裡卻顯得格外的尖銳,就像撞擊在眾人心裡一樣。
沐陽眼裡有些迷茫,木然的說道:“既然還知道我是你的沐帥,就把你的嘴閉上,要不然休怪我軍法處置。”
歐陽曦深深的吸一口氣,走到沐陽身前單膝跪下,抱拳施禮,一字一句的說出:“歐陽曦代表東陵國謝過沐帥!”
伶舞亦是跟著歐陽曦做了同樣的動作。
沐陽一手扶起歐陽曦,一手扶起伶舞,想說什麼卻說不出,抬起手臂擺了擺,只擺了一下,手臂就頹然落了下去。
突然猛地轉身跪倒案臺邊,手掌搭在上面的江山社稷圖上面,顫抖的手指輕撫過上面的每一個線條:“這個是家母幫沐陽一點一滴畫上去的,讓她的兒子不管去到哪裡,都把它擺在最顯眼的地方。”
他梗嚥了一聲:“就是為了讓她的兒子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以東陵國的每一寸國土為重。”
沐陽的臉頰已經有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
沐陽從懂事起就沒有流過淚,他只有血,征戰沙場多年,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就是那一次他胸口中了暗箭,生命垂危的時候他都沒有一滴淚。
但是他現在的眼裡有淚,心裡更是有淚。
“沐陽若是現在領兵打上都城,就是將東陵國拱手讓予他人,是東陵國的千古罪人。”
沐陽咬牙說道:“為了母親的話,沐陽不上都城,但遲早有一天沐陽會手刃歐陽野,為母親報仇。”
各自佈局5
沐陽咬牙說道:“為了母親的話,沐陽不上都城,但遲早有一天沐陽會手刃歐陽野,為母親報仇。”
伶舞默然的看著沐陽,她一向冷血的心,現在居然有些沸騰。
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