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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情殤22

再次站在東陵國皇宮門口的時候,迎著那初升的太陽,伶舞心裡還是泛起了一種牢籠的感覺。

這個皇宮看上去依舊是那樣壯觀奢華,卻已經在短短的十幾天之內,已經換了一個主人。

或者準確的說,重新換了一個囚徒。

皇宮,其實就像是一個圍城,外面的人想進去,就要用無數人的鮮血來奠定他進去的臺階,每一個朝代都是如此。

但想進去的人卻還是幸運的,最起碼他們用的是別人的血。

想出來的人就不同了,一旦進了這個皇宮,出來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死。

不管他是不是願意,都只有這樣一條路。

只要坐過那把椅子的人,不管是壽終正寢也罷,被想進去的人趕出來也行,唯一能出來的只有死人。

伶舞突然想到了上一次站在皇宮門口,看著歐陽曦想的那個問題。

歐陽曦已經登上那個皇位,會不會因此失去了自我,又或者他真的像是玉碎說的,他一直都是那樣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低著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侍從穿的衣服,玉碎頭一天晚上,就派人將這個衣服送了過來,讓她今天換上,扮作他的侍從跟著入宮。

看著身上的衣服,伶舞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懼意,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同樣眯著眼睛打量著皇宮的玉碎。

玉碎連頭的沒有回,似乎感覺到伶舞心裡的懼意一樣,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怎麼啦?你的心裡在害怕嗎?”

伶舞心裡微微一顫,那一句已經到了嘴巴的話竟然說不出去。

她本來想用很肯定的語氣告訴玉碎,歐陽曦絕對不會是利用她。

但她的心裡真的有著害怕。

伶舞沉吟了一下,用力的搖搖頭:“玉碎,我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對我。”

“這個就是理由。”玉碎說完這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有言語。

他的眼睛望著的是皇宮,

情殤23

玉碎的回答讓伶舞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不管他的意思在清楚,她還是不相信歐陽曦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

咬咬牙,伶舞將心裡的那些慌亂壓了下去,抬步就往宮門的方向走。

真也罷假也行,一切都要有一個結果。

玉碎看著伶舞有些匆忙的腳步,眼裡出現了一絲笑意,緊走兩步一把抓住伶舞的手臂,戲謔的笑了出聲:“我想,你也許忘記你的身份了。”

伶舞先是愕然的看了一眼玉碎,隨即輕揚了一下嘴角:“好像是的。”

說完之後,她就往旁邊側了一下身子,伸手往宮門一擺:“你先請。”

她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從,怎麼可能走在主子的身前。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滿意的看了伶舞一眼,慢慢的往宮門走去。

伶舞跟著玉碎,才走到宮門旁邊,就站定了腳步。

從她下了馬車開始,這道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到了現在,依然還是跟著她的身形遊移。

等伶舞轉身的時候,那道一直跟著她的目光卻有迅速的從她身上挪開。

伶舞似乎無意識的往周圍掃了一眼,眼眸最後定格在一個人身上,若是她沒有看錯,那個熟悉的身影應該是凌雲。

上一次祭天大典的時候,伶舞一直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情衷那臨死的一擊,讓他當時只能留在府裡養傷,到了現在傷勢好了,才在皇宮露了臉。

玉碎雖然走在伶舞前面,但她停步轉身的舉動卻也瞞不過他,順著伶舞的視線望過去,卻什麼異樣都沒有看到,當下皺了皺眉頭:“你在看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伶舞淺淺一笑,凌雲既然不願意和她會面,定有他的原因,她又何必說出來。

對身邊的玉碎,伶舞同樣是一如既往的不信任,就算是沒有歐陽曦的事情,她也還要去救伶飛,她不用想,都知道玉碎對那件事情的反應。

情殤24

對身邊的玉碎,伶舞同樣是一如既往的不信任,就算是沒有歐陽曦的事情,她也還要去救伶飛,她不用想,都知道玉碎對那件事情的反應。

玉碎雖然對她下不了殺手,對別人卻絕對不是這樣。

對於伶飛,他除了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殺死之外,再也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玉碎冷冷的瞄了伶舞一眼,嘴角往上輕揚:“伶舞,不管你還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