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伶舞自己慢慢去想,讓她自然而然弄明白自己的心是怎麼樣的,那樣她才不會逃避。
伶舞心裡千迴百轉,警覺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餘光掃到歐陽曦帶著笑意的眼眸,心裡猛然一驚,有些惱怒的瞥了一眼歐陽曦,隨即展顏一笑:“太子殿下說得沒錯,想必不管是誰,在你這樣裝模作樣的柔情下,是女人都會心動的。”
她的眼裡突然多了幾分譏諷:“要不然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會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工具。”
說到工具的時候,伶舞的眼眸就變得冷冰冰的了。
歐陽曦怔了一下,伶舞的樣子又回到了原來那種冷冰冰的時候,甚至於比原來更甚,還多了濃濃的防備。
暗自嘆息了一聲,歐陽曦搖搖頭:“伶舞,你難道一點都看不明白?”
“我看得很清楚啊。”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走到歐陽曦身邊,湊近他的眼睛挑著眉戲謔看著歐陽曦:“太子殿下還是不要再演戲了,要不然伶舞都會懷疑你合作的誠心了。”
歐陽曦和伶舞冷冰冰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終於搖頭輕嘆:“你真的覺得我全部都是在演戲?就沒有一點真的?”
伶舞坦然的點點頭:“不要再說這個問題了,我叫你幫我找的那些東西,你幫我準備好了沒有?”
“好是好了,”歐陽曦眉頭緊緊皺了一下:“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
伶舞聽到歐陽曦的答案之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接著問了一句:“按照我要的份量?”
歐陽曦皺了一下眉頭:“我說過了,已經幫你備好。”
“謝謝你!”伶舞一把抓住歐陽曦的手,興奮的樣子是歐陽曦從來的都沒有見過的:“你幫我找一個密室放好來,等我明天從五王府回來,我就要用。”
一片大好24
“謝謝你!”伶舞一把抓住歐陽曦的手,興奮的樣子是歐陽曦從來的都沒有見過的:“你幫我找一個密室放好來,等我明天從五王府回來,我就要用。”
歐陽曦被伶舞眼裡的興奮弄得有些鬱悶起來,皺著眉頭盯著她:“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你要這些東西想做什麼?”
他的確有些鬱悶,伶舞絕對不是一個做沒有必要之事的人,能讓她那樣興奮,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偏偏伶舞什麼都不和他說,就像是這一次,雖然他問了兩次,但也知道她一定不會說。
歐陽曦發現自己開始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從來沒有一次像是這樣,他極度的想知道一個人心裡是怎麼樣想的。
也從來沒有一次,他的心會因為別人的情緒波動。
果然如歐陽曦所料,伶舞聽到他的問話之後,只是盈盈一笑:“這個是秘密。”
看到歐陽曦越來越黑的臉,伶舞微微沉吟了一下,眼睛有些發亮:“我只能是告訴你,這個跟伶飛有關。”
歐陽曦猛然反手抓住伶舞的手掌,微微用力將她的手掌往上攤開,纖長的食指輕輕的滑過她手心裡那些密密麻麻的繭。
嘆息出聲:“若是伶飛的事情,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你一定要和我說。”
伶舞在手掌被開啟的那一霎那愣了一下,很快的收回自己的手掌,背在自己身後。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的手。
也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這雙手上太多的血腥。
或許是她自己也痛恨自己這雙手並不是屬於她自己的,而是別人手裡的工具。
收回手之後,伶舞眼裡的興奮就不見了。
她盡力忽略那種似乎還停留在掌心裡的麻麻癢癢的感覺, 淡淡的看了歐陽曦一眼:“太子殿下的美意,伶舞心領了,但那是伶舞自己的事情,我自然會自己解決的。”
一片大好25
伶舞坐在轎子裡,皺著眉頭攤開自己的右手掌,盯著上面的那些繭看了半天。
從昨天晚上歐陽曦走了以後,她這個動作已經不止做過了一次兩次了,每一次看都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歐陽曦手指造成的麻麻癢癢會停留那麼久。
有些情不自禁的又想起歐陽曦離去前和她說的一句話:“伶舞,你為什麼總是這樣,難道就不能讓我幫你分擔一點嗎?要知道那樣累著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
伶舞有些仲怔的慢慢的將手指攥緊成拳,昨夜燈下無語的情景有如夢裡。
難道歐陽曦真的不是在演戲?
伶舞很快的對自己的冒出來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