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淺笑不語,有時候沒有必要去說什麼,反正一切都是以結果為定,話說得再冠冕堂皇或者說得再狠都是假的。
只有事實才能說明一切。
停了一會兒,伶舞才抬頭對歐陽芳華淡淡一笑:“姐姐,你應該慶幸妹妹是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剛才一下不小心叫出聲音,只怕會讓姐姐的面子下不來。”
王府機密14
停了一會兒,伶舞才抬頭對歐陽芳華淡淡一笑:“姐姐,你應該慶幸妹妹是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要不然剛才一下不小心叫出聲音,只怕會讓姐姐的面子下不來。”
伶舞把歐陽芳華因為自己那句話突然變色的臉色看在眼裡,悠悠的說:“妹妹只是一個妾侍所生,什麼面子裡子都可以不顧,但姐姐堂堂一個王府千金,很多事情是做得說不得的。”
歐陽芳華臉色一變,剛想搭話,卻因為大廳裡的樂聲驟然完結停止而被逼嚥下去。
歐陽離已經站起身,用豪爽的笑語聲對大廳裡的也同樣全部站起身的賓客說著場面話,這個也就意味著整個宴會已經結束。
等歐陽離挽著振國王走出大廳之後,伶舞瘦小的身子還是定定的站在自己的座位後面,等最後一個客人踏出大廳之後,她臉上的淡笑驟然消失,腳下一軟,跌坐到椅子上。
她身上的裙子從腹部開始就全部被那個傷口流出來的血浸透了不算,在她腳下,已經聚了一大攤血水。
歐陽紹允臨死前的那一劍上面帶著的內力,讓她腹部上的那一劍不僅是外傷,而且還震傷了內腹,要不是伶舞本身的忍耐力比別人強,只怕那一劍就能讓她當場斃命。
現在再加上那一陣急速奔跑的之後又被烈酒活血,伶舞的傷已經變得比才受傷的時候還要重了。
就算伶舞是鐵打的身子也挨不起。
玉碎跟著歐陽離把所有的客人都送完之後,疾步走回大廳裡,伶舞剛才的臉色讓他已經產生一種不妙的感覺。
玉碎走進大廳的時候,伶舞已經軟軟的從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了,她連坐在椅子上的力量都沒有了。
伶舞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看到玉碎的時候,輕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會來的。”
玉碎的心猛地抽動了一下,彎腰抱起伶舞的同時嘆息了一聲:“你能不能把你那該死的笑容收起來,給我好好的閉上眼睛!”
王府機密15
玉碎的心猛地抽動了一下,彎腰抱起伶舞的同時嘆息了一聲:“你能不能把你那該死的笑容收起來,給我好好的閉上眼睛!”
伶舞嘆息了一聲,臉上卻帶著戲謔:“你真的不是一個好師父,要不然不會在弟子受傷的時候,還那麼兇的。”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昏過去了。
……
玉碎幫昏迷中的伶舞上完藥,用輕柔的動作仔細的幫她把被子蓋上,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怕被子壓痛了她的傷處,盯著伶舞的臉看了半響,喃喃細語:“這次能不能撐得過去就要看你自己了。”
也許是因為疼痛,伶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臉色開始變得異常潮紅,額頭上也瞬間冒出了冷汗,接著又是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
“這個丫頭還真奇怪,就是在夢裡也沒有什麼表情!還是這樣的笑容。”玉碎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絲巾狠狠的朝伶舞額頭伸去。
手指到了伶舞額頭上時,他的動作卻自動的輕柔起來。
玉碎在輕輕的幫伶舞額頭上的汗珠拭去的時候,伶舞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伸手抓住玉碎拿著絲巾的手掌,雙眼迷濛的盯著他看了半響:“玉碎,我想我娘了。”
玉碎臉色一變,把手指狠狠的從伶舞手裡抽出來,盯著伶舞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伶舞,不管你這一次能不能活下來,你都要給我記住,這個話題永遠都不要再從你的嘴裡說出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伶舞就衝著他甜甜一笑,頭一偏繼續昏迷過去了。
玉碎怔了半天,確定伶舞依舊是昏睡之後,喃喃的說了一聲:“不管你想不想,這個都不是你能想或者可以想得到的事情。”
頓了一下,狠心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吩咐小玉:“記著,每天準時幫伶舞上藥,要是她死了你就過來告訴我一聲。”
王府機密16
頓了一下,狠心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吩咐小玉:“記著,每天準時幫伶舞上藥,要是她死了你就過來告訴我一聲。”
等玉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