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路上對他一舉擊殺,並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宴會上,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對你起疑心。”
伶舞輕輕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但是你一定還不知道一件事!”歐陽離的眼裡出現了一絲說不出的意味:“歐陽紹允不但是皇子,還是東陵國有數的高手之一,我實在不願意讓你去冒這個險,但想來想去卻實在無人代替。”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那又怎麼樣?很多比我武功高的人不是也敗在我的手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一旁的歐陽野。
歐陽野最初見到伶舞時的冷意已經消失不見了,笑看著伶舞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慈愛的兄長:“沒錯,伶舞出手的話,父王您就放心吧。”
伶舞不置可否的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多謝大哥謬讚!”
王府機密9
伶舞跟在歐陽芳華後面步入大廳時,就看到了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男子,不同的是站在振國王身後的他,現在又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了。
果然是他……凌雲!
伶舞走向前對歐陽離和振國王施了禮之後,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眼睛似乎無意的掃過還是那一副傻乎乎一點臉色都不變,眼裡卻出現一絲詫異的凌雲,伶舞眼裡就出現了一絲笑意,看來很多事的確是越來越好玩了。
要是不能平靜過一生的話,那就索性讓它好玩一點吧。
……
伶舞回到房間脫下身上那帶血的衣服,望著自己小腹上深深的劍傷微皺了一下眉頭。
歐陽離說得沒錯,歐陽紹允的確是高手,若不是他出生皇室,雖然功力高卻沒有什麼性命相搏的經驗,又愛惜他自己的千金之軀,死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饒是這樣,伶舞的小腹還是被歐陽紹允刺了一劍。
幫自己上好藥之後,伶舞匆忙的把自己換上另外一套衣服,難對付的歐陽紹允和他造成的傷勢已經拖延了她不少時間,大廳裡已經傳來了他們預先排定的曲子。
等這個曲子一結束,伶舞還不露面的話,也許就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伶舞換好衣服之後,顧不得腹部的傷痛,運氣用最快的速度往大廳的方向趕去,到了大廳的側門之後才放緩速度,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她的座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屬於儘量靠門的那個。
坐在她身邊的歐陽芳華舉起手裡的酒杯,側臉甜笑道:“妹妹,我敬你一杯!”
伶舞面不改色對坐在自己身邊歐陽芳華回以淡淡一笑,端起酒杯的同時卻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該死的!”
她不用看就知道,經過方才那一番急速奔跑,腹部上的藥已經被血衝開,要不是她一身豔紅到晃眼的紅妝,只怕已經露陷,現在這個歐陽芳華居然敬她活血的烈酒。
看著伶舞把手裡端著的酒一口飲盡,歐陽芳華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揮手示意身後的侍女幫伶舞滿上酒,笑盈盈的說:“姐姐我再敬你一杯。”
王府機密10
看著伶舞把手裡端著的酒一口飲盡,歐陽芳華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揮手示意身後的侍女幫她滿上,笑盈盈的說:“我再敬你一杯。”
伶舞很確定她是故意的。
伶舞再次把手裡的酒一口飲盡,似笑非笑的伸手按著歐陽芳華準備示意侍女斟酒的手臂:“姐姐太多禮了,不若還是我這個做妹妹的敬你算了!”
反正都是躲不掉,她又何必讓別人逼著喝?
自己願意喝最起碼來得痛快一點。
伶舞伸手取過侍女手裡的酒壺,一邊幫歐陽芳華斟酒一邊淡然笑道:“姐姐今日有雅興,妹妹自然願意奉陪。”
站在歐陽離身邊的玉碎把她們的情況看在眼裡,俯身在歐陽離耳邊說了幾句之後,就轉身往伶舞身邊走來,把伶舞湊到嘴邊的酒杯按住,笑吟吟的看著歐陽芳華:“二小姐,伶舞今天才是十五歲,按照王府慣例,未滿十六歲者不許喝酒。”
歐陽芳華嬌嗔的瞪了一眼玉碎:“玉碎就是愛管閒事,我現在是為妹妹慶祝,難道這樣大的事情,我敬她三倍都不行?”
“哦?伶舞有什麼事情值得慶祝的?”
伶舞心裡一驚,看來在她方才離席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她的臉上還是保持著笑意,伸手把玉碎按在酒杯上的手指挪開,一口飲盡杯子裡的酒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歐陽芳華:“不過姐姐既然說了,伶舞還是喝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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