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他們更不會放心的讓他們這些人在府外接觸,利器是他們養出來的,當然知道這些利器的厲害。
但是這一次醉仙樓聚會,伶舞更清楚一點,若是不自己說出來,歐陽離他們還是會知道的,別人不提,就是伶雲那五個人也會和他們說的。
伶舞盈盈一笑,側臉看著玉碎:“既然說定了,那伶舞就先行告退,去園子裡走走,到時候在過來請師父一同前往。”
說到這裡,她才微微屈膝:“王爺,伶舞先退下了。”
說完轉身就走,在她離書房門還有一步的時候,歐陽離的聲音就在後面響起來了:“伶舞,你等等。”
伶舞詫異的轉頭回望著歐陽離:“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事情?”
歐陽離臉色凝重,眉頭緊緊的皺著,手指在桌面上輕敲幾下:“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也許還要你幫忙才是。”
伶舞低垂眼瞼,淡淡的說:“王爺但說無妨,伶舞只要有這個能力,一定幫王爺辦得妥妥當當的。”
風起雲湧8
伶舞低垂眼瞼,淡淡的說“王爺但說無妨,伶舞一定幫王爺辦得妥妥當當的。”
她從第一次說出告辭的話開始,心裡就已經知道歐陽離會開口叫住她,本來她就不打算走,說告辭也只是以退為進而已。
像歐陽離這樣小心謹慎,從來不相信別人的人,想要從他嘴裡說出心裡的安排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開始就不聞不問,要是一旦開口詢問他會怎麼安排,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歐陽離沉吟了一會兒,朝玉碎揮揮手:“將你配置好的那個藥拿出來。”
“是。”玉碎低聲應了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精緻到只有半個拇指般大小的瓷瓶,放在手掌上遞到伶舞身前。
伶舞微微皺了皺眉,用手指捏起玉碎掌心裡的那個瓷瓶,打量了一會兒才將它收到自己的懷裡,朝著歐陽離嫣然一笑:“還是王爺果斷。”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你放心,在年前我定會找機會將這個藥放到太子的嘴裡。”
歐陽離搖了一下頭:“我給你這個藥,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哦?”伶舞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那這個是。。。。。。”
“過幾天就是十二月的二十八了,是東陵國祭天的日子。”歐陽離冷笑一聲:“你只要在之前找一個機會,將這個藥塗到祭天敬酒的杯子底部就行。”
伶舞眼裡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對付太子不需要那麼麻煩,伶舞多的是機會,只要隨便找一個空隙,就可以在他的飯菜裡將藥新增進去。”
說著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就像是上次那個藥,太子殿下吃了下去了,還要說一聲好吃。”
“伶舞!”玉碎眉頭緊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著她:“你怎麼老是想著殺死太子?你難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彎路的,再說了,王爺只是想小小的教訓他一下,並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風起雲湧9
“伶舞!”玉碎眉頭緊蹙,似假非真的嗔怒的瞥著她:“你怎麼老是想著殺死太子?你難道不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走彎路的,再說了,王爺只是想小小的教訓他一下,並不想真的要他的命。”
伶舞輕挑眉毛,一字一句道:“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伶舞做事就和出手一樣,從來就只走直線不走彎路。”
她微頓一會兒,才盈盈一笑:“不過,一切還是聽從王爺的指令。”
“伶舞和本王一樣,就是這樣的性格,凡事都喜歡直來直去,也受不得半點委屈。”
歐陽離大笑兩聲,隨即手掌在桌子上一拍:“要不然因為這個性格,她也不會失手將芳華殺死,我也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饒過她。”
伶舞急忙對歐陽離低頭行禮:“那是王爺仁慈。”
她嚥了一下喉嚨,聲音已經有點梗咽起來:“也就是在那一次之後,伶舞就每日都在心裡對自己說,以後任何事情都聽從王爺的,因為伶舞的命是王爺給的。”
“罷了!”歐陽離用力擺擺手,嘆息出聲:“本王只是心有感觸,隨口說說而已,你和芳華都是本王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本王總不能因為一個女兒殺了另一個女兒,你以後就不要再說這些話。”
伶舞深深吸了一口氣,站直身子低聲應道:“是。”
她低垂著眼瞼,似乎還是有些激動,心裡卻冷笑一聲,歐陽離提出這個事情,本來就是想提醒她感恩的事情,偏偏還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