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向張懷仁張員外,意思很明顯:你丫的在坑我們。
白雲飄飄,挪到白如玉身旁,一把抱起雪狐,放在懷中,用手輕輕抹去雪兒嘴角淡淡的白沫,仔細看了一下。
“小傢伙,沒事吧?”
法海伸過頭來,關心的問道:“看出來怎麼回事了嗎?”
“你說對了,小傢伙轉的太快,停不下來,自己把自己給轉暈了,一會就好”
白如玉一手扶額,有些哭笑不得。
“這樣也行?”
法海目瞪口呆:“佩服,佩服,殺人原來這麼簡單啊,轉幾圈,就可以把一個武林高手活活的給轉死了。”
而剩餘兩位武林高手更是大汗,全身暴汗,舞飛揚死的太冤了,太冤了,簡直就是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的給累死了,而且是毫無意義的累死了。
“他媽的,這群人是魔鬼。”
鼻青臉腫的一群小廝心中倒抽一口冷氣。
“一個是野獸級別的,就他媽的會野蠻衝撞,一個是禽獸級別的,活活把一個武林高手舞飛揚,給轉死了。”
“這樣死的也太憋屈了。”
白如玉給雪狐輸過去一道真氣,並沒有理睬張員外眾人豐富的面部表情,他們此時也不敢廢話,靜靜地站在哪裡,猶如待宰的雞鴨。
一時間,有些冷場。
略停片刻,雪狐才慢悠悠的醒轉過來,目如點漆,骨碌碌的轉動起來,嗖的一下自白如玉的懷中跳了出來,落在法海的肩膀上。
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指著倒在地上的舞飛揚,小腦袋微抬,一臉的春光燦爛。
吱吱……
一陣充滿歡喜的尖叫,然後拿眼瞄向了另外兩名武道高手,身子不住發抖,躍躍欲試。
“不要……”
兩人驚撥出聲,朝後面猛的退了一大步。
“咦?”
法海不由轉頭看了看好似大了興奮劑的雪狐,又看了看身子微微顫抖的兩名武林高手,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笑了笑,有些靦腆的道:
“不要……不要……,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說出這樣的道貌岸然的話,這也太……你們懂得,和尚我是個純潔的人,有些話實在不好說出來,你們不要太大聲好不好……”
兩名武道高手一陣慚愧,仍是低著頭,不言不語,一絲汗珠‘啪’的一下落在塵埃中。
士可殺不可辱,不過,生命價更高,算了,不給她們和尚,女子,小狐狸這樣的弱勢群體一般見識。
他們顫抖著身子,不敢行動,只好暗暗的自我安慰著。
“你好壞……這樣的話……你怎麼可以說?”
白如玉臉如紅布,嬌羞異常,讓法海的心不由得火熱起來,心中暗自思量:“要不,先把這小娘子吃了,至於白素貞,青兒她們……還是一個都不能放過。”
不過,看著自己還沒長成的身體,就是一陣無語,這是天然屏障啊,有一定的困難。
“娘子,你思想太複雜……其實,我很純潔。”
法海一臉無奈的看了一下白如玉,一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獨愴然而涕下的悲憤表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啊,我苦哪。”
“人家……哪有冤枉你,是你自己……太不正經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為什麼不要把李家娘子放出來,你想哪兒去了?”
法海一臉無辜的看著白如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白如玉:“……我算是見識了。”
張員外心中也是一陣抽搐:“到現在,我發覺自己比起他來,實在是一個好人。”
吱吱……
雪狐滿臉含笑,伸出小爪子,輕輕拍了拍法海的肩膀,滿是讚賞。
法海一陣無語,隨之,轉過頭來,神色一緊,頭微微仰視天空,語氣悠悠:“張員外,人,是放?還是不放?給句痛快話,你們懂得,我剛才也說了,我想來以理服人”
“可是你也說了,不服全是死人。”
張員外心中一陣糾結:“狗日的,姓王的,不會貪生怕死,不來了吧,看來只有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張口說出一番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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