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養結束,乾脆就找個老伴,讓小孫子陪在旁邊頤養天年不是很好?”
“得了,別說了,老施,咱也不提什麼虎老雄心在,我那些混蛋手下換個人調教或許真象你說的,能比我在位的時候強。對內對外鬥了二十多年,生死早看淡了,不知不覺,我已經被手中的權利腐蝕,你說的對,我能夠修養並且退休已經是最好的結局,對於那些死去的人,我不僅僅是有愧。”胡大爺也是長嘆了一口氣,順手提起腳邊的酒瓶子給兩人滿上,低聲說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既然突變人類的事情你狠心全擔下來,那就好好弄,這些年確實死了很多人,別讓人死不瞑目就好,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
“幹!”
第七十四章 … 連環套
傳播學中有這樣一條理論:資訊的重要性體現在它的傳播方式上,換句話講,如何能體現出一件事情是否重要,就要看人們探討它的方式。
政府部門之間的交流更是如此。
電話裡提一提,自然可以過後就忘;發一封電子郵件,偶爾想起來看看;特意登門談話,那就要當做正經事情來辦,前提是對方與自己同級,級別相差越大,事情能否完成的‘難度’越高;如果是上級面談的同時還特意留下一份檔案,不得了,那要趕緊做完而且還要屁顛屁顛地跑到領導面前彙報成果,再給領導加頂不輕不重的高帽子,拍兩記不香不臭的馬屁那就更完美了。
如果資訊交流一旦上升到開會的程度,而且是那種跨部門的,有記錄的,帶紅標頭檔案要回去學習並且不準會上睡覺否則開除的,哇,百年不遇的神聖會議,參加一次就相當於祖墳上冒一次青煙,工資不漲一級也可以擁有向後輩吹噓的資本,削尖腦袋都要向裡鑽!
不過,這些常見的交流方式一旦放在特殊部門的人和事上,就完全變了味道。
原因很簡單,特殊戰線的會議,一向充滿了血與火的渲染。
深秋的陽光根本無法溫暖這些與會人員的身心,這個會議室的一側就是大扇地落地玻璃,金碧輝煌的裝飾搭配著水晶頂燈與鮮紅厚實地羊毛地毯在眼光下耀武揚威。這裡處於冰城的最高點,等閒無人能上來,即便整座建築都處於最高階別的封鎖狀態,除了主持會議的老傢伙,所有參加人員都有點戰戰兢兢地感覺。
“怎麼?在天鵝塔的旋轉餐廳開會,地勢最高,景色最好,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知道自己是老古董,原本電話會議能解決的事情非要面談,不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多少都知道了,嚴重性不用我說,挪動一下諸位肥嫩的大屁股也不算過分吧?”
涉處長這幾句話聽起來在開玩笑,在場眾人誰不知道他這是話裡有話?四零火箭筒能打車隊就能打高空旋轉餐廳,這老傢伙明顯屬於‘玩的就是心跳’這種人,一生經歷生死場面無數,壓根不拿自己與旁人的命當回事。
“你們這些傢伙,別都慘白個臉,我知道你們怕什麼,剛剛到的訊息。丟失的火箭筒只有兩門,火箭彈三發,昨晚上都用光了,這下放心了沒有?”
這下馬威給的,不留一點痕跡,讓人生氣都沒理由。
“至於上面的命令,我想就不用廢話重複了,總體情況我已經讓施組長整理好,在介紹之前,大家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起碼,咱們要一起工作到這件事有個結果。”坐在會議桌盡頭的涉處長懶洋洋地說道。
懶洋洋的獅子與懶洋洋地狗之間完全不同,前者隨時都可以暴起傷人,後者最多叫兩聲意思一下。涉處長是獅子還是狗?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問,看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就知道答案了。
施隊第一個站起來打破冷場局面,將恢復正常容貌的劉昊首先介紹給大家,接著是宋清書、洪森二人,至於調查隊其他人員都在辦公室待命。
國安那邊參加會議的是周曉松,原本應該派來比他還要高的處長級參加,鑑於六處長的事情,龍省分局所有的處長級與處長以上級幹部都在隔離審查,因此周曉松這個常年在一線工作的科長就成了整個分局的代表。
另外兩名參與會議的國安成員是古興邦與羅剛,作為襲擊事件倖存下來的調查員,傷勢最輕級別相對最高,遇襲時表現最好的二人自然是當仁不讓。
失敗的時候總要捧出一兩個‘英雄’出來裝門面,這個道理國安高層還是明白的。
軍方這邊只出了一個人,特戰隊的中隊長,劉昊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介紹的時候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身材並不魁梧,一米八的標準身高,國字